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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們兩人聊天,他們以前是同學。聊的都是學生時代的趣事。感覺自己很多餘。
“我得走開一會,你們可要玩得盡興哦!巖,我們以後找個時間再聊。”有一個服務生走過來,在蔣靖的耳邊說了會話之後,她說。
“好的。”巖說。
“寒小姐,很高興認識你。”走之前,她對我說。
“我也是。”
“寒,我介紹個雜誌社的老總給你認識,對你以後很有幫助。”蔣靖走後巖對我說。
“我的腳被鞋子蹭破了皮,走動腳就痛。下次吧,我想在這裡坐著休息。而且,我現在的工作很好。”
“就破了一點,沒什麼大礙。走吧。”他看了我的腳一眼之後,丟下那句後就走了。
我忍著痛,跟在他身邊。
舞會直到十二點十分才結束。我們一起走出酒店,開車離開。
[正文:第三十四章 茫然]
車子駛離酒店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垮了下來,全身被疲憊浸透。上車,我坐到後座,脫掉高跟鞋,把腳擱在椅上,然後把臉深深的埋在自己的漆蓋裡。我沒有坐在前座,不想跟那個說不清楚是熟悉還是陌生的男人坐得那麼近。經過剛才幾個小時,我需要時間理清楚我心裡的感覺。
今晚的悲傷,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只想安靜的處理我的心情。
車子裡的氣氛凝固成一團,像一塊冰塊擱放在我們之間。沒有音樂,沒有聲音。海巖剛上車時好像要說點什麼,但是看到我把頭擱在漆蓋上,沒有動,以為我睡了,也就專心開他的車子,沒有開口。
在車裡,我的心雖然很痛,但卻沒有流淚。淚水此時都凝固在眼眶裡。車子行使在人跡稀少的道路上,讓人感覺更淒涼。夜,已經很深。
不知道行使了多久,車子已經在西福路的陽光咖啡屋對面的路口停了下來了。車子剛停穩,我便拿了衣服下車。右手衣服,左手高跟鞋。
“你沒有睡覺?我剛才還以為你睡著了。今晚很辛苦吧?以後會習慣的。”巖走到我身邊,輕輕的抱了我一下。
我沒有回答他。習慣?關於今晚的這種習慣,我不想擁有,因為它讓我柔軟的生活有刺痛的感覺,而且,是一個我愛的人帶給我的。我愛的人?巖是我愛的人嗎?是的話,他應該瞭解我不喜歡這樣的生活跟交際才對。原本就怕把自己置身在人多的地方,特別是都帶著虛偽面具的人群裡,華麗的外表下,隱藏著不知道是什麼顏色的靈魂。可他還安排我去參加這樣的聚會。他是想改變我,而我,也好像不知不覺的順著他的意思在改變了。
“好了,你回去吧。”我輕輕的推開他說。
“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他抓著我的手臂問,手心已經沒有以往的溫暖。
“沒事,就是累了。回去吧。”
“我送你進去吧。”
“不用。”
“那我先走了,明天再給你打電話。早點休息。”說著就鬆手上車離開。
海巖的手讓我感到異常的寒冷。當他的車子離開時,我打了個寒戰。我沒有馬上轉身離開,站在路口,看著對面還亮著溫暖燈光的咖啡屋。我抬頭望著天,沒有雨,但讓我想起前段時間因為陳姨去世,我離開N城後回來的情景,今晚站的位置跟上次一樣。感覺跟上次同樣心酸,無助。只是痛的內容不一樣而已。
我站著,靜靜的望著它,看著它充滿著溫暖,明亮的心臟。韓,應該還在裡面,擦著咖啡杯子,一個人,靜靜的。這時,一道亮光閃過我眼前。隨後,一輛銀色的BMW停在我面前。依蘭從那輛車子下來。傑送她回來。
“寒,你怎麼站在這裡。”依蘭拉著我的手問。
“剛回來。”
“親愛的,我先走了,晚安。”傑坐在車子裡對依蘭說。
“好的。晚安。”依蘭站在我身邊揮手。
“寒,遊戲越來越好玩了。”留下這句莫名奇怪的話之後,傑開車離開了。
為什麼他要對我說這句話呢?什麼意思,文傑的人,應該不是那種沒有理由就說出話來的人。而且,他在說那句話的時候,眼裡閃著陰冷的光。很亮。
“寒,我們回去吧。這裡好冷。”依蘭摟著我說。
“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說完她用手環抱著自己,轉身快步離開了。
依蘭走遠後,我一瘸一拐的向路的對面走去。受傷的腳在寒風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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