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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還記得我們的第一次嗎?”
朱芳平眨了一下眼。“不記得了。”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依稀間只能憶起一股痛楚。
“我知道。”他坐在她的身上,把她的手拉起,然後握住它印了一個吻。“所以我們要重溫一下。”
他熱的氣直噴著她的手,癢的朱芳平差點跳起來。
張磊的身體抵著她,動彈不得的朱芳平像一條已經陷進了泥潭的魚,越蹦就越得陷得深,於是短短的頭髮上落下了不少汗,她身上的面板血肉,也被張磊啃咬著,從裡到外,彷彿真的要落入他的肚子。
她突然就害怕起來,生怕自己到最後真的落了個皮骨無存。
於是死命地推他。
轉眼之間張磊溫存的蕩然無存,身上的燃起烈火把她拷得奄奄一息。
他輕輕的在朱芳平耳邊道:“難道你以為你還能做什麼?”強烈的男人氣味灌進了她的鼻子。“別告訴我,我每次動你的時候,你都睡得很死。”
“那是我睡著以後的事情。”朱芳平試圖平靜地看著他道“現在我是清醒的!”她從床上奮力掙脫,飛快地推開他,只離開那麼一瞬,身體被猛烈的重新推下,張磊有力的身體從她身後狠狠的壓制住她。
他兇狠地掃掉床邊的檯燈,讓房間在霎時歸於黑暗。“那你閉上眼睛,當你已經睡著了。”
張磊像瘋了的野獸,直闖了進去,一步到底。全無了平時的和風細雨。
朱芳平原本剛硬的身體酸成了菟絲花依附在他的身下。
她倔強的摒著氣,咬著舌頭悶哼。
床上兩具翻滾的身軀像藤蔓,大樹一般纏繞。卻不知是誰繞著誰?!
可是張磊熱烈兇殘的身體不停的撕裂著她的靈魂,直至把朱芳平逼到方寸之地;他不容抗拒的強勢像最烈的毒藥令朱芳平全身的骨頭瘋狂地碎裂。。。。。。。。。。直到一滴也無存。
自此;朱芳平才真正意識到;年輕男子極濃的慾望以及巨大的力量。
她仰著的頭慢慢地垂了下去,像失盡了所有水份的藤蔓奄奄一息地倒在枕頭上,無夢一般安息。
秀兒
暴風雨後;浴缸對面的鏡子照出一對相依相偎的身體。
很快這樣的平靜,被朱芳平的尖叫打破。“你幹嗎把我弄進浴缸裡來了。”
“你不覺得事後洗個澡會睡得更舒服一些嗎?”表情非常滿足的張磊,此刻的表情很是迷人。
“但是跟你在一起,我不覺得會舒服。”
朱芳平話剛說完,“如果你堅持一定要惹怒我的話,希望你今晚能承受得起。”張磊的語氣縱使平和舒緩,可這溫柔的聲音仿如是魔王最後一次的慈悲。
空氣中危險的氣息令朱芳平的牙齒“的的”打戰。
現在的張磊己不是當初的張磊。那熟悉的容顏下面早己換了另一個熟悉而陌生的靈魂。
她眼睛流露的這股想法驚動了張磊。他掃了她一眼。“想什麼呢?”
朱芳平頓時有一種無處遁形的透明!
額頭上的汗滴滴的落了下來。
她的胃一陣痙攣,像被網住的獵物,在網中央張口吸了一大口來之不易的空氣。
“不能說嗎?”張磊的語氣溫柔的像情人之間的喃喃私語,可朱芳平知道他在惱怒,因為他的眼裡有一把火在慢慢的燃燒。“很好!”
他低頭唇如羽毛般輕點在她的耳朵,但與此同時,他的手卻越收越緊,直至差點把她窒息在他的懷裡。
朱芳平脖子的後面被野蠻的他咬得生疼,“這樣的下場你想要嗎?”在他鬆開嘴後;咄咄逼人的的語氣象冰在冒著冷氣。
朱芳平血色盡失,猛地抬頭看他。“我不想。”
“這取決於你的態度。”張磊稍稍鬆了鬆手。
“我求你。”頭皮發麻的朱芳平求饒,併力圖讓語氣來得楚楚可憐。
“你有更好的方法求我。”張磊語氣中帶著不易覺察的笑意。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小“例如用甜蜜一點的聲音,叫我老公。”
朱芳平硬著頭皮道,“老公是越老越好!你太年輕了,我太老了,不適合叫。”
“我允許你現在比我小。”張磊大度的道。“我不會計較你現在的年紀。”
朱芳平沒回過神來,楞楞的看著張磊抬起下巴得意的笑,彷彿他剛才的姿態從空氣中蒸發了一樣,如果不是脖子後面傳來刺痛,她會以為剛剛產生了幻覺。所以老公兩個字在她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