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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店坐。
丁靜挖著蛋糕,沒往嘴裡放,道:“結婚這件事,想多了就結不成。”
徐依可道:“你不喜歡他嗎?”
“不知道,反正不討厭。”
“那你幹嘛急著結,可以先和他談一場戀愛。”
丁靜搖頭:“結婚,平平淡淡就好,太濃烈的感情是會把人耗盡的,一生那麼長,那樣的感情供養不起。。。。。你呢,跟他怎麼樣了?”
徐依可扭捏了下,還沒說話,臉就紅得滴得出血來,聲音低不可聞:“丁靜,我。。。。。。我昨晚和他做了。”
丁靜像是早料到了,笑道:“你昨晚果然幹壞事了。”
徐依可咬唇,問丁靜:“我是不是很傻?”
“怎麼說?”
“我明知道和他在一起會很辛苦,沒有多少未來可言,可我還是早早的就投降了。”
“有的人一開始就掏心掏肺的,以為今生非彼此不可,肯定能夠守得天長地久,可最後依然有勞燕分飛的,不是嗎?”
徐依可道:“可我還是覺得很不安,總害怕他哪一天對我膩了,就翻臉不認人了,我會受不了。
“依可,我還是要勸你一句,可能的話,不要讓自己陷得太深,保持點清醒,太濃烈的感情就像烈酒,傷的是自己。”
她又何嘗不明白這些道理,可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她很想讓自己少一點在乎,多一點勝算。
陳墨陽說要過來接她,丁靜就打了車先走,她站在路口等
前面一家飯店出來一對情侶,徐依可一眼就認出了是張宛,站在張宛身邊的男人很粗獷,留著個寸頭。
徐依可覺得熟悉,張宛也見到她了,款款的過來打招呼。
走近了,徐依可才認出那個寸頭男人,是陳墨陽的手下,她又想起了在金鼎飯店的那一幕。他就是那個滿身紋身,肌肉嘭張,把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狠狠的踩在地下的那個男人。
當時他那猙獰的表情幾乎讓她做了好幾晚的噩夢。
張宛介紹道:“這是古鋒。。。。。。”又對身邊的人道:“那是徐依可,我一個朋友。”
徐依可戰戰兢兢的伸出手和那個男人交握,覺得真可怕,他的手就跟鋼鐵似的,這種滿身是蠻力的男人,估計擰死一個人跟扭斷一隻雞一樣簡單。
張宛沒有跟她多寒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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