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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骨頭了,只剩下血肉,攀上了他就會習慣的依附著他,纏繞著他。
激情的糾纏,他似乎要釋放出自己所有的壓抑,那樣熾烈的吻,不肯鬆開半分。她覺得自己要窒息了,頭頂上的吊燈都在旋轉,眩暈的光線,她閉上眼,脖子仰成優美的弧線,承接著他的熱情,他的痛苦,他的霸道,他的好,他的壞。
他的唇移下來,道下巴、耳根、脖子、胸前的柔美,一樣的急切!想要把她就這樣吞了,就這樣咬碎了,然後她成為他的血肉,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以後就再也不心痛了!
他用力地揉著她的身體,想把她揉成一團,或者像紙一樣的折起來。
他去拉她的衣服,絲綢的睡裙,跟她面板一樣的滑,一扯就下來了。
她喘著氣,道:“別,墨陽,阿姨在樓下。”
“她已經睡了。”
“她會聽見。”
“她聽不見。”
他抬起身子褪自己的衣物,一邊又去吻她。
他的慾望來到很瘋狂,積蓄已久的狂風暴雨,帶著狂烈的摧毀和致命的誘惑。 他身上的肌肉塊塊隆起,汗水隨著他劇烈的動作滑下來,他臉上的表情因為在極致的快樂,痛苦中輾轉而顯得有些猙獰。
她看得見他太陽穴上青筋的每一下跳動。
她覺得太瘋狂了,她死死地抿著嘴,忍住出口的聲音,可是他說:“你叫出來,依可你叫出來,讓我知道你很快樂,讓我知道我給你的一切都是快樂的。”
他將她逼到天堂和地獄的邊緣,她想哭,可是連哭聲都帶上了情動的嬌媚。他的動作那麼大,她知道阿姨肯定聽得見。
她也聽見自己的聲音了,交織著他野獸般的低吼,喘息。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暴風雨中的一艘小船上,搖搖晃晃的,隨時可能栽進深海里,她只有緊緊地抱著他,依靠著他,才覺得安全。
他在她耳邊瘋狂地叫著她的名字:“依可。。。。。。依可。。。。。。依可。。。。。。”
她覺得自己要被撕裂了,從身體到心理都要被劈成兩半,一半被他的痛苦拉扯,一半被現實的處境拉扯。她不僅要跟他對抗,還要跟自己對抗。
她受不了,她想讓他停下來,不要這樣對她,不要這樣逼她,她真的會瘋地。
彼此的愛恨裡都夾雜著看不到明天的絕望,所以放縱,墮落。恨不得就這樣一起死去。
她叫他,低喃著他的名字:“墨陽。。。。。。”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叫他幹什麼,只想喚著他的名字。
他用動作來做回應,在寬敞的客廳裡翻滾,最原始的動作和請與下的致命的快感。
當兩個人都精疲力竭的時候,他癱在她的身上,像劇烈搏鬥過後的困獸,平息著自己的氣息。
她睜著眼看天花板,終於從凌亂中回到正常的世界。
他拂去她臉上的髮絲,捧著她的臉親吻,道:“累不累?”
她摸著他的臉:“你全身都是汗,好黏。”
他又低下身子去,重新覆著她,抱著她,把臉埋在她的肩頭,她聽見他說:“依可,我們會走到最後的,一定會的。。。。。。”
那個晚上她不知道自己和他在客廳的地板上帶了多久,他一直在她身上,不肯放開。一晚上都在蠢蠢欲動,不知饜足。
第十五章所謂的兩情相悅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是在臥室裡,她轉動這痠痛的身子,發現他已經不在床上了。阿姨說他很早就出門了。
後來的幾天他一直是早出晚歸,似乎是有意要避開她。
有時候回來了也是坐著沙發上思考著什麼。
她知道他是沒有辦法面對這樣的困局。
她也沒辦法,她可以在激情中淪陷卻不能在清醒中忘卻。
即使他給了再多的幸福,她也沒有辦法心安理得地接受,那會讓她感到罪惡,媽媽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刻在她的心底,她一想就痛。
在這種情況下兩個人都顯得很累,明明相愛,明明知道彼此的心意,卻無法敞開心胸去擁抱幸福。明天對於他們來說是灰暗的。
馮導大帶你回給她,說組裡要去西藏採一組風景,問她去不去,她說去。
要走的前一晚上,她跟他說了這件事。
他問:“要去幾天?”
她說:“大概一個星期。”
他沒有阻攔,只是交代道:“那邊環境不太好,去的時候注意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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