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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袖手旁觀的。”
好象被這話點醒了一些,嶽高飛的臉微微變得堅硬,“林蓉真的會出馬,我看懸,或者她直接將我趕出林家。”
“她不會,”王琮給了他一個篤信的眼神,“林蓉嫁給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成全林老教授的心願。如今林老教授生死未卜,她肯定不會在林老醒來之前與你分道揚鑣,這樣,會對林老教授又是一擊。跟林蓉說的時候,將罪過推到姬小丹的身上,就說是她勾引的。還有,說你在家裡得不到溫暖,一時酒醉,做了糊塗事。這個在邏輯上是說得過去的。為了林家的聲譽,林蓉會做出她的判斷與選擇。”
見嶽高飛猶豫不決的樣子,王琮摟上他的脖子,“高飛,也許你明天去見姬小丹時,她已經流產呢。你就不要再自責了。我們將來會有我們的孩子。我已經三十多歲了,你再不抓緊時間,那我還能為你生孩子嗎?”
王琮替嶽高飛脫去一件一件衣服,嶽高飛身子僵著站立。她蹲身下去,握住嶽高飛的慾望之根,放入口中……
嶽高飛眼一閉,心一橫,把自己的罪惡拋到一邊。
晚來一步,嶽高飛並不象以往那樣怯懦地怕被林蓉收拾。自打立意要與王琮一起生活,與林蓉分道揚鑣的決心就下定了。看到林蓉,他內心不覺嘲笑起她來。
林蓉看嶽高飛進來,面帶酒意,心裡就特別不舒服,“你來遲了。我怎麼覺得你最近好象不太盡心了。”
嶽高飛硬梆梆地回一句,“你說這話不覺得喪盡天良嗎?”
與嶽高飛擦肩經過時,林蓉被嶽高飛的話怵得難受。她忍住火,“你今天火氣不小,如果你覺得煩了,你可以不必來了。你這種情緒,我覺得你不配照顧病人。”
“我們不要花精力爭執了,你覺得有意思嗎?行啦行啦,你回去吧。”嶽高飛背對著林蓉,迎向窗外,與王琮商量的對策,卻讓他難以啟齒。
“我不是跟你爭執,我是在提醒你。”林蓉說完,高跟鞋啄地發出清脆的聲音,她走了。
越高飛脫去西裝,重重地扔到林老教授的床上,他面『露』兇『色』,雙手支著床,大聲說:“恩師,你真是我的恩師。我明明早該晉升副教授,殺了我也不相信,居然是你在卡住我的前途。你施我小小的恩惠,卻要我一輩子聽命你,為你們林家當牛做馬。你的心計可真深呀。怎麼,怕我飛了,把你的女兒拋棄了。好,真的很好……”
“嶽先生,你這是?”一個小護士端著營養『液』進來。
嶽高飛臉『色』唰地白了,忙直起身來,解釋說:“我想把老師叫醒了。”
小護士笑得很可愛,“你太著急了,這個要慢慢來的。”
秋深的天空,雲淡風輕,如一湖靜水。
秦府巷裡種植數棵法桐。寬大的葉子失去綠『色』的血『液』,一樹一樹的金黃守在靜靜淡淡的陽光裡,一律注重著天空,等待著輪迴通知。
古樸而幽靜的小街,已是容顏陳舊,苔痕斑駁。幾個女人端著碗站在街當間說著笑著,叫賣豆腐的小販長一聲短一聲的叫聲貫穿整條街巷的每一聲石縫似的。
比田大勇規矩很多的鵝頭在他的小店裡埋頭收拾著雜貨。一慣準時出現的田大勇今天例外,不知去向。
小巷有畫中的沉靜,有江南的韻味。姬小丹將手中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往懸繩上掛,不時直著腰望一眼腳下的小巷。就象穿越重重疊疊的光陰,一下抵近一個被塵世遺忘的角落。一切好象梧桐陌上,江湖已遠。但這都不重要,關鍵是她與嶽高飛都在。
光線曬在姬小丹干淨的眉宇間浮著的喜悅,唇邊簇擁著甜意。失而復得的幸福,天降的驚喜。在她的生活泯入絕望的無邊無際時,上帝將那扇將掩的門又重開啟。並笑對她說,孩子,我只跟你開一個玩笑,不必當真。這是上帝的幽默,只有她這個傻瓜才信以為真。
一襟明媚的歡喜,自由舒暢地呼進去大口清爽帶著『露』氣的空氣。還有一件好事,鍾彤打電話來說,她去海關上班了。鍾彤自我炫耀一番,姬小丹心裡為鍾彤高興。
一週前,溫柔如水的男子溫暖關切的目光與溫醇的表情,久久地彌溫不散。嶽高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牽著她走過小巷,她多想他能一生一世牽著她這樣勇闖天涯。共進的午餐,紅酒的芬芳,又在完美的具現。
以後,我再不可以錯怪他了。天台上的姬小丹對自己說。
目光盡頭,她又看到嶽高飛走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搬出來住,不比在學校,沒有佳機去尋嶽高飛,不尋也至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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