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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從那些人逢中擠進去的,她只知道如果那個酒瓶子落下去,韓越就真的完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在自己的面前。
預料中的疼痛並沒有降臨,她霎時被一股力量拉扯著,隨即跌進一個懷抱中,只聽見抱著她的人一聲悶哼,周圍一下安靜下來。
那些保全都停止動作,驚慌的叫著:老闆。
她認出了抱著她的人是誰。
她也看見趙詠琳姐妹都圍過來了,可是她沒辦法想那麼多,跌在地上,緊緊的抱著陳墨陽,哭喊著:“韓越是不是死了……他是不是死了……”隨即看到陳墨陽順著手臂流下來的血,她又驚慌的想跳起來:“你怎麼了……你傷到哪兒了,你怎麼會流血……”
陳墨陽摟著她站起來,摸著她的臉,安撫道:“沒事,沒事,你安靜點。”
旁邊的保全開口:“老闆,你的傷口……”
陳墨陽揮手,又指了指在地上幾乎面目模糊,一動不動的韓越,道:“送他去醫院。”
第三十四章喜怒無常的暴君
陳墨陽的傷口在肩膀上,一片銳利的玻璃片插到他肩頭的肉裡,露出了肩胛骨,他一邊讓醫生包紮,一邊聽身邊的人報告事情經過。
等包紮好了,他揮手讓其餘的人都出去。
徐依可剛才親眼目睹了他的傷口,白骨森森,血肉淋淋。她都替他感到痛,坐在他身邊,不時的想看看他的傷口,又怕碰痛了他,擔心的道:“會不會很痛,真的不用去醫院嗎?”
陳墨陽抽紙巾重重的抹了把她臉上的淚水,道:“我不是讓你在這裡等我,為什麼跑下去?”
“我只是想回家。”
他還是拉下臉,凌厲的眼風橫掃她:“那你不會從後面的電梯下去?一點腦子都沒有,那是什麼場面你衝進去,死了都沒處喊冤。”
她現在也有點後怕,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麼那麼有勇氣,她只是害怕韓越死了,還好醫院那邊剛才來電話說韓越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不然今晚這一切將成為她一生的噩夢。
徐依可辯解道:“可是韓越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人打死。”
陳墨陽愈發不是滋味,他已經記起韓越這個名字,不就是她的初戀情人!
陳墨陽冷聲道:“先管好你自己吧,他是活得不耐煩了,跑到我這兒來鬧事,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現在他的冷言冷語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多少的殺傷力,經過剛才的那一場混亂,驚魂未定的她需要一個強有力的肩膀來依靠。而只有他能夠給她這樣的安全感。
她還記得剛才從包間回到這裡,一路上他摟著她的力道,那樣的強勢,讓她感到安心,身邊的這個男人雖然有點惡劣,有點冷情,但是總是能給她最有力的安撫。
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毫無理智的淪陷,因為只有他能給她這樣的感覺,讓她心甘情願的飛蛾撲火,為他毀滅,為他墜落。
他會令她感到痛苦,可也只有他可以讓她感到幸福,這一刻她有了豁出去的勇氣,如果她的生命只有一次熱烈燃燒的機會,那麼她願意為他燃燒成灰燼。
即使以後會後悔,即使結局慘烈,至少現在她沉醉於他給予的濃烈色彩。
徐依可見他臉色依然緊繃,她戳戳他堅實的小臂,軟聲軟語的道:“別生氣了,對傷口不好。”
陳墨陽沒理她,他肩上的傷口不好穿緊繃的襯衫,他進房間在衣櫃拿了件寬鬆的絲綢睡衣套上。
徐依可跟進去,不明白他還有什麼好氣的,感覺他每次的脾氣總來得莫名其妙,而最後倒黴的總是她。
他看著她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的樣子,臉色有所緩解,道:“過來,幫我把釦子扣上。”
徐依可哦了聲,聽話的過去幫他弄睡衣的扣子。
還交代道:“這兩天千萬不能洗澡碰水,睡覺的時候要小心一點,不要壓到傷口了。”
徐依可找了個保溫杯,裝了水在床頭,方便他晚上起來喝水,又幫他弄好床鋪,見沒有什麼可以做的,時間又不早了,道:“那我回去了,要是痛的話,再吃顆藥。”
他道:“這麼晚了,還回去幹什麼?”
徐依可道:“就是因為晚了才要回去。”
他爬到床上,拍拍身旁的床位,道:“留下來,床夠你睡。”
徐依可連忙搖頭:“不行,我媽不准我在外邊留宿。”
“隨便找個理由,又不是三歲小孩。”
徐依可還是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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