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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不是失去,而是自己不能擁有那些非常渴望的東西,象是幸福,象是愛情,象是這雙舞鞋一樣,那種被愛惜呵護的感覺。
喬慎言膩在身邊的時候,她只是覺得很快樂。現在冷靜下來,葉知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不懂自己心裡在迷亂些什麼,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害怕從此以後不能再在他懷裡歡笑。
把舞鞋放回玻璃盒中,葉知我只躊躇了幾秒鐘,就拿著包換好鞋子出門,開著車離開小區,徑直來到寧輝鋼鐵公司的樓下。
九點多鐘,辦公大樓下面的停車場上空空蕩蕩,也沒有人過來要看她的停車證。葉知我鎖好車,坐著電梯來到公司所在的樓層,一出門看到的是巡夜的保安。保安聽這位年輕女士說是來找喬總的,並沒有說出讓葉知我失望的話,而是詫異地看了看她,對她說等一會兒,他先打個電話。
果然,是在,這裡……
保安盡職盡責地請求過喬總之後,把葉知我領到了他辦公室門外。
葉知我看著那兩扇已經開啟了一條縫的房門,鼓足勇氣推開它們,慢慢地走了進去。
裝璜十分現代的辦公室既注重務實的功能性,也注重風格的獨樣性,大量採用金屬構件,襯合企業的經營範圍,也烘托出一種井然不亂的秩序感。喬慎言正襟危坐在他氣派十足的辦公桌後面,背靠著黑色的座椅,十指交握放在桌面上,禮貌地對著葉知我微笑:“這麼晚,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他的笑容讓葉知我的心稍微輕鬆了一點,但隨即又更加緊張地繃了起來:“我,我……”
“沒事嗎?”喬慎言點點頭,“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我這裡還有點工作沒有結束。”
葉知我站立不動,手指緊握著包帶子:“你要忙到幾點?”
喬慎言攤手微笑:“工作都是忙不完的,忙到幾點都有可能。”
葉知我努力地向他走近一步:“我能不能打擾你幾分鐘……說幾句話。”
“你說。”
他越是微笑,眼神就越是疏離,葉知我已經想好的腹稿一下子全忘光了,囁嚅著輕聲說道:“我……我看到了網上的照片……”
喬慎言面不改色:“我也看到了。”
“你別誤會,根本……根本就不是……”
喬慎言輕輕揚起眉:“誤會?誤會什麼?”
“喬慎言……”葉知我難堪地低聲哀求,“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當時我們在說小敏的病,小敏手術的事我告訴他了,他很難過……”
“所以你就用擁抱來安慰他,”喬慎言打斷葉知我,“你說的誤會就是指這個?”
“不是……我……”葉知我咬住嘴唇,這樣的辯解太失敗,喬慎言雖然沒有對她生氣,但是態度完全就和兩人初識時那樣,變得又是那麼冷傲尖刻。她害怕這種模樣的喬慎言,這樣的他象是個陌生人,和死皮賴臉追求她、帶她去莫斯科看芭蕾舞的那個喬慎言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喬慎言很沒有耐心地拿起一份檔案,垂首看了幾行,又抬起頭對葉知我說道:“還有沒有別的話要說?”
他太知道怎麼打擊別人的勇氣了,葉知我被一道淡漠的視線掃過,腦子裡和心裡正在掙扎的那些東西全都碎得七零八落,他如果稍微露出一點生氣的神色,她也許就會逼自己解釋下去,一直解釋到他願意相信她為止。
“沒有的話就先回去吧。你怎麼過來的?打車?等一下,我讓司機送你。”
“別這樣,喬慎言……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我知道你很難過,也知道他很需要朋友的安慰。”
“我跟她說了小敏要做心肺移植,手術成功的機會不大,和那天我跟你說的一樣。”
喬慎言頗有深意地彎起了嘴角:“是嗎。”
“文傑他很愛小敏,我們真的就是朋友之間的彼此慰籍。”
喬慎言笑出了聲:“葉知我,你太笨了,如果是想向我解釋,你大可以把罪名推到費文傑身上,就說是他貪戀美□行不軌,你堅決拒絕了,這樣我或許還能相信你和他之間真的沒有瓜葛。至於說他愛小敏,呵呵,這一點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他自始至終的確一直愛著小敏……的錢!”
葉知我無奈地搖頭:“真的,我沒有騙你……”
喬慎言看著葉知我的臉龐,沒有錯過她明顯變尖了一點的下巴和眼睛下面青色的眼圈:“你騙不騙我,現在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晚了還要留在公司里加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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