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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射過來,眼前的世界一片朦朧迷離。今天為了搭配禮服,她腳下踩的是一雙十來公分的尖細高跟,一步三搖。
她把鞋子脫下來,晃晃蕩蕩的凌在手上。進去的時候,一路上保全向她額首打招呼,她也像往常一樣給他們一個大大的笑容。
陳墨陽從電梯裡出來,身後跟著天星的經理,正在向他作這個月的營運報告,開了門,腳還沒跨進去,比獵豹還靈敏的聽覺立馬撲捉到了黑暗中的細微的呼吸聲,他想身後的人打了個手勢,戒備的拍亮燈。
眼睛掃到沙發上,她做在地上,背低著燒法沿,頭髮蓬亂,兩隻高跟鞋扔在地板上,隔了十幾米遠。一雙黑眸無比的晶亮,直盯著他。
他讓王經理先下去,自己鍍到她身旁,蹲下去,把她抱到沙發上,道:“來了怎麼不吭聲,燈也不開!”
她癱軟的身體和滿身的酒氣讓他不悅的皺眉,道:“去哪裡喝了這麼多酒?”
她呵呵的直笑,笑的眼角都溢位了淚水,道:“我今天高興……”她打了個酒嗝“我有話跟你說。”
他說:“你喝多了,去洗個澡,睡一覺,有什麼話明天在說。”他手穿過她的腋下,抱著她,想去拉她禮服背後的拉鍊。
她突然憤怒的推開他,芊芊十指只差沒有戳到他臉上,聲色俱厲的道:“王八蛋,你再碰我!”
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也提醒了自己那天的粗暴。
他有點尷尬的道:“是我不好,以後我再生氣都不那樣對你了,現在去睡好不好。”
這樣的低頭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只是她很不配合,道:“打一巴掌給顆糖吃是你慣用的伎倆,我告訴你我不惜罕。”
他親暱的摸摸她的頭髮,道:“聽話,你醉的,去睡覺。”
她隔開他的手:“我沒醉,跟你在一起,我只有這一刻是最清醒,陳墨陽你憑什麼,憑什麼這樣作賤我?憑我愛你?憑你是陳墨陽,可以對任何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那一晚,他跟那個小姐放浪的情景深深的刻再她的心底,讓她就像被人當眾扇了幾巴掌,剝了臉皮一樣!
她的話讓他上火,可她臉上的淚水又讓他心軟,誰讓他那天確實做了點混賬事。他耐著性子,道:“我什麼時候作賤你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哄著你嗎,你看我哄過誰!”
“對,是哄我,別的女人不用你哄就自動躺倒你床上,只有我還要你動動嘴皮子哄一鬨才肯就範,所以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陳大少爺的這份恩典!”
他深吸口氣,忍下,告訴自己今晚她喝醉了不要和她計較,再說他都肯過來了,這麼鬧無非是要一個臺階下,自己把面子給足了就是。
他道:“我知道你心裡不痛快,不然我把趙詠薈叫過來跟你道歉,還是要告他毀謗,怎麼讓你消氣怎麼來好不好。”
她撥高聲音:“不要跟我提趙詠薈!你知不知道只有你在傷害我,你的陰晴不定,你的薄情寡義,你的高高在上,你的自以為是,我通通都不想再忍受了。”
她一連串不帶停頓的職責讓他的臉都青了。他真痛恨她時不時的伶牙俐齒,他站起來,抹了把臉,煩躁鍍了兩步。這個女人,給多少次教訓都學不乖,他真想吧她此時高高揚起的頭給扭下來。
徐依可見他那副隱忍著要發作不發作的樣子,不禁諷刺道:〃你不用忍著,又不是沒對我動過手!“
他又蹲下來,一隻手握著她的胳膊,骨節分明。卷著袖子的小臂上都是凸起的青筋,道:“動手?我要真動起手來你都不知道在哪裡躺著!'
她知不知道他忍得快吐血了,再生氣都還留著那一絲理智不讓自己的拳腳落到她身上。
她不領情的道:“這麼說,你那天還是手下留情,那你今天倒動真格給我看看!”
她今天的每一句都在激怒他,他下了最後的通牒,到;〃我當你在耍酒瘋,現在進去睡覺。
她跟著他站起來,逼近他:“然後一覺醒來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你依然是高不可攀的陳墨陽,我依然是滴入塵埃的徐依可,在你心情好的時候對你偶爾給的甜頭受寵若驚,在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要戰戰兢兢的討你歡心?”
他都不知道她是真醉還是假醉,說起話來比平時清醒的時候都還要咄咄逼人。
他道:“你今晚是來跟我找茬的是不是。”
她說:“我只想問你,從始至終,你有沒有對我認真過?哪怕只有一點。”
他說;〃有
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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