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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們為了戴淑嬌那個女人去動武而衝上去的吧?這樣的後果只有兩個,一是被鄙視成一個花痴;二是被定義成一個徹徹底底的傻子,就像我自己懊悔的那樣,把原本別人看來兩個男人為戴淑嬌打架到了現在的三個男人一臺戲!
“我還不是因為怕自己兄弟吃虧嘛!”明顯有點底氣不足,不過我腦子一轉就把話題揭過去了,“你說苦了文智,是什麼意思?”
“就是因為你的沒用……你不是一下子就給人放倒了嗎?”
這話我怎麼那麼不愛聽啊!
“那怎麼了?”
“你想想啊,當時那個混亂的場面,要不是有人護著已經倒下的你,你還不給踩成肉餅?”
“對哦……”我嚥了口口水,不敢再回想當時的情景,“那他怎麼樣了?”
“自己看去。”他說完看也不再看我,默默飄出去了。
門是關著的,他就整個穿到了門外。他對於這個世界還真像空氣似的,啊,不對,空氣還能區域性影響一下我的呼吸,他完全就是一真空。
不過,他拽什麼拽啊?!他當時要是有能力隨便吹一口仙氣,哦不,是鬼氣,引來一陣大風把死胖子那群人吹走不就好了?以前看《開心鬼》系列的電視劇,裡面那個鬼手指隨便點幾點就能做好多事,我當時就羨慕得不得了,還想著要是我能養只這樣的鬼,那不是發達了?
現在是有個鬼魂在我身邊——雖然不是我養著的,但好歹也算是鬼魂吧?怎麼能這麼無能呢?!不僅脾氣差勁,而且根本還觸碰不到這個世界的東西。你說要是能讓那些我討厭的人看到他,嚇一嚇他們也是好的。但可惜,目前為止好像就只有我能夠看到他。電影再一次欺騙了我,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
在心裡把秦楓狠狠鄙夷了一會,怒氣才稍稍退下去。然後我對著鏡子理了理頭髮——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為悅己者容”?我前面沒加一個“女”字當然是因為我從鏡子裡清清楚楚地看到我頂著一張爺們的臉,想要做夢都沒機會。
剛猛地拉開門,就有個人跌了過來,我條件反射地一閃,來人就嘴裡叫著“哎呀”直接倒在了地板上。
“徐凱?”我驚訝道。
他已經爬起來,拍了拍褲子上,“大哥,我有事,有事告訴你。”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應該是一路跑過來的吧,難怪我剛才拉門不過稍微用力了點,他就一頭栽進來了。
“什麼事啊?”我說著走到桌邊,給他倒了杯水。
他接過喝了一口,“今天早上我在屋後修剪花草的時候,看到之前我們進去過的那個園子頂上的天空竟然都變成青灰色了!”
“你的意思是跟周圍天空的顏色不一樣,很突出的自成一塊區域?”
“是啊。”他大口呼吸了幾下,“所以我在想著是不是會發生點什麼事,然後就給你打電話,結果是文東少爺接的,說你在醫院裡,我就趕過來了。”
“手機一直在我手裡啊。”我從床頭拿起手機,“你什麼時候打的電話?”
“兩個多小時前了,路上堵車堵了將近一個小時。”說到這他把門關了起來,“堵車的原因據說是因為黑幫火拼。”
“不會吧?”這麼刺激,不過心突然不詳地劇烈跳動了下,“不會是傅文東吧?你知不知道他家裡的背景?”
徐凱先是一驚,然後木然地看著我搖了搖頭。
“走,去找應文智。”我說著開門出去。
一進應文智的房間就看到他躺在床上,頭上纏著厚厚的繃帶,手上還在輸液。我走近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很是痛苦的樣子,心裡竟狠狠地抽了一下。他比我想象的嚴重多了,難怪當時秦楓對著我一副生氣的樣子。應文智變成這樣難道我會不難受嗎?他好歹也是為了護我才傷成這樣。
這個傻子,在那麼混亂的場面裡還能想到我,他跟秦楓的關係一定非常非常好吧,甚至到了生死相交的那種。雖然他這麼做都是對秦楓,於我來說一點關係都沒有,可我卻依然感動。一個男人讓一個女人感動的時候,必定會有事情要發生的,比如,我感覺自己喜歡上他了。
我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臉,然後掉了眼淚,這一刻我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個大男人流著淚是多麼的滑稽。我完全沉浸在自己是個女人這樣的意境裡,直到應文智醒了過來,對著我露出一個看起來特別虛弱的笑。
“啊,你醒了!”我驚慌失措地拿開放在他臉上的手,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喂,我還死不了,你哭什麼?”他又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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