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儀容,出來接駕。
“臣妾參見皇上。”真是許久不見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城隍神誕上,隔著幾座連話都沒說上一句,白子盈心裡不是不委屈的,只是她幼受庭訓,不妒不怨,不嗔不怪。尚隱是皇帝,不是她一個人的夫君,在這點上,她一直很清醒。
“進去吧。”皇帝握著她的手,與她相攜入閣。
“皇上愛喝蓮子茶,我這就讓人去準備。”白子盈向來在膳食上特別經心。
皇帝“唔”了一聲,問道:“都深秋了,還有蓮子嗎?”
聽他這句問話,白子盈忍不住眼眶微紅:“皇上不記得了,在陳留時每年入夏臣妾都會將新採下的蓮子包妥,用錫罐密封存放。不要說秋天了,便是落雪時節,也有新鮮蓮子可以入茶。”
皇帝微覺尷尬,輕咳了一聲,問道:“怎麼,想家了?”
“是。”從小在陳留長大,自然懷念故地的山山水水,可她最懷念的是與他朝夕相伴的那段時光,那時候只有陳留王,沒有皇上。陳留王只有她一個側妃,沒有皇后、昭儀和諸多佳麗。
“朕和你說過沒,你和你父親不太像。”皇帝飲了口宮婢端來的蓮子茶,朝白子盈微微一笑。國相白利天瀟灑不羈,性狡如狐,高興時會擊箸高歌,生氣時言辭犀利得讓人無法招架,如此鮮妍的人物,所生一雙兒女卻敦厚溫良,一直讓他很費解。
“是,我和宏遠,都像母親。”白子盈微微嘆了口氣,臉上不自覺地泛起紅暈。偶爾她寂寞孤清,也曾攬鏡自憐,可只要一想起他們曾共同擁有的過去,是皇后、昭儀不曾有的,她便心滿意足了。
兩人閒聊舊事,大多是白子盈說,皇帝聽。待到夜色更濃,白子盈想著皇帝定是同以前一樣,和自己說說話就走,連忙自覺地站起來說:“天色不早了,皇上下次來,遣人來說一聲,臣妾好備下皇上愛吃的果品點心。”
皇帝見她如此拘謹,笑著起身,走到榻邊坐下:“子盈,你過來。”
“是。”白子盈順從地走過去,半蹲在床踏上,仰頭看著他。突然間他的手搭上了她瘦削的肩,一把將她攬在懷中:“下次來?那你叫朕今晚睡哪兒?”
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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