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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

商昊接過那兩份協議，撕得粉碎，扔到一旁的垃圾桶裡，沉聲道：“念昔，我相信時間，哪怕你用一輩子才能化解你的心結，我願意等一輩子，但是，我絕不會放手。”

“昊！”念昔輕嘆了一口氣，從她的包裡又取出兩份協議，上面都已經簽署了她的名字，她悽聲道：“昊，我真的累了，我們像是互相取暖的兩隻刺蝟，靠得越近，傷的越重，你還忍心再傷我嗎？”

商昊沉默了久久，聲音開始喑啞：“沒有緩和的餘地了嗎？”

……

雨歸來：雨將加快速度，大家這幾天不要養文了啊！雨要衝刺啦！

第203章　這會是結局嗎

商昊再抬頭，臉上的痛苦慢慢的壓下，眼中有一抹猩紅，他凝望著念昔的眼睛，聲音暗啞：“離開我，你就會快樂嗎？”

是望念讓。念昔不敢直視他的眼眸，那深邃的如同大海漩渦一樣的凝視，讓她的心慢慢的墜落，可是那些疼痛的片段如同潮水般湧來，她微微的點了點頭，低聲道：“那樣，你也會快樂。或許會很快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到時候，你會很快的忘記我……”

商昊的唇角慢慢揚起，可是眼中盡是悲涼：“那你呢？你愛過我嗎？”

他秉著呼吸，想到自己去香港之前，念昔曾經許諾過的，回來再改口叫他“老公”，可是，只是那麼一次分別，就要讓他們從此永遠分開嗎？

命運真夠殘忍！

念昔咬了咬下唇，這個問題——他從來沒問過她，而她一直在接受，接受他所有的安排，也接受他的情意，一直那麼被動。

她愛他嗎？

她不知道。

可是對上他期待的眼神，她的心越發絞痛起來，僅僅是這樣的相處幾分鐘，就讓她心痛難忍，她又如何能夠再與他朝夕相對？

“沒有。”念昔垂下頭，清晰的吐出兩個字。

病房裡一時安靜下來，商昊的手指慢慢收緊，他緩緩的攤開協議，聲音越發低沉：“你該有追求幸福的自由和權利……”

他取出簽字筆，看著那簡單至極的條款，除了孩子，她什麼都不要。

念昔望著他在那一條上久久徘徊，有些焦慮的低聲道：“你以後還會有很多很多的孩子，可是我——我知道我的身體，縱然子宮保住了，可是我再也不能生了，你別和我搶孩子好嗎？”

商昊的眼神越發黯淡，她怎麼可能知道他的心事？除了她的孩子，他不要任何人為他生孩子！

可是，那是她冒死生下來的孩子啊！

他最終沉默的點了點頭，拿起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