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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識。”我說。
“哦,還有我不認識的人啊。”她壞笑著。
“那我先走了,他十分鐘後到這裡接我。“我起身說。
“恩,我送你出去。”
跟蕭美的父母告別之後,她陪著我到門口。
“進去吧,外面冷。”我對蕭美說。
“沒關係,等你走後我再進去。”她堅持著說。
“好吧。”她抱著我,很緊。“寒,你有點變了。”她突然說。
“啊?什麼?那方面?”我問。
“呵呵,以後你會發現的,現在不說。”
“哦。”
突然一道車燈照亮我們站的地方。他到了。他下車後,我給他跟蕭美做了介紹。完了之後就跟蕭美告別了。離開她家。
[正文:第三十三章 不知的改變]
巖,認真的開著車。自剛才從蕭美家那裡離開後,他就沒有開口說過話。只是偶爾眉頭會皺一下。應該在想什麼事情吧。我沒有開口問他,只是安靜的坐在前座。
過了一會,我伸出手扭開音響。歌曲緩緩的流出,是許美靜的“城裡的月光”,一點驚訝的感覺都沒有,覺得巖是適合聽這種歌的人,老歌,很耐人尋味。我沒有換歌,不知道為什麼,坐在巖的車,我從來都不想去對車裡的一切做任何改變。車裡,充斥著他的味道,隨處可見他的品位,我只有沉浸在裡面的權利,但卻沒有改變它,或是把自己的一些思想放進去的權力。
但在韓的車裡,我能任意的聽我想聽的音樂,擺放我喜歡的毛公仔。自由,自然,沒有束縛。韓,也樂意看我在他的車裡有跟沒的亂擺,記得有一次,他的車裡停在咖啡屋門口,咖啡屋的員工看到後,說他的車散發著淡淡的女人氣。他車的坐墊,椅子的靠背,方向盤,觀後鏡,都被我套上卡通造型的套子。韓剛看到時,皺著眉頭笑,有點勉強,但卻一直沒有把我弄的東西換掉。我放在他車裡的CD,他也從未沒有換過,除非我去換。
和韓在一起,我們的交流是相互的,但,跟巖在一起,我們的交流只是單方面的。
“寒,你怎麼跟文企山的女兒認識的?以前都沒有聽說他有個女兒。”巖突然問我。口氣很嚴肅。
“蕭美是從小跟我在孤兒院長大的,蕭美是他的親生女兒,剛跟他相認,怎麼啦?”原來,蕭美的親生父親叫文企山。
“原來是這樣,以後少跟他們來往吧。”
“為什麼?”
“文企山他們跟我在商業上是死對頭,我不希望我身邊的人跟他們走得太近。”他冷冷的說。
“蕭美是我很重要的朋友,我們之間的友誼我不會輕易放棄。”我別過頭,望著窗外說。
“恩,那就少見面吧。”
我沒有理他,只是看著窗外的鐘樓,此時是晚上8點半。時鐘剛敲了一下,很響,很清晰的聲音,能穿透人心。我的心顫抖了一下,因為此時身邊的男人。
車子在一家形象塑造店門口停了下來。我很納悶的坐在車裡沒有動,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他不是說要去參加什麼舞會的嗎?怎麼會來這裡。
巖,為我開了車門,拉著我的手,下車。
“來這裡做什麼?”我問。
“這是一個上流社會的舞會,你必須打扮一下,這裡的人會把你打扮得很光彩動人的。”他笑著說,在路燈下,他的笑容顯得很假,很冷,一點陽光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跟著他進去了,沒有再接話。我發現,他牽著我手,但卻沒有發現我的手的冰冷,阿建,韓,他們都知道。為什麼我身邊這個對我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男人卻不知道呢?我皺著眉頭,眉宇之間寫著疑惑。是因為我們關係的改變,不同,就能忽視這些嗎?是不是親密的人就可以忽視或是淡化關心,而且還感覺理所當然。
進去後,他放開我的手,獨自坐在貴賓房的椅子上看雜誌。我則被造型小姐帶到一個房間,她們熟練的幫我化裝,弄頭髮,換衣服,穿鞋。速度異常的快。
半個小時後,我被這些陌生的人包裝成一束美麗的藍玫瑰花,清淡高雅。及肩的頭髮被一根根黑色的髮夾全部高高的固定在頭上,看起來成熟了許多。濃淡得宜的妝容。一條深藍色露肩的長裙晚禮服,外加一條毛茸茸的白色披肩,白色的高根鞋。站在鏡子前,看著裡面的自己,我無法呼吸。或是不能呼吸,怕一口氣出來,鏡子里美麗得讓人驚歎的女子會消失。
鏡子裡面的人,真的是我嗎?怎麼我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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