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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小釗掏了掏口袋說,我這也就買個冰棒的錢。
咱們沒錢,去了醫院人家也不治啊!
要不送他回家把!
他家裡最遠了,咱們把他抬過去估計他就被曬成乾屍了。他只是中暑了,不會死,但他老媽見了肯定會擔心死。
於是我們開始了自救,小盧弄來涼水那自己的汗衫弄溼後放在冬的額頭上,小釗買來冰棒一口一口的喂冬吃,我煞有其事的再揉他的太陽穴,像小釗的那本書上寫的那個色鬼按摩師一樣,慢慢的揉起來,貼著肌膚逐漸加力……我希望冬會像書上講的那樣,突然誒呀的'炫'舒'書'服'網'的叫出聲來!
堅持,暈倒的冬(2)
34堅持,暈倒的冬(2)
結果我手都揉麻了,除了搓出來幾顆比濟公的還魂丹還要大的球以外,冬還是昏迷著全無反應。
小盧說,我們這樣不行,他估計是魂跑了,我看應該喊喊魂。我受驚嚇的時候我奶奶就常給我喊魂兒。
小釗是高幹子弟,對這個不是很相信,但是也覺得此刻多做件事總是對的。
怎麼喊?
我也不知道!我們三個就喊,冬啊,你的魂回來吧。
好!於是我們三個便給冬喊魂!
冬啊,你的魂回來吧!魂兒啊,你趕緊回來吧!小鬼啊,你莫帶錯魂兒走啊,……
這時小釗說,這個不行,我聽說人在潛意識裡得有個盼頭,比如說他的愛人,他的兒子什麼的,很多植物病人都是這樣給治好的!
我看著小釗。我們現在去哪找他的愛人和兒子!他才上初一。
那我們可以換位思考麼,比如他的老爸老媽!
誒,試試吧!
小釗很嚴肅的用粗喉嚨吆喝,冬啊,你快醒來,要不然就打你了啊!我真打了啊!
不行,換小盧用冬老媽的口吻。小盧很是難為情的掐著嗓子眼嚷著。
冬啊,老媽給你說了多少回了,怎麼能躺在地上呢!你快起來,要不晚上回去不給你做紅燒肉吃。
還是不行,換我,我想我扮演什麼角色呢!小釗提醒我。班主任!對,班主任!
冬啊,你的作業寫完了沒有!下週一要交的哦!沒寫完的同學站到外面補去,做完的同學把作業交上來,要是發現誰照抄了,一律重寫,要是發現有人濫竽充數……
我扮演角色的同時,小盧又說,這樣還是不行,我們還是按照科學的方法來人工呼吸吧!
這時候冬立馬醒了過來,感覺嘴角甜甜的,就用舌頭舔了幾下。
你們給我吃什麼了?
小盧要給你做人工呼吸!我介面道。
頓時冬開始嘔吐起來。我們趕忙拍著他的背繼續說沒有做成,在我們的一致反對下,他沒做!這時冬才緩過神來。一會又說。不對,沒做怎麼我嘴是甜的?
說完又吐了起來。
沒事,那是我們給你買的冰棒……
然後冬很無力的說道,再給我個冰棒我看是不是一樣的味道。
小盧在那回味,難道人工呼吸嘴巴是甜的麼?說完冬又吐了!
擔憂!給付班長的一巴掌
35擔憂!給付班長的一巴掌。
付班長姓付,不過這個姓氏總給人一種謙虛的假象,給人一種一直都是二把手的假象,然而付大班長人美成績好,而且聽說家裡的錢多的可以讓她來拿著一疊疊當積木擺。財富之盛,一時無兩。所以自小便養成了天下之間我最大的典型公主心態,我們可以不相信她可以拽到這種程度,但是自從初一一來和她同桌一年的小飛同學對此則是深信不疑。
在初一我們經常看到的一幅暴力血腥的畫面就是付班長啪的一巴掌打到小飛同學的臉上,臉上赫然五個指頭印。然後像老孃教訓兒子一樣問道。還敢不敢?小飛則像一隻躲在角落裡舔舐傷口的幼獸,窩著身子爬到桌子上,一動也不敢動。然後周圍的人就一片喝彩。這些小跟班是天天跟著付大班長的小女生。什麼學習機啊,什麼生命一號啊,什麼學習的革命之類的新鮮玩意,付大班長總是慷慨的贈與而從不要求回報。所以漸漸的養成一堆“門客”,通俗的將就是姐們關係很鐵,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再說。
初二的時候老師將我調成了付班長的同桌,剛開始付班長對我還是挺客氣的,可是一下課她就要我把橡皮給她撿起來,我都沒弄清怎麼把她的橡皮給弄下去了。付班長見我不撿就一巴掌摑過來,我一愣,根本就沒注意她的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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