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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一句玩笑話,也不至於……
負責那小姐的媽媽桑很快就上來了,道:“陳總,對不起,我這就帶她下去。”
陳墨陽道:“以後再讓我看到一兩個不聽話,扭扭捏捏的,我連你都不饒,到了這裡,裝什麼貞節聖女!”
媽媽桑嚇白了臉,連連點頭,把那個受傷的小姐帶出去。
陳墨陽手一揮,對著留下來的幾個小姐道:“全滾出去!”
江文韜端了杯酒在陳墨陽的杯子上碰一下,道:“看來你不止一股火不順,平常也不見你打女人,怎麼就動起手來了!”
陳墨陽悶不吭聲的一口喝光,道:“喝酒就喝酒,那麼多廢話。”
江文韜聳聳肩,不以為杵,道:“正翰那小子一聲不吭的跑出國了,你這裡還陰陽怪氣的,這日子真是越混越沒勁了。”
陳墨陽道:“就你在混日子。”
是的,越來越沒勁了,他剛覺得日子過得有點意思,徐依可那女人就出么蛾子不讓他好過。
兩個大男人在包廂裡幹了幾瓶烈酒下去,都有點差不多了。
陳墨陽站起來,抹了一把臉,道:“我走了。”
江文韜道:“急什麼,再喝一會兒。”
陳墨陽搖頭:“不行,得回去了。”
“回去?哪個妞在等你!”
他們都是過了今晚就不知道明晚在哪個女人床上睡的人,還有回去一說?
第五章心裡竟然有一絲可笑的念頭
開啟門,陳墨陽並沒有立刻進去。一室漆黑,悄無聲息。
他在門口處站立,眼睛適應了黑暗後,在微微透著月光的客廳裡掃視了一圈,下午曾激烈搏鬥的地板此時空蕩蕩的。
他也沒開燈,就著月光摸索上樓,房間,浴室,陽臺,一扇一扇的門開啟,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找什麼,在期待什麼。
什麼的都沒有,到到處都沒有她的影子。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剛才的舉止有多可笑,他在發什麼瘋,心底竟然還存了這麼一絲荒謬的念頭,以為她還會在這裡。
他想自己今晚大概真的喝多,醉得太厲害了。
江文韜說,誰在等你?他腦海中閃過的是她的面容,她直挺挺躺在地板上流著淚的樣子,明知道她已經不會在這裡了,可為什麼喝得醉暈暈的還是堅持要回來?他到底在幹什麼?
黑暗中,陳墨陽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他承認他生氣,他暴怒是因為知道她講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他是沒想過對她負責,更沒有想過要到婚姻這條路上去,但是他要她,在他還不想結束的時候她就沒有搖頭的權利。可是她怎麼能說跟他在一起不快樂?他那樣寵著她,他什麼時候對女人有那麼好的耐心?甜言蜜語的哄著,柔情蜜意的抱著,結果她卻不知足。這不行,那不行的隨時跟他使性子!
他確實很惱怒,她為什麼就不能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樣,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要跟他講什麼公平,更不要跟他探討什麼未來。如果她要的是房子,是車子,珠寶,錢,他都可以給,偏偏她腦子抽筋的要跟他索取那些虛幻的東西。
本來一切好好的,都是她在那瞎折騰,都是她那廉價卻自以為珍貴的自尊在作祟。說到底,她憑的還不是他對她的寵愛,以往,哪個女人敢這麼不看臉色的去跟他提什麼自尊。他決定,這次絕不由著她的性子來,要走是吧,那就走!
他站起來,脫了襯衫,長褲甩到地下往浴室走,不過一個女人而已!像他那樣的也不少,她有什麼好拿喬的。他還不信了,自己難道還非她不可?
第二天,他在宿醉的頭痛中醒來,習慣性的翻身伸手一攬,懷抱住的卻是冰冷的空氣。睜開眼,另一側的枕畔空空如也。他怔了怔,抓起枕頭甩到地下去,以往她在這裡過夜的次數很少,起床的時候也經常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大床上,從來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現在竟然覺得難以忍受,一股氣憋在胸口。哪兒哪兒不順暢。
他扒了扒頭髮去洗漱,準備繼續他之前聲色犬馬的生活。
浴室裡的鏡子映出她蒼白的臉,額頭上的那個腫包還沒有消下去,甚至越變越大,其實睡衣下的身體也佈滿了淤青,大大小小的在雪白的肌膚上特別的醒目,提醒著她昨天的那場恥辱。
一向不怎麼敢跟媽媽撒嬌的她昨晚回家看到在做飯的媽媽時忍不住撲在她懷裡痛哭。嚇得徐媽媽連煤氣灶都忘了關,一疊聲的問,怎麼了。她抱著媽媽,哭得撕心裂肺:“媽,我痛,我摔了一跤,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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