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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一個,一二爭起論不下便評起這刑的妙處來。
聽著那爭論的氣聲,小偷的額上頓時冒起了冷汗,越來越多,到了最後竟雙眼一翻,撲嗵一聲就栽倒在了地上。
“用水潑醒!”坐堂官員瞥了那小偷一眼,朝著手下人使了一個眼色。
雖說是四月天,可是一桶冷水下去也夠人受的,在地上裝死的小偷讓水一衝一下子就裝不下去了。像個跳蚤似地跳了起來,撲到地上就是咚咚地幾次磕頭:“大人饒了小的吧,小的以前就只幹些小偷小摸,從來沒有幹過傷天害理之事啊!”
“既是這樣你的罪也不重,但是你不招誰是主使,本官就是有心也不好為你開脫啊!”坐堂官員一臉的無奈,好生可惜地望著小偷語重心腸地說:“壯士剛才的義氣,著實令本官佩服。我給你說,別說平頭百姓,就是鐵打的漢子看著這一堆的刑具那也早就招了。可壯士你呢,臨危不懼!”說著就朝小偷豎起了大拇,讚道:“真是本官開了眼界!”
“咳,咳!”陳少均實在是覺得有些噁心,吃不住了輕咳兩聲提醒坐堂官員見好就收。
領會到了陳少均的意思,坐堂官員立馬收尾,長嘆一聲說:“如此英雄,就是應該幹大事業,何必為了一個屈屈女人毀己一生呢?你知道嗎?你搶的孩子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他是當今聖上的乾兒子!”
小偷一聽哪裡還能抗得住,忙都招了:“這,這這,我不知道啊!大人,您可要為我作主,我真的是無心的。”
“嗯,本官會為你做的主,你統統招來,本官也好量刑為你開脫!”說到這裡坐堂官員用袖子遮住臉乾咳了一聲,實在是覺得自己有些過份了。
一聽坐堂官員這樣說,小偷哪裡還不招的,忙磕了頭說:“那個女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叫別人一個女香兒。她讓我辦這事兒的時候沒有錢,只給了我一個東西!”說著就將東西掏了出來,原來是一隻碧綠的玉佩,果真是一個讓人見之眼開的好東西!
官差將玉佩接過來送到坐堂官員面前,坐堂官員拿起玉佩看了看,只見那玉佩正面寫著“蔡州。劉”三個字,背面刻著一朵蓮花,蓮花瓣兒頂上有些許白肉做綴!
坐堂官員一看便知道這是大族士家的信物,頓時覺得情況複雜,忙將玉佩遞給陳少均:“侯爺,您瞧!”
陳少均將玉佩拿了過來,瞧了瞧,眯眯眼睛說:“蔡州劉家?莫不是前朝劉太師的族親?”說著又搖了搖,自言自語道:“我們家與劉太師的族親並無過節啊!”
“就是有過節,他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做這事!且不說這孩子是皇上的乾兒子,單單您這裡他也不會輕易得罪的!”坐堂官員聽見陳少均這般說,忙接了過去。
“沒錯!”陳少均點點頭,突然想到一件事,眼睛一亮,對小偷說:“如果你現在再看那兩個女人,可還認得?”
“怎麼認不得,我讓她們害得這麼慘,認不得就太對不起自己了!”小偷拍著胸說道。
陳少均點了點頭,轉頭對坐堂官員說:“勞煩魯大人將他帶到今科傳臚府上認人吧!”
坐堂魯大人聽著一怔,他早就聽說了這位新科傳臚與陳家頗有淵源,且又深得皇帝喜愛,他有些拿不準主意了。轉頭望向師爺,只見師爺眯著眼睛向自己點頭,這才拍案而起:“好,就依侯爺所言!”
陳少均端起茶碗撥開著碗蓋,沒有吱聲。
不出一會兒魯大人便到了喬書傑家裡,喬老爺大吃一驚,隨即見陳少均款款進來便立馬迎了上去:“他舅舅,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舍妹去上香,遇著混亂,有人趁機搶走了舍妹的兒子。從那人交待,此事有人指使,指使之人便是貴府中人,魯大人帶犯人前來認人!”陳少均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下。
一聽孩子被人搶了走,先是受不了的就是喬夫人:“搶走了?誰?誰搶了我孫子?”
“就是,孩子怎麼樣了?”喬老爺聽著心裡也是一緊。
陳少均看了二人一眼,淡淡地說:“孩子沒事,那人當場被家人制住了。”說著就朝魯大人使了一個眼色,魯大人會意衝著喬老爺說:“麻煩老丈把家裡人都叫出來!”
“好,好!”喬老爺應著,連忙讓張氏與福貴去把家裡的僕人都叫出來。大家夥兒都到齊了,喬老爺看了看,覺得少了一個,便問張氏:“那個人的丫頭的呢?”
“裡裡外外都找了,沒有瞧見!”張氏知道其中必有內情,卻不好說出來。
喬夫人一聽就急了,朝著東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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