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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喜歡你的男人怎麼那麼有錢,又那麼帥呢?我怎麼就老遇不到。”
“寒,難怪他能送那麼貴的禮物給你。”
“寒,你好幸福哦!”
“寒,你以後能當少奶奶的。”
。。。。。。
一路上,聽著依蘭花痴般不斷的話,我一句也沒有回應她。只是不斷的咳嗽跟擦鼻涕。好象感冒加重了,到了咖啡屋,我自顧自的走了進去。
[正文:第二十八章 遇見]
進去後,我徑直走到習慣坐的那個位置坐下。依蘭隨後也坐了下來。我沒有因為韓跟我說了他跟晴的故事而不再坐這個位置。我是相信宿命的人,既然宿命這樣安排了,我也不想去違抗。
韓依然在吧檯用心的做著咖啡。依蘭已經不再喋喋不休了,也許是咖啡屋幽靜的氣氛的緣故。她變得異常幽雅,安靜。我說過,她是能在任何場合變換不同顏色的女人。
如果我自己一個人來的話,我會去吧檯坐,看著韓專注的做咖啡。那是一種認真的享受。但是依蘭在身邊,我不想讓她靠近韓。說是怕他有危險,我想任誰都不會相信。
“我要一杯愛爾蘭咖啡,寒,你呢?”依蘭對著服務生說後轉向我問。而服務生已經離開了。“喂,我朋友還沒有點東西呢?”她招著手。
“他知道,不用叫他。”我咳嗽著說。
“寒,在吧檯那邊做咖啡的男人長得好帥哦!要是能認識他就好了。”依蘭小聲的是說。
節日過後的咖啡屋生意比較淡。在人少又安靜的地方,依蘭的小聲變成了這份難得的幽靜裡的噪音。我沒有理會她,就只是看著向日葵發呆。這次不是牆上的照片,而是店角落裡活生生的向日葵。應該是最近才擺到那裡的。很新鮮的顏色。見到它的第一眼,我確實心裡咯噔了一下。它很安靜的在角落裡感受著陽光,就只有它自己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然後執著的堅持,跟追隨。很像我,我有時固執得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原來可以這樣為了某件事情不顧一切。
20分鐘後,依蘭的咖啡送過來了,而我平時點的東西卻換成了一杯開水跟幾片紅紅白白的感冒藥,依蘭訝異的看著我。而我,只是望著離我不遠的韓。他沒有抬頭看我,但我相信他能感受到我投去的目光,這已經是我們的默契了,每次我到陽光咖啡屋,他雖然低著頭,卻能知道我來了。去咖啡屋,什麼都是固定的,座位,咖啡,點心。除了時間。
見他沒有抬頭,我也把視線移開。藥我沒有吃,就放著。溫熱的開水不斷的冒著熱氣。我依然咳嗽鼻涕不斷。
“吃藥病才能好,你看你都咳嗽成這樣了。”韓站在我身邊說。依蘭向我們投來了很驚訝的眼神。
“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吃藥。”我看著他說。
“但是生病不吃藥怎麼會好,寒,你就不能好好的善待自己嗎?”他的聲音充滿了懇求,他拿我沒有辦法。
我沒有再說什麼,拿起藥就吃了下去。我並不是不善待自己,而是,我習慣了順其自然,感冒的痊癒,只是時間的問題。別人跟我說,你要怎麼怎麼照顧自己,我會靜靜的聽,但絕不會按照別人說的去做,除非身邊總是有一個人提醒我。不過,我已經習慣一個人了。很難說,有了這麼一個人我就會去接受。
“你好,我叫依蘭。是寒的朋友。”依蘭拉起韓的手說。
“哦,好,我叫韓。”
“你們竟然同名?”依蘭因為驚訝,拉著韓的手捏得更緊了,忘了鬆開。
“她是寒冷的寒,我是韓國的韓。”韓把手從她手裡抽出。
“這麼巧啊。”
“謝謝你昨晚送我的禮物,韓。”我說。
“不客氣。”他微笑著說。
“恩,韓你送什麼給寒?你知道嗎?剛才有個叫海巖的男人,送了一條鑽石項鍊給寒。”依蘭神秘的說。
“是這樣啊!”
“韓,謝謝你的藥,我先走了。”說完我就起身離開了。
這是我在咖啡屋呆的時間最短的一次。因為今天那裡的氣氛讓我感覺不到一絲的溫暖跟安寧。我必須離開。
依蘭隨後就跟了出來。我已經上了公車。擺脫了她的跟隨。
這是我第一次用行動拒絕別人對我的打擾,只有都寂寞的人才需要陪伴,而我不是寂寞的人,至少我感覺不到寂寞跟我在一起,所以,我不需要陪伴,我只需要安靜。
我在大福超市下車。想去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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