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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林蓉離婚之後,他的棲身之所。
嶽高飛正準備繼續寫信,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的電話,“是嶽教授嗎?”
聲音很熟,嶽高飛耳力不錯,聽出來是明瀾,“是的,是明瀾主播嗎?這麼晚了有事?”此時嶽高飛聽到明瀾叫他教授,他竟有些理直氣壯起來。
“我才下節目,有事請教,您方便出來一趟嗎?”明瀾聲音失常,細小柔軟,帶著怯怯的懇求。
“這個,改日可以嗎?”嶽高飛穩穩地陷坐在皮椅裡,懶得動彈身子,而且也想把這封信給寫完,所以就婉轉相拒。
明瀾沉默下去,但她並不結束通話電話。
聽不到對說有話要說,“那我掛電話了,我還有事。”嶽高飛說。
“別別別,嗚嗚…………。”電話裡傳來明瀾急切的聲音,隨之而後的是啜泣之聲。
嶽高飛吃驚,花容月貌的女子哭聲聽起來讓人心碎不忍。這也改變了嶽高飛的心意,“那好吧,你說個地方。”如果嶽高飛不是近幾日心情大好,他也不會爽快答應明瀾出去一會。與明瀾之間談不上交情深厚,而且明瀾是公眾人物,他也不想惹來非議。明瀾相邀突然,必然有迫不及待的事,嶽高飛持著懷疑答應前去可能更有對明瀾的印象不錯,端莊明豔的明瀾的樣子,也不算是一個落俗不堪之人,憋悶了一天的嶽高飛此時倒真的想與人相對品茗,聽她說些什麼,再向她吐『露』些什麼,各取所需。
“我在紫金酒店5022房間訂了房,我在那兒等你吧。”明瀾泣聲說完,就掛了電話。
嶽高飛詫異,為什麼說個事情還要去那種規格的酒店開房間呢?但是明瀾掛了電話,他都沒來得及問一下何故。仔細一想,也對,明瀾身份特殊,總不會在眾人眼皮子底下與他人會面的,這個邏輯是可以說得通的。看看腕錶,都晚10點了。
嶽高飛打理好衣裝,西裝領帶,一絲不苟。出門的時候,迎面正撞著酒氣醺醺的林蓉。林蓉倒是很少喝成這樣。兩個人打個照面,卻相互避開,形同陌路。
嶽高飛心裡隱約高興,受她冷落,被她折辱,很快就要甩開這個女人,走出暗無天日的地獄,痛快感覺,讓他不禁面帶笑意。說來也邪,這陣子,好象不會笑的他,無人的時候竟會笑了。
來到紫金酒店5022房,嶽高飛整了一下西裝,手才抬起來欲敲門,門自內被拉開。門內站著梨花帶雨、淚痕蜿蜒的明瀾。這路上花去了20分鐘,敢情她一直哭個沒休。其貌此時看上去楚楚可憐,嶽高飛心裡有幾份的不捨,木呆呆地站著,並不知如何才是對她最好的安慰。
“嶽教授。”明瀾先叫了一聲,聲『色』哀懇。
“這是怎麼了?”嶽高飛心意惻惻,女人的眼淚對男人的殺傷力極大,一定會勾起男人憐香惜玉之情。
“您請進吧。”明瀾讓開路。
嶽高飛望著被淚水打溼的玉面,感同身受地關切著咂一下嘴巴,方步進房間。
房間裡燈光泛著暖暖柔柔的『迷』離光暈,淡淡的,極其的寧靜。腳步踏在軟軟的地毯上無聲無息,嶽高飛感到走進一間玲瓏暖閣、女兒閨房之內。心起突兀,不見主人招呼,於是轉身。
壞事,嶽高飛被一雙玉手自後往前鎖緊了腰,而明瀾附身在他的背上,“別動,就這樣,動也不要動。”
聽這話是那樣的熟悉,還有這個動作。嶽高飛驚心莫名,他想到姬小丹,她也是這樣待他,而最終讓他方寸大『亂』而被俘虜。那麼,明瀾與姬小丹是什麼關係?她們好象是串通好了,俱來捉弄他。錯『亂』,『迷』茫,嶽高飛沒有象對待姬小丹那樣怠慢,他果斷地分開明瀾的手,將明瀾擲向一邊,“你這是幹什麼?”他的語氣中帶著不滿的責問。面『色』轉冷,目光疏離。
萬沒有想到嶽高飛將她推向一邊,明瀾木愣愣地待著,失神的眼目中淚水無聲地落下。
嶽高飛不為所動,淡然而不悅地說:“明瀾小姐,你我都是有家的人,而且又都是新都文化界的名人,應該懂得把握分寸,不要徒惹是非。”
明瀾咬唇,然後顫聲說:“也許吧,但請信我不是輕薄之人。”
“真是基於這點,我才來的。”嶽高飛嘴角僵著弧度,依舊冷淡。
“可是我真的很孤獨。你知道嗎?嶽教授,你知道嗎?一個人最大痛苦不是她承受著怎樣的苦難,而是當她幸與不幸之時,身邊盡無一人分享與分擔。我覺得特別的累,我想借你的肩膀靠靠,僅此而已,如果我有冒昧之處,還請諒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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