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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依可別過頭,不讓徐爸爸看見她落下來的眼淚,這輩子爸爸受了多少苦啊,年輕的時候跟著爺爺上山放牛,下地種田,有了她和弟弟後,沒錢,找不到出路就天天起早貪黑的去做苦工。就是後來日子過得好一點了,他都捨不得請一個工人幫忙,什麼重活都自己來。
她想起來就覺得心酸。
徐依澤給她擦眼淚:“姐,別哭了,我跟爸都沒事。”
他們的安慰讓她終於抑制不住哭聲,放聲的哭起來:“依澤,你疼不疼……”
弟弟還那麼小,今年才二十歲就要幫家裡做這做那的,她覺得自己真沒用。不僅幫不到家裡,反過來還處處要家人照顧她,保護她。
徐媽媽道:“好了,好了,哭什麼,讓你爸和依澤進去睡覺。”
徐媽媽跟著她進房間,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眼淚,道:“有什麼好哭的,弄得你爸和依澤心裡也難受,事情該怎麼樣也就怎麼樣,哭也不能解決。”
“對不起……”
徐媽媽嘆口氣,道:“這次,馬峻家裡更是麻煩,他要是說推遲婚禮什麼的,你諒解著點,不要鬧脾氣,知不知道。”
“我知道,媽,這次的事情真的很嚴重嗎?”
徐媽媽道:“也不清楚,那些流氓不像一般的只是為了打架滋事,也不知道結下了什麼樑子,但是錢損失是一定的,船到橋頭自然直,現在也沒辦法想那麼多,好了,你睡吧。”
晚上,她在夢裡都睡得不安穩,一會兒夢見爸爸渾身是傷,一會兒又夢見馬峻出事了。夜裡驚醒了很多次。
婚禮的前幾天發生這樣的事情,她心裡總有些犯嘀咕,這真的是很不祥的兆頭。她原以為最糟也就是這樣了,可是萬萬沒想到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個開始,她以後的人生要從此走上一條不堪的道路。
第十七章再也沒有人來救她
漫天的夜色傾瀉下來,黑沉沉的;異常的壓抑。
某個飯店的包廂裡,章京華臉上的幾塊橫肉都微微的抽搐。
他抽了根菸出來,何思韻湊近替他點燃。
章京華砸吧了口,道,“李書記,這件事情你得替我做主,他陳墨陽再橫,在我的地盤裡弄死我的人怎麼說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吧?”
李啟年道:“不算,你還能怎麼樣,也找一群流氓過去?死了幾個民工,他還能放在眼裡?”
章京華道:“難道還要我嚥下這口氣?王八羔子,他這一折騰,我可損失了不少錢。”
何思韻按了按章京華的手,示意他不要動怒,她道:“李書記,這件事可大可小,死了幾個民工,他陳墨陽是不放在眼底,但是陳正國得放在眼裡吧……”
李啟年來了興趣,道:“說下去!”
何思韻道:“民工的命雖說不值錢,但也最能引起社會大眾的關注,想想看,那些民工為了養家餬口苦風淒雨中的賣苦力,賺幾塊錢。結果被一群流氓活活的打死,這個流氓頭子還是一省之長的兒子。他仗著老子有權在江樂市橫行霸道,強搶土地,指使手下殺人拆廠。這絕對能引起大眾的憤怒,他陳正國不是一向自詡清廉公正,為民服務嗎,看看他要不要為這幾個民工討公道!”
章京華拍手:“說得好,陳正國大會小會上講要為百姓辦實事,我看這次的‘實事’還辦不辦!陳墨陽那隻小王八簡直就是在甩他老子的臉。”
李啟年道:“這件事要從長計議,當年陳墨陽不也鬧出過人命,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陳正國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更何況這幾年自己的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何思韻道:”即使扳不倒也能讓陳正國堵心,誰不知道他當年都要進中央了,結果陳墨陽出了那檔子事,陳正國還不是乾巴巴的被撤下來了。這次這件事也一樣,他剛上任,結果他兒子殺人放火,他總要站出來給個交代。”
李啟年道:“誰能證明是陳墨陽乾的,萬一他來個死不認帳。”
何思韻道:“當然得有人站出來指證,我想到個很好的人選,就是老馬的親家,那個徐老闆當時不是在現場嗎,可以讓他去警察局指認那幾個流氓,尤其是那個古鋒,當晚就是他帶頭去工地打人,到時候在法庭上也可以讓那個徐老闆出庭作證。”
李啟年道:“他肯站出來嗎?”
章京華道:“這沒問題,老實巴交的一個外地人,聽說還在我那廠裡投了幾分錢,哄一鬨就搞定了。”
李啟年道:“行,這件事你放手去辦吧。”
何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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