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靦腆的自我介紹道“我姓鄒,名於,取法於上,僅得其中的於;聽說大嫂出事,這不趕來看看。”目光落定在盛澤胸前藍色襯衫上沾染的斑斑血跡。
盛澤濃眉越蹙越緊,平靜而不失禮數的望著此人“盛某似乎不認識你,怎的稱我太太為大嫂?”如若不是這人滿身貴氣,此刻的他,可就不會如此客氣了。
擁有這般氣質的人,非富即貴,那滿臉憨厚的傻笑樣兒,也不知是真是假。
“啊……真是對不起,我忘記增加一句;我是前任盛世董事長在外面的私生子,一直在這一帶混。”男子傻兮兮的撓著後腦勺,一個身材高大的大男人,像痴兒般的笑;讓許母臉上多了一絲厭惡。
側目,斜睨著盛澤酸道“親家在外面還養了小的,真是沒看出來。”指桑罵槐之語,使盛澤猛然回過神來,心底的厭惡更甚,淡淡瞟她一眼;旋即,扭頭……
一瞬不瞬的盯著鄒於,他的眉宇間確實和父親有幾分相似“既是養在外面的,就沒有出現在這裡的必要。”一語雙關的話,讓許母忍不住側目,盯著盛澤平靜而沉穩的臉;不由怒火中燒,卻礙於外人在此,不好發作。
他的意思,是說,即使他盛澤在外面樣小;有了兒子,只要保證不出現在她女兒面前,便能相安無事?繼續做享齊人之福!
鄒於那張寬臉,呈現出紅暈,似羞怯般“那,那既然大嫂沒事,那我回去了;只是,大哥,我這次來還想提醒你,以後要小心了!暗處不少勢力在湧動,千萬別給他們機會,讓他們把爸辛苦建立起來的基業毀了。”
說這話時,似剎那間變了個人般,說完,便不再停留轉身準備離去;盛澤喚住他“站住,既然你說你是父親的兒子,那麼,我們不如驗驗DNA;也讓此事不不會永遠隔層紗。”
父親在外養小,他多少知道一些,卻從未聽說有兒子;突然跑出一個大哥來,一個混混,如何知曉他公司內部之事?還正巧是許微險些流產這日……
“驗DNA就不用了吧?我也從來沒有奢想過,能成為盛家的兒子;現在父親都死了,找出真相也沒有意義了。”鄒於有些手足無措,言語間,滿是躊躇;似期待,又似想表明心跡。
盛澤將此動作看在眼底,眸色一閃,嘴角一勾;右臉扯動,生生扯出火辣辣的疼痛感,不由收斂笑意“沒奢想最好不過,慢走不送。”警告般,對鄒於說道,最後一句話,談笑間,帶著冷漠無情。
鄒於臉色一暗,似失望般,嘆息一聲轉身離去;走出病房,一抹憨笑溢上嘴角,帶著些許得意。
“盛澤,我可在這裡撂下狠話,你若是敢對不起我女兒;那咱們家一切來往,都將徹底中斷。別以為微微看上你,我和她爹地就沒辦法收拾你,在做哪些骯髒事兒前,最好想清楚。”許母挑明瞭話題,對於此事,抱著絕不退讓的決心。
盛澤看也未看許母一眼,彎身拿起床尾已骯髒的西服“媽還是專心在這裡陪著您的女兒吧!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淡漠說完,直接轉身離去,連許微都未看一眼。
“盛澤,盛澤……盛澤你給我回來,微微可是懷著你的孩子;你居然將微微一個人留在醫院,你還是不是男人。”許母拉開了嗓音,對著盛澤的背影吼,卻絲毫不起作用;反而引得盛澤前行的步伐,三步並作兩步,快速離去……
許母刺耳的吼聲引來不少來來往往病人的關注“看什麼看!在看小心你們的眼睛。”說完,快步走至門前,‘砰’一聲,一甩手將門,隔絕了與外界的聯絡。
許母怒氣難平,無處發洩,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叉著腰,轉身之際,見病床上的女兒,一股憐惜和母愛充斥心間“不行,不能讓盛澤這麼為所欲為。”
想到此,許母快步走到病床前,從皮包中拿出手機;撥出電話,而對方遲遲不接,連續撥打了十幾次,都沒有人接,心浮氣躁,無法安穩坐下身,在病房內來回走動。
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是焦急,忽然,靈光一閃;從手機中找出一個陌生號碼,撥了出去“喂,你哪位?”吊兒郎當,痞氣的聲音從電話內傳來。
“不必管我是誰,你幫我做件事;事成後酬勞十萬,做不做?”許母好爽的開出價碼,看她這架勢,顯然不是第一次。
對方之人,半響沒有回應,似在思考“什麼事?”
許母雙手環胸,左手拿著電話伏在耳邊,低頭、抬起眼簾,瞪著遞上“監視好盛世財團董事長盛澤的一舉一動,有任何動靜,都要立刻告訴我。”
“就這麼簡單?”對方之人,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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