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女人,在葉隙枝梢間透下來的絲縷陽光中,久久地吻著她。喬慎言眼睛裡的笑意快要滴出來,他撫在葉知我腰上的手臂緊了一緊,原來真的發生了,原來真的感覺不錯……真的沒有錯……
只是葉知我還是那樣地把眼眸垂向一邊,睫毛慌亂地顫動著,不生氣也不喜悅,分明是在失措失神。
喬慎言的眉心迅速皺了起來,他敏銳地感覺到了什麼,鬆開葉知我,向著她視線避讓不開的方向看過去,馬路對面的銀杏樹下,嘻皮笑臉的喬敏行挽著費文傑的胳臂,正在對哥哥比出V的手勢。
淺嘗,即止。
有多貪戀愛惜,就有多固執自私。
兩個男人隔著一條並不寬闊的馬路對視,費文傑平靜地朝喬慎言點點頭,帶著喬敏行走過來。葉知我下意識後退一步,手被抓握住,走也走不開,她求助般地看了喬慎言一眼,卻在他眼睛裡看到難堪和慍怒。
喬敏行笑得不行,蹦蹦跳跳地過來,歡樂地拍了一下喬慎言的肩膀:“可以啊哥,看不出來你也是這麼猴急猴急的人啊,哈哈哈!剛才,唉呀,我忘拍照留念了,來來來,再擺一次造型,來嘛,哈哈!”
喬慎言面無表情地拉著葉知我:“你們怎麼到這兒來了?誰讓你到處亂跑的。”
“誰亂跑啦,你和老爸都在海城,我就讓文傑也帶我過來玩,噢,只准你們玩,不准我也來玩玩嗎!”喬敏行嘎嘎笑著鬆開費文傑,過去挽住了葉知我,“我還真來對了,一來就看到限制級鏡頭。葉醫生,哦不,嫂子,我哥是怎麼打動你的呀,他那種黨衛軍,你看上他什麼了!”
葉知我被喬慎言牢牢地拉在身邊,她知道他在生氣,卻不知道他在氣什麼。該生氣是應該是她才對吧,莫名其妙地就被吻了,她應該狠狠丟一個巴掌過去,然後從這裡,從費文傑的眼前跑開。手被握得很痛,葉知我根本沒聽清喬敏行說的話,她全部心神都被費文傑不經意的眼神佔據著……
會為了一封情書、為了她和男生多說了幾句話而吃醋的費文傑,現在平靜地站在馬路那邊,在紛飛的黃葉裡看著她被別的男人擁抱親吻……
有時候,這樣的平靜比什麼都殘忍。哪怕是痛恨,是不屑,是鄙夷或者不恥,是什麼也好,總之不能是平靜……對一個女人最痛最重的打擊莫過於愛人漠不關心的冷淡眼神。他輕輕一瞥,她體無完膚。
葉知我低下頭盯著人行道上的花磚,不由自主地也收攏五指,狠狠地抓握住喬慎言的手,她不想在費文傑和喬敏行的眼前稍微露出一丁點異樣的神情,身邊剩下的唯一支撐就只有喬慎言溫暖有力的手。
喬慎言絲毫不掩飾自己的不悅:“囉嗦什麼呢,不好好在家待著到處亂跑,醫生的話你都忘了嗎!”
喬敏行衝他做個鬼臉:“文傑問過醫生才帶我來的!死樣子,不就是打斷你的好事了嗎,行行行我們不打擾你了,你們該怎麼繼續就怎麼繼續吧,我去找老爸,切!”
她說著轉過身,拉上費文傑向幾步以外的酒店走去,喬慎言反應過來,甩開葉知我的手,快走幾步過去扳住妹妹的肩頭:“說你兩句就耍小姐脾氣,老爸在忙公司的事,你現在不要過去打擾他。走吧,我還沒吃早飯,找個地方一起吃。”
喬敏行哼哼嘰嘰:“才不要和你一起吃,我吃過了,我不打擾老爸,我去開個房間行不行?我要和文傑在海城玩兩天。”
喬慎言把心裡的火壓下來,強擠出一個笑容:“房間多的是,急什麼。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拿車。”
喬敏行還在哎哎地叫喚著,喬慎言已經拖住葉知我大步走進酒店的院子裡。開啟車門坐進去,他長出一口氣,語氣很生硬地說道:“我表姨也在海城的事,別讓小敏知道。”
葉知我看看他,輕輕點頭。他發動汽車,象在解釋似地又說道:“我媽去世的早,表姨一直照顧我爸和我們,只是……只是小敏不同意她和我爸的事,我怕她知道了心臟又會不舒服。”
葉知我咽口唾沫,輕輕嗯了一聲。
喬慎言給還在樓上的喬鑑安打了個電話,然後把車開出酒店,帶上等在路邊的妹妹和費文傑,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轉了兩圈,找間看起來還不錯的店進去吃早飯。點了滿滿一桌各色點心,只是沒一個人有胃口。葉知我安靜地坐在椅子上,捏著一隻豆沙包,又細又糯的豆沙餡吃在嘴裡苦得厲害。
兩個男人倒是迅速恢復鎮定,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起海城異型材加工廠的徵地事宜,言語間聽不出什麼機鋒,都泰然自若得很假。
喬敏行自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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