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1/4 頁)
緊,腰腿都硌得有點疼,臉龐扳成了朝向他的角度,被真真切切地徹底吻住。
尖叫和呼喊全淹沒在他唇間,有力的男人無一處不有力,即使是最柔軟的唇舌,葉知我也無法抵擋。她眼前金星亂冒,頭髮也揪扯得生疼,戰慄地被壓制住,然後被索取。兩個人的身體扭動糾纏,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就坐到了他腿上,後腦被一隻大手按著,壓向他熱烈的嘴唇。
整個過程裡他都睜著眼睛,冷冽地看著她,直到舌尖嚐到眼淚的苦澀,這才鬆開她的雙唇。葉知我扭不開他的手臂,大睜著眼睛喘著粗氣:“喬慎言,你混蛋!”
喬慎言的胸膛也在起伏,葉知我掙不過他,只好口不擇言:“你瘋狗!你噁心!你去死!”
喬慎言眉梢微動,象是沒聽見葉知我的謾罵:“因為他對不對?你是在騙我還是在利用我……為什麼他一來你就不躲了,你把我當成什麼?勾起男人嫉妒心的工具嗎?”
“你神經病精神病!你憑什麼這樣對我……”
大叫大嚷的嘴唇被他的手掌捂住。
喬慎言眉頭皺緊,眼睛微眯著看向葉知我,嘴唇抿了很久,沉肅地說道:“說實話,或者閉嘴!”
葉知我的呼吸吹他掌心。喬慎言狠狠地咬了咬牙,一抬手把葉知我推回到副駕駛座上,自己拉開車門跳下去,邁著大步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一個多月時間過去,直到元旦過完春節將至,葉知我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過她不想見的人。中間回過一趟寧城,把辭職的事徹底辦好了,房子也提前交給了買主。臨回海城的前夜,杜均請她吃了一頓飯,席間兩個人都頗為無語,葉知我對老杜滿懷歉疚,但是也無法回報。
世界一下子安靜得嚇人,她整天除了吃就是睡,閒得快要長綠毛的時候,下雪了。今年冬天第一場雪,下得還不小,葉知我站在陽臺上往外頭看了半天,穿上羽絨衫戴上帽子圍巾,全副武裝出門去,在積雪已經很厚的馬路上悠閒地散步。
這個時候馬路上的人有幾個是在散步的呢?葉知我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尋找,除了她以外好象沒有。別人都是一副戰風雪鬥嚴寒的架勢,只有她好整以暇安步當車,遇到哪裡有一塊平整無瑕的雪地還非要上去踩出兩行腳印來才行。是很冷,可是也很好玩,她樂樂呵呵地隨便往前走,沒有目的,走到哪算哪。
路過靠近市中心的一個工地,靠馬路的圍牆上畫了一排很具有煽動力的廣告,葉知我傻站在雪地裡看了半天,踅摸到工地另一頭的售樓處,推開門滿身是雪地走進去。
這裡賣的是一個新建的商業街的門面房,大雪天裡葉知我是今天第一個上門的客戶,兩名售樓先生圍著她仔仔細細做了講理,還領著到工地實地考察了一番。不過葉知我能承受的總價不高,而且她現在處於無業狀態,貸款也貸不了,幾經考慮選擇,她挑了一套看起來市口頗為不錯的一樓小門面房,二十個平方多一點,正好位於拐角處,兩面都臨街,以後真正做起生意來,門頭比旁邊三四十平方的門面房都長。
葉知我也是衝動型消費者,開啟錢包拿出卡就把定金劃拉走了,完後懷裡揣著一資料袋的協議、合同、平面圖、宣傳廣告,繼續踏進風雪中。全款現金可以打九七折,一回到家葉知我就把所有的卡和存摺翻出來,幾個銀行跑一圈,錢全集中在一起,等到合同規定的日期去付第二期款。
於是開始關注租房市場,同等地段同等面積的商業用房租金都很高,葉知我越算越歡喜,暗自慶幸自己下手果斷。但是錢一下子全砸進去了,繼續在家裡混吃等死的時候不免就會有點顧慮,找工作的事不能再拖了。
遞出去幾份簡歷,又上網報了兩個事業單位的考試,葉知我買了一套考試的書回家苦讀,沒過幾天接到杜均的電話,通知她帶上簡歷和所有的資質證書、獲獎證書到海城一間二級醫院去面試,一個星期以後醫院打電話過來通知她春節以後去上班,試用期六個月,工資和寧城時候不能比,但是在海城這種小地方也算是不錯的了。
葉知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她的謝意,第二天拜託歐陽陽幫她給杜均買了一隻剃鬚刀。歐陽陽說杜均收到以後很高興,葉知我無聲地笑笑,心裡百感交集。
業務丟了好幾個月,葉知我抓緊時間翻看以前留下來的資料,到新的單位裡開頭最重要,一定要把自己最好的狀態和能力表現出來才行。
一來二去,春節就這麼悄悄地到了。
中國人最重視的一個節日,對葉知我來說其實比較尷尬和無趣,她的春節和平常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