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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稅傘!�
李鬱芬道:“我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做什麼生意,他公司裡的業務我以前也很少過問,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現在心裡很亂,根本想不了那麼多,小童,你看吧,你幫我拿主意就是。”
童瞳故意道:“唉,要不是你老公逼我那朋友逼的太急,我也不會這麼做,現在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剩下的事兒我幫你可以啊,但是大主意還要你自己拿,省的你覺得我是另有圖謀,惦記你的錢……”
李鬱芬哭道:“不……不……小童,你別這麼說,我沒別的意思。現在我除了能依靠你,還能依靠誰呢?你可不要不管我啊,我所有的都可以給你,我只求你以後不要不管我,我……我……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我現在都敢回家住……我也不想去住我父母那裡……”
童瞳道:“好了,寶貝兒,別哭了,你的心思我明白,嗯,住的問題嘛,這樣吧,我先在賓館給你包一套房間,你先去住著,讓劉雪陪著你,給你做個伴兒,等辦完楊文忠的喪事,咱們再買一處好房子住就是了,至於公司嘛,我有個想法,不知道你意思如何。”
李鬱芬道:“你說吧,我聽你的就是。”
童瞳將預先考慮好的計劃說給李鬱芬聽。李鬱芬如今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聽完以後根本沒加思索的就點頭答應。童瞳便讓李鬱芬給李雁鳴打了個電話,讓她也到這個咖啡廳來見面。
一身淺黃色裙裝,將頭髮高高梳在腦後,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副精明的職業女性打扮的李雁鳴匆匆從辦公大樓坐電梯下來趕往咖啡廳。她心裡琢磨著:上午9 點多鐘的時候她的老闆娘李鬱芬帶著哭腔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老闆楊文忠昨天晚上心臟病突發被送進醫院搶救,也沒有說是否搶救過來,只是安排她全權處理公司事物,就掛了電話。現在又打電話讓自己去咖啡廳商量事情,聽芬姐說話的腔調更悲切,難道楊總真的這次凶多吉少?但是,為什麼不直接去公司跟自己見面,非要在咖啡廳裡見面呢?
李雁鳴胡思亂想走進了咖啡廳,由服務生領著進了在電話裡告訴她的那間包廂。可是等她推開門一看,卻吃驚的發現裡面除了老闆娘李鬱芬和以前就見過的芬姐的一個朋友劉雪之外,竟然還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竟然是前兩天剛剛跟自己有過合體之緣的襄王——童瞳!
李雁鳴吃驚的一楞,連給其它的兩位女人打招呼都忘記了,詫異地看著朝她微笑的童瞳,喃喃的失口而出道:“襄王?你怎麼……”
還好她也算久經世故馬上收口,轉而對李鬱芬打招呼道:“芬姐,你……”
可是看到李鬱芬一臉的愁苦悽楚的容貌和紅腫的眼睛也找不出合適的話語來打招呼,看著李鬱芬楞在那裡,不知道如何是好。
“雁鳴,你來了,坐吧。”
李鬱芬強打精神指著對面與童瞳所坐的那張沙發空著的位置招呼李雁鳴坐下。童瞳也只是朝著李雁鳴微笑,沒有說話,做了一個手勢,示意她坐下。
“芬姐,楊總他怎麼樣了?要緊嗎?”
李雁鳴剛一落坐,就著急的向李鬱芬詢問楊文忠的病情。
“嗚……老楊他……他不在了,昨天晚上沒搶救過來……”
李鬱芬悲鳴一聲,向李雁鳴說出了楊文忠死亡的訊息。
“什麼?芬姐?楊總……楊總他去世了?”
李雁鳴對這個訊息倍感吃驚,因為昨天晚上她還陪著楊文忠應酬客戶吃晚飯呢。
“是的,心臟病突發,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
李鬱芬一邊低聲抽泣一邊答道。
“那……那芬姐你要節哀啊,要保重身體,不過過度悲傷了。”
李雁鳴趕快拉住李鬱芬的手安慰道:“那……那公司的事情……”
“嗯,叫你來就是商量公司以後的事情,我一個女人,而且對生意上的事兒什麼都不懂,所以……所以……嗯……我現在很累……還是讓這位童先生跟你說吧,我已經將公司轉讓給這位童總了。”
李鬱芬朝李雁鳴指了指她身邊的童瞳道。
“把公司轉讓?”
李雁鳴一時沒有明白過來,詫異的扭頭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童瞳。
童瞳對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哦,是這樣的,你彆著急,先聽我說,我跟這位李女士已經達成初步的協議,我要入股你們這家公司,李女士將全部的經營權交給我來打理,嗯,具體的事情的我一會兒跟你詳細的說明。”
李鬱芬對李雁鳴道:“那你們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