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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邀聚會時,她曾經聽司徒曄說這個人這些年似乎很有成就,白手起家,居然有了一家上市公司。
有關這個人,她就知道這些,其餘的就都很模糊了。
“這次嗎……我就來給大家講個故事吧,”樊輝想了想道,“從前有個獵人,準備出去打些野味,但是他取槍時,槍滑了下來,摔在地上,將槍管摔彎了,他的兒子就說,爸爸,這是不祥之兆,今天還是別去了。但獵人是個相當樂觀的人,對兒子笑道,這是好兆頭,槍摔在地上,就意味著能打到獵物,於是獵人就出去了。獵人來到湖邊,看到一隻野鴨,便用那變了形的獵槍對野鴨開槍,自然沒有打中,野鴨受了傷跳進了湖裡。但獵人卻並不氣餒,跳下水去捉那野鴨。
獵人穿著肥大的褲子,行動很不便,而且在好不容易要抓住那野鴨時,野鴨竟然撲騰翅膀,攪得水花一路四濺,獵人全身溼透了,野鴨也飛走了,但是獵人卻仍在笑著,不放棄,就在這時奇蹟發生了,一個東西躍出湖面,落在岸邊,竟然是一條大鯉魚。我要抓住它,獵人想,便抓住岸邊的樹根往上爬,但實際上他抓的不是樹根,而是一條野兔的後腿,野兔拼命掙,前腿猛刨,沒想到竟然刨出二十五個大山藥。
獵人從草叢裡拾起魚,將野兔和山藥拴好,喜滋滋的往回走,卻意外的發現剛才跑了的那隻野鴨竟然就死在半路上,於是就又將那野鴨撿了起來,卻又發現一邊有好多蘑菇,他就又去採蘑菇,卻有意外的發現了一窩鳥蛋,於是他將蘑菇鳥蛋和那些收穫的東西一併綁好往回走,呵呵……回到家,你猜怎麼,他脫去綁腿和長褲,竟然又從褲腿裡面發現了無數的小蝦……”
“樊輝,這個故事……也太雷人了點,比那塞翁失馬還雷。”他剛說完,司徒曄就提出了異議。
“是啊是啊……那野兔竟然被人抓住都沒跑,也太笨了點吧。”
“還有,那彎管的獵槍又怎麼可能打傷野鴨……”
其他的人也都跟著附和。
“呵呵……”樊輝卻笑了,眸子一一滑過眾人的臉,在對面因他這個故事而臉露笑意的王佳麗臉上稍作停留,“沒有什麼不可能啊,樂觀點,說不定什麼時候這雷人好運就發生在我們身上呢。”
“呵呵……”眾人又笑了,王佳麗則低下了頭,晉賢賢的臉上劃過一抹深思。
又笑鬧了一陣,眾人看天色不早了,就決定回去,但是到了一樓前廳的酒吧,看見那狂歡的人們,樊輝卻又提議過去坐一下。
今天做東的是樊輝,眾人自然都很給面子,所以一行人就撿了個位置坐下,要了些酒,繼續笑鬧。
晉賢賢怕王佳麗大病初癒身體吃不消,本來是想要回去的,但是卻被司徒曄攔住了,轉眸看了看王佳麗,竟然發現她好像還是一副很有精神的樣子,也就決定再留一會兒。
難得的,這些天她見慣了她哭泣憂傷的樣子,她真的想多看看她平靜舒展的表情。
音樂勁爆,舞池的人們也都在拼命扭動著身體,盡情釋放著壓力。
王佳麗的目光落在舞臺上的那些樂器上,目光在那架子鼓上久久的停留,美麗消瘦的臉上流露出複雜而嚮往的神情,晉賢賢自然也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由得在心裡暗暗搖頭嘆息。
佳麗從小就愛好音樂,特別是這架子鼓,小時候曾經因為這愛好專門拜過師傅,後來中學時代又因為這個進了學校的鼓樂隊,雖然那鼓樂隊裡並不側重這架子鼓,但那時她曾經在藝術節上有過一個個人的架子鼓表演,精彩極了,震撼了很多人。
上了大學以後,沒有升學壓力了,更是和幾個要好的同學組了樂隊,不僅當時在好多所大學中小有名氣,更是還曾經出國演出過。
但是後來有一天她卻突然問她道,“賢賢,這架子鼓是不是不夠高雅?”
“呃……”她被問的一怔。
“聽說有些成熟的人根本就不喜歡這些,只喜歡鋼琴曲,嫌這個太鬧騰太浮躁。”王佳麗又道。
“哪個成熟的人?”她問。
但當時王佳麗只笑笑,並沒回答她的話。
不過後來卻散了樂團,竟然就再也不玩那架子鼓,開始改學什麼鋼琴曲,還不時的去看什麼演奏會。
她很驚異好友的莫大改變,追問原因。
“這個原本就不是我的專業,只是玩樂的興趣而已。”她卻對她道。
直到後來佳麗嫁給了郝松年,她才明白了原因,郝松年喜歡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