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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叫女人滾。
第二天的清晨男人就辭了職帶著兒子來到了現在的城市定居。
女人自然是千夫所指了,被驅逐出了小鎮的時候已經是瘋瘋癲癲的。
女人就這樣瘋癲的到處流浪,然後經過時間的治癒重新變清醒後便憑藉著殘存的姿色在一個一個城市的陰暗角落裡繼續那些下賤的勾當,就這麼有一日是一日的過。
又是一個醉生夢死的夜裡,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老頭子,女人忽然就想起了當年在電影院裡男人那一夜注視的目光。女人掀開了老頭子,穿上衣服義無反顧的走出了陰暗的巷弄。
再然後就是改頭換面年復一年的賣小吃,沒想到多年後的今天竟然在葉涵家的小區門口遇見了給兒子買蓮子羹的男人。
男人一臉漠然的看著耗盡了自己此生全部熱情的女人,想起了那一夜妻子的血比出嫁的喜衣還刺眼。憤怒下打翻了蓮子羹,不顧女人的叫喊絕塵而去。
女人那瘋病於是便復發了,而男人到底還是愛著這個讓他半生流離的女人,從暗處衝向了馬路。
樓下的婆婆們東一句西一句的講到這裡,引來周圍人的一片唏噓。葉涵悄悄的退出了人群,身後大家還在猜測王叔叔會不會重新接納女人,怎麼給兒子交代?
愛情從來都是最讓人猜不著結局的;像這個女人,像左晴,像葉涵。
第十六章 產檢
初秋的九月殘留了太多夏天的身影。人們忙於九月,只能把一夏天的故事打包交給記憶醞釀,留待多年後白髮蒼蒼終於閒下來的黃昏,淡淡品嚐。
葉涵近日一直為前陣子小區門口發生的那件事悶悶不樂,又不悲壯又不忠貞的愛情為什麼還是讓人聽著滿嘴苦澀?
左晴對於最近幾天葉涵的安靜感到很不適應,沒有跟朋友煲電話,沒有開著語音鬥地主,連電視都不怎麼看了。整天似乎都處於思考狀態。
要知道聲音是左晴獲得外界資訊,打發自己枯燥的**生活的唯一途徑。
已經七個多月的葉晴此時完全成人形了,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小胳膊小腿也都像模像樣了。耳朵能聽見自己規律的呼吸聲,甚至丟失已久的做夢功能都恢復了。眼睛都可以睜開閉合了,只是看不清楚東西,霧濛濛的一片紅色。伸手都能摸出自己因為皮下脂肪薄,面板皺褶比較多,面貌如同老人。還有頭髮軟軟的滑過手掌,全身被毳毛覆蓋。
左晴歡喜的吮了吮手指(剛學會的新技巧),這表明自己的臉和身體已經呈現出新生兒出生時的外貌了,相信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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