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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熠伸手拿起刀叉,切成小塊兒,一口一口的吃著;卻食不知味,是少了一個人陪著用餐的原因嗎?
病房內,墨熠掛了電話,蘇米緩緩睜開雙眼;刺眼的光芒,讓她忍不住眯起雙眸,然而,面部肌肉的拉扯的疼痛,讓她頻頻蹙眉。
全身緊繃之感,傳遍全身,斜睨著眼,看著全身上下包裹著。
‘嘶……’動動身子,疼痛傳遍全身,頭腦徹底清醒,意識回籠;該死的盛澤!
平躺著身體,不敢再動,眼珠轉了一圈;確定這裡是醫院後鬆了口氣,呆呆的望了會兒天花板,又閉上了雙眼,然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卻沒有消退。
病房外,首席律師與管家立於門外,將手中檔案遞給管家“這是監獄內所有牽扯在內的女囚和警員,這方面的事情,你要多費神了;我們沒法處理。”
管家緩緩點頭,翻開看了一遍,將氣夾在手臂內;抬頭,客氣禮貌的說道“有勞了!”
“今天我們起到的作用不大,希望下一次能起到更大的作用。”首席律師說完,揮揮手,轉身離去;他話中之意,便是希望下一次能找點挑戰性的事情來做。
他們收了墨熠的錢,一年也沒打幾場官司,一年到頭,也輕輕鬆鬆;估計,他們是律師界內最輕鬆的幾個律師。
管家目送他離去,轉身推門而入,電話裡已沒有聲音;走上前,收起電話,蘇米猛然睜開雙眼“管家,我餓了!”
“夫人,您醒了!太好了,午餐一早就送到了,在保溫盒裡暖著。”緊繃的臉上,多了絲開心的笑容;只為她醒了,取過床頭櫃的保溫盒,取出碗和勺子,呈上熱的燕窩粥。
呈上後,管家為難了,看了看手中的碗,又看看一身包紮過的她。
“我自己來!你扶我坐起來。”蘇米果斷出聲,免了管家的為難;管家放下碗,輕輕撫著蘇米坐起身,在她身後塞了個枕頭,方才將碗放在她的手上。
忍著身上的疼痛,硬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端起粥;輕緩,慢慢的喝了起來,不敢有大的弧度,傷口會疼。
“我的情況怎麼樣?”身上的疼痛,不可能忽略,前面的肋骨最疼;一邊喝粥,一邊出聲問道。
管家猶豫了一下,將放在櫃子上的檔案取了來,翻開給蘇米看“斷了兩根肋骨,得好好養著;恐怕三個月內都不能有大的動作,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不計其數,慶幸的是,肋骨斷時,沒有造成內出血。”
聽完管家平靜而極盡隱忍的敘述,嘴角不由勾勒出一抹冷笑“管家幫我個忙,行嗎?”清冷的聲音出口。
“夫人,請說!”
“幫我看好赫兒,今天放學;你帶幾個人親自去接赫兒,我怕赫兒出事。”蘇米喝著粥,一口不歇,將最後一口粥喝完。
“我明白,夫人您休息吧!”伸手接過她手中的空碗,放在鐵櫃上,撫著她躺下。
蘇米輕輕點頭,閉上雙眼,一頓飯吃完,似全身無力般;管家看著她睡著後,方才收起碗,走出病房,將安靜的空間留給她。
病房外,保鏢林立,一步一人守……
當蘇米再次醒來,已是夕陽西下,病房內多出了三人;兩男一女,輕聲交談著。
動了動身體,疼痛感再次傳遍四肢百骸,忍不住緊咬唇瓣,卻有拉扯到臉上疼痛的肌肉。
這時,一雙大手伸來,壓住她的兩邊肩頭“別起來!”傷的這麼重,還在亂動,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低沉渾厚的嗓音,夾雜著心疼,蘇米微微抬頭,便見墨熠那擔憂的俊臉映入眼簾“你不是到日本去了嗎?”驚訝盈滿雙眸。
“你都出事,我能不回來嗎?乖乖躺著,別亂動。”墨熠輕聲呵斥,暖意卻充滿心間,唇角一勾,快樂的笑了“繃著一張死人臉,難看死了。”清脆的調侃聲,本是想拉開他的注意力,卻讓他更加心疼。
大掌輕撫著她的臉頰,鷹眸之中充滿疼惜“下一次別那麼傻了,盛澤的話能信嗎?若不是沐伯父在A市扶持了人;你現在還不定在哪裡待著。”
“沐伯父來了嗎?我一直想見見他來著。”蘇米好奇的望著他,他曾跟她說過沐寒墨,黑道頭子;卻又創造了商界的神話,將一個小公司,一手發展壯大。
沐寒墨攬著莫娃娃坐在沙發上,見莫娃娃的視線不在他的身上,伸手將她的臉扮了過來“他們有什麼好看的?”充滿磁性的嗓音出口,蘇米這才注意到病房內還有人。
扭頭看著沙發上相擁而坐的兩人,墨熠握住她的小手,輕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