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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嶽高飛通話時。田大勇跟蹤而來。他在一張桌子上坐著,不地是坐在嶽高飛的身後,而未看到嶽高飛下手。
嶽高飛離開桌子時,田大勇溜了過去。望著小丹坐位前的那杯酒,想著小丹將用紅唇吃一次次地靠在杯壁上,田大勇突發奇想,如果自己的口唇印先印上去,那麼他豈不是與姬小丹吻於一處。
田大勇迅速端起紅酒,目光警戒著投入打電話的嶽高飛,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用舌頭『舔』了幾下杯壁,發現有口水,又拭了拭。重新將杯中注入紅酒。隨後得意地逃之夭夭。
重回坐位。姬小丹含羞地說:“不好意思,高飛,讓你久等了。”
“沒關係。”嶽高飛端起酒杯,向姬小丹搖了搖,“乾杯。”
姬小丹一吐舌頭,“這就乾杯,高飛,這一杯下去,我會被灌醉了,還有我們的孩子,也會醉的。”
“只此一杯,喝完了,我給你換飲料。這酒不能白喝,我有一個提議,為了我們的重逢,為了我們冰釋前嫌,你看這個理由是否夠充分呢?”嶽高飛儘量表現出誠懇,這個理由讓姬小丹也不好再回絕。
望著姬小丹仰著玉潤的脖子將一杯紅酒全部喝下去,嶽高飛並未有獲勝的快感,而是眉『色』更陰鬱起來。她肚子裡的孩子可是他的生命延續,而他卻親手去殺了他。說來,他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兇手。
喝乾了酒的小丹頰上佈滿了紅暈,見嶽高飛端著酒杯發傻,面『色』陰鬱,笑著說:“高飛,你不會自己耍賴吧。”
“哦…………”,嶽高飛回過神,不知何味地收了收嘴角,將一杯瞬間倒入口中,在口中鼓了幾下,咕咚吞了下去。
這頓飯在後來嶽高飛的情緒不爽中吃得有些沉悶,姬小丹不這麼以為呀。話雖不多,但是這一凝神之間,愛人坐在對面,這就是她的幸福。
送姬小丹回到房間,嶽高飛推說有一個學術報告會他是主講,再有30分鐘就要上臺。所以他要立即出發。
姬小丹無理由挽留,反正嶽高飛說了,會常來的,兩情不在這朝暮之間。她不捨地自嶽高飛身後抱著他,“高飛,永遠都不要拋下我。”
嶽高飛分開姬小丹的手,回身。酒後微醺的嶽高飛面對溫情而柔婉的小丹,起了一些憐惜之意,他給小丹一個深深的額吻,“不會。”只有這兩個字是他此時最真實的心意,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女子,不會,他不會不去想她,但也不會去娶她。
嶽高飛走出街口,王琮正在原地走來走去,小範圍徘徊。
“那女孩很漂亮,你捨得嗎?”王琮繃著臉說。
“我他媽真不是人。”嶽高飛突然啟口罵了自己一句,表情痛苦萬狀。
王琮上前抱著嶽高飛,“我知道,高飛,你很難受。可是…………,你別無選擇,不是嗎?就算不是為了我,不是為了林蓉,為了你自己,你說呢?”
“為了我?”嶽高飛有些恨決地指著自己的臉,“為了我,我他媽真該帶著她去一個地方,生了這個孩子。我很難愛,請你不要在這時在我面前幸災樂禍。”
望著眼圈微紅的嶽高飛,王琮嘆口氣,“作孽的又豈止是你。或許哪天報應就會從天而降。”王琮頓了頓,淡淡橫了一眼悲愴的嶽高飛,“或許過了今晚,一切就都過去了。那個孩子真的本不該來。”
“那『藥』沒問題吧?”嶽高飛鄭重地問,“不會傷了姬小吧,不然,我逃脫不掉法律的制裁。”
“沒問題,我不會坑你的。”王琮淡笑地說。其實她隱瞞嶽高飛。她當時想去醫院開『藥』的,可是在醫院門口想了又想,沒這個臉進去。於是,有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似乎看出王琮的心事,上前一搭訕,兩人便似不謀而合一樣。一包來歷不明的『藥』便交到嶽高飛的手裡。被嶽高飛如此一點,她心裡掠過不安。
田大勇鐵青著臉回到秦府巷,鵝頭跟他打招呼,問他是不是要喝一杯小酒。
“去去去,沒興趣。”田大勇不耐煩地回答。
田大勇心情鬱悶地回家,把自己摔倒在床。著了魔似的,眼前總是晃動著小丹瑩潤的唇,如啟開封皮後微顫的果凍,那小口如果讓他囁上一口,還不把他給醉死呀。想著想著,他那肥唇便不自禁好蠕動起來。感覺輕觸到一個柔軟小唇如花瓣般,有柔軟的質感。
田大勇的手指摩挲著他那豐厚的嘴唇,另一隻手摁在胸口上,肌體發出欲/望的訊號。
肚子咕咕地『亂』叫,特別不舒服。接著就是疼,絞痛,象所有的腸子都絞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