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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才敲了一行字過去:“謝謝你,是我冒然了,因為對她一直覺得愧疚,所以才想當面跟她道歉。依可是個很好的女孩子,祝你們幸福。還有,我跟我女朋友馬上要結婚了,到時有空的話和依可一起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閔正翰看完,扔了手機,道:“果然是有這麼一段故事,心愛的人要結婚,我可憐的寶貝受情傷了。”
陳墨陽端著酒杯的手僵了僵,隨即一口飲盡杯裡的酒。
江文韜看著閔正翰,道:“你無不無聊!不就一個小丫頭,拿得下就拿下,拿不下就算了。”
閔正翰抓起盤子裡剩餘的水果丟過去:“誰拿不下!好東西總要費點功夫得手”
陳墨陽在他們打鬧中起身離開包間,單手插兜站在迴廊裡俯視著下面。金碧輝煌的舞廳中,炫目的光線投射在狂歡的男男女女身上,琉璃燈,搖滾樂,酒杯碰撞的聲音,調情的動作,發洩的吼叫,千嬌百媚的小姐。
座無虛席,一片繁華。大家都是來買歡,都是來找樂子的。
他也不例外,可是怎麼了,萬丈喧囂,酒林肉林,竟也不能使他滿足。
他知道自己隱約渴望著什麼,一種單純的東西,一種純粹的東西。這種渴望說起來很混沌,他也不想去理清。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的女伴站在他的身後,手裡搭著他的外套,道:“要走了嗎?”
他滅了煙,突然道:“你還想留在天星嗎?要是不想的話我為你另作安排。”
他女伴聞言,神色僵硬,臉上漸漸蒼白,牙齒咬著唇,久久不說話。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留她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眼眶裡的淚終於落下來,手上的外套還有他的味道,可是夢卻要醒了。
第十八章你跟陳墨陽熟不熟
第二天徐依可就隨劇組到杭州拍攝,為期三天,這可把她樂死了,不僅可以避開閔正翰的騷擾,而且還可以趁機公費旅遊。
相對於其他人而言她的工作都是在後期,現場任務也不重,所以時間更寬裕。
她聯絡了家在杭州的的大學舍友,在三天的空餘時間裡把杭州有名的地方竄了個遍,有人陪玩,又有人請著吃吃喝喝的,好不幸福。
晚上,在賓館裡她拿著新買的手機給文琪打電話,炫耀自己的不虛此行:“我今天還去了烏鎮哦,烏鎮你知道吧,拍橘子紅了的地方,我竟然走過周迅走過的地方,啊幸福死了……還有啊,我還拍了好多照片,回去給你看,羨慕死你……”
那得意洋洋的語氣讓跑了一天業務累得半死的文琪恨得牙癢癢的,道:“你就得瑟吧,有本事不用回來,直接變成棵樹,栽在杭州的街道!”
“呵,我就不想回去,你不知道杭州人有多富裕,滿大街的名車,我要趁機找個有錢人嫁了,過富太太的生活……”
文琪嗤笑:“你以為有錢人的眼睛都長褲襠裡了,就你那樣的,有人要就不錯了,還找個有錢人,美死你!”
徐依可被打擊到了,奮起反抗:“我怎麼了?我年方二八,貌美如花,氣質優雅,才華出眾,有錢人怎麼就看不上我了”
剛說完,眼睛一瞄就看到趙詠琳已經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了,拿著毛巾在擦頭髮,嘴角的那一絲笑,很明顯的是嘲諷。
估計自己那幾句話都落入趙詠琳的耳朵裡了,徐依可很不好意思捂著電話退進了浴室內,匆匆的講了兩句就要結束通話。
文琪在那頭直數落她沒出息,說:“你挺直點腰板行不行,你的直屬上司又不是她,你到底怕什麼啊?她還能吃了你,講個電話都偷偷摸摸的。”
徐依可唉聲嘆氣,壓低聲音:“我要是你就好了,肯定是棋逢對手。我也不知道她哪裡看我不順眼,每次見了我總是那麼一副譏誚的神情,好像我有多麼白痴一樣,她那個眼神可比虎姑婆有殺傷力多了……”她兀自猜測:“難道是嫉妒我比她年輕,可她也沒比我大幾歲啊,而且她長得比我漂亮。”
文琪怒其不爭,噼裡啪啦的道:“什麼屁理由都沒有,她就是看你閱歷淺,人又懦弱,所以才起勁的欺負,你沒聽說過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她就專挑軟柿子捏,聽我的話,別再擺出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樣,見了她腰桿挺直一點,眼睛有神一點,說話硬氣點,別她說什麼都是是是的,你是她的小丫鬟啊?同樣是工作,你幹剪輯,她當主持,憑什麼老讓她使喚,嘲笑?你這個死腦筋,該反擊的時候就反擊,不然她老理所當然的欺負你,你得熬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徐依可很悲觀,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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