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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驚奇，“你們？”

“是，我們。”我看向他，“怎麼，你們提供服務還有歧視來著？”

“不不不，我只是沒有想到被兩個孩子拜託。”

“不要小看孩子。”我說。

“是。”他變得一本正經，坐回位置上，“請問兩位需要辦什麼事？”

“幫我打探所有關於這個女人的事。”我說著拿出童亦箏的照片放到他桌上，“後面有她的地址，以及我的電話。”

“好的。不過要先交押金才行……”

“多少押金？”

“200……”

我抽出口袋裡的錢，是我在秦歡的房間裡找到的，應該是以前的壓歲錢，足足有幾萬，我不過拿了一千塊出來。

“給。”我把錢遞給他，“請隨時與我保持聯絡。”

“好的，我馬上叫外面的同事去偵察。”他對我笑一笑，已經拿我當一個大人對待，“小姐貴姓？”

“秦。”說完，我就拉著荷花出去。

一出門口荷花就猛拍自己的胸口，“秦歡，怎麼你做這樣的事能這麼鎮定？我嚇都嚇死了。”

“呵呵，我不過是學電視上的。”我說。

童亦箏，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把柄，不然我才不放過你。

說到這個，我想我該去找應文智。不過首先要回家，荷花可不能跟著我，這事只能我跟應文智談話才可以。

回到家，我就讓荷花做練習，美其名曰，使她學習進步，早日進入1班與我為伴。

我則打電話讓應文智來接我，去他的公寓。

“蘭心阿姨不在嗎？”

“嗯，她跟朋友出去旅行。”

“真羨慕。”我要是老了也能這樣就好了。恐怕那個時候自己都懶得走了。

“要喝點什麼嗎？”應文智走去廚房。

“牛奶好了。”肯定不會有核桃汁這一類的東西，核桃汁我要喝現磨的，要求實在有點高。

他拿了牛奶給我，“你要跟我談什麼事？”

“童亦箏的事，她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是為什麼？”我抿一口牛奶。

一百零一章　法術反噬現象

他的眉心一皺，“你發現了？”

“你一早就知道？”我面上不悅，“為什麼不告訴我？”

他輕笑一聲，“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十全十美的。法術也是。它有反噬的現象。”

“那是什麼？”反噬？說得很恐怖的樣子，“除了性格變樣之外，還會有別的嗎？”

“因人而異吧。你看文東就沒變多少。”

傅文東其實也變了，但他越來越溫柔，大都是敏一的功勞。性子變了倒沒什麼，連審美的觀念也模糊了那就悲劇了。我所說的審美不僅僅是對外表的，對人品的欣賞也很重要。

“有補救的辦法嗎？”

“沒有。”

目前被消除記憶的有童亦箏，秦楓，傅文東，媽媽。傅文東和媽媽似乎是向好的方向發展了，變得溫柔多笑。而童亦箏則向著壞的極端變化，秦楓變得越來越沒有主見，性子跟溫吞水一般，卻易怒。

但我相信，總有一份感情能夠改變一個人。就像敏一之於傅文東那樣。可不會是童亦箏和秦楓，兩個同樣悲傷的人在一起只會更加悲傷。必須拆散他們才行，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沒有待太久，跟應文智之間竟找不到話題。他送我回去的路上，我掩面沉思。我在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當做了上帝。我試圖改變哥哥的生活，可忘了問一問，他滿不滿意自己的現狀。我所謂的“為他好”對他來說真的好嗎？還是跟一般大人那樣，用著冠冕堂皇的理由，以愛的名義去束縛孩子的行為呢？

我下車後，應文智只是對我揮了揮手就走了。我覺得有什麼東西變了，他的笑映在我的眼眸裡，讓我如沐春風，卻再難吹開我心底的桃花。這是為什麼呢？他變得越來越安靜，變得沒有靈魂。我猛然想起，原先應文智也是被媽媽消除過記憶的，那個時候阿諾斯根本就不在體內。那麼，那時候的效果也影響到現在的應文智了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會覺得孤獨，特別孤獨。我怕應文智變得不再是他，怕他終有一天忘記我。這不是不可能的，他上次就說過這樣的可能。首先看不到我的靈魂，接著忘記過去的事，最後僅僅把我當成秦歡，與他人眼裡別無二致的秦歡。

我蹲下身來，望著已經暗下來的天，覺得那麼絕望。為什麼我要承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