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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瞳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道:”
喝吧,我們要是想怎麼樣,也不會跟你費這麼多事兒的。你喝醉了,我們哥幾個好撤退,我們有了你裸體認罪的錄影,什麼時候找你要錢都行,現在你不是也拿不出錢來嗎?喝吧,5分鐘!不許灑出來一點兒,否則還得喝一瓶。”
郭躍無奈,只有照辦。一瓶酒喝完,沒一會兒他就醉得東倒西歪不醒人事了。
仨兒這個時候也趕了回來。黑子把郭躍扛到小院裡,放進李鬱芬那個死鬼老公楊文忠的舊寶馬車裡,將汽車發動,空調開啟,窗戶密封。
童瞳找出郭躍的汽車鑰匙交給仨兒和老白,讓他倆帶上手套腳套開著這輛車先朝郭躍的那家位於市區和郊縣之間的那座“皇家花苑”的方向開,然後在快到的時候在路邊停下來等著,並且吩咐仨兒要在有測速攝像頭的地方超一下速。
老白和仨兒開著郭躍的車走了以後,童瞳和黑子一人端了一個小凳子在小院裡坐下,就正對著那輛舊寶馬車,隔著玻璃看著醉臥在駕駛座上的郭躍。
黑子撂給童瞳一支菸:“老童,說說吧,下一步準備怎麼辦?”
兩個人就在這個曾經也是正在進行中“殺人現場”商量起下一步的計劃。
任何人都不會想到,在這個不起眼的小院裡,兩個名不見經傳的混混只用了兩個多小時的交流,就定下了在蕓薹兩個實力派人物的死亡方法。一個就是這個城市最大的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一個是幾乎壟斷了整個城市的娛樂業的黑道老大。
到了三點多,黑子開開車門去摸了摸郭躍的鼻子,對童瞳說:“還他媽的有氣呢。”
童瞳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皮管。皮管三米多長,一頭包著兩層透氣的薄紗布。童瞳將沒包紗布的一頭接到排氣管上,將寶馬車的後車窗搖下一條縫兒,將皮管的另一頭塞入車內,然後找來膠布將車窗的縫隙給堵上。
這樣汽車的尾氣就直接排入車內,紗布也過濾掉了黑煙。灌了一會兒,童瞳就將管子抽出來,用膠布將縫隙全部堵上。
黑子將那條皮管拿在手裡掂了掂,別有意味地問了一句:“老童,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這個辦法,只是一直等到今天才給我說?你是再考我,是嗎?”
童瞳聽了淡淡一笑,並沒有接話茬,“你在這兒看著,我到樓上去把臥室清理一下。”
然後就上了樓。
又過了一個小時,再去摸郭躍的鼻息,他已經死透了。
童瞳跟黑子將郭躍的屍體抬上車,開車與老白和仨兒會合,將他轉移到自己的車裡,坐到駕駛座上,然後把駕駛座放低,仍然開著空調,緊閉車窗。讓一切看起來就像郭躍喝多了酒然後開車往回趕的路上,由於酒醉,就停在路邊睡著了,因為一氧化碳中毒而死!
在回市區的路上,老白開車,仨兒坐在副駕駛座,童瞳和黑子坐在後面。每個人俱是面色陰沉,一言不發。都是一人把著一個視窗,大口大口的抽菸。
初秋,凌晨四點多,正是屬於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白天陰了一天,現在天上一點星光也沒有。縣道上也沒有路燈,此時也沒有車輛來往,車燈照射範圍之外,黑漆一片,如同鬼域。車在黑暗裡穿行,前後都是黑霧籠罩。
沒有開CD,車廂裡很安靜。沒有人閉眼假寐,四個人都將眼睛瞪得大大的,茫然的目無表情地看著車窗外。仨兒一直在用頭套擦著手,雖然他剛才搬郭躍屍體的時候,他是帶著手套的,可是他還是固執的拿頭套用力的擦著手。他的手現在很乾淨,再也沒有那些機油殘留下的油汙。
“老童,你給我說的那女孩兒,我不見了,誰想見,誰見吧。“仨兒將嘴上的煙狠命抽完最後一口,用力彈出窗外,然後他先打破了平靜,開口說話。童瞳猛抽了一口煙吐著煙霧勉強笑道:”
怎麼了?剛才不是還答應了,這麼快就變注意了?”
仨兒眼神空洞盯著前方:“不是,就是不想見了,胡肏肏算了,反正俺哥家有個帶把兒的了,也用不著我傳宗接代了,還是誰也別禍害了吧。”
“不著急,再說吧,嗬,給你留著,你要是改主意了再說。”
童瞳很明白仨兒現在的心理,但是不想說破,他知道這個時候做什麼“思想工作”都是白搭,所以輕描淡寫的應付過去。
黑子坐直了身子,臉上堆出一個誇張的笑容,動動嘴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口。也將手中燃盡的菸頭彈出車外,接著又點了一根兒,用焦躁的口氣道:“老白,他媽的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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