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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扔了下去。
所有的人都驚叫起來。
很快,樓下圍滿了人。地上,是張熙然被摔的破碎的一張臉。血跡四下蔓延,好像一條條紅色的蚯蚓。
但這一切,只是在王耀祖的腦海裡瞬間閃現了一下。
他只是呆呆地坐著,腦海裡一片空白。
有些事情,註定是無可奈何。
張熙然站起來,一字一頓地說:“王耀祖,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是留下來,還是跟著我回去?”
王耀祖沒有說話。眼睛茫然地看著錚亮的皮鞋,食指無意識地彈動。
張熙然緩緩地說:“王耀祖,我告訴你,你的一切還都是我給的。我能給你,也能拿走。你心裡掂量掂量,孰輕孰重?如果你背叛了我,我不僅要拿走,而且還要你償還利息。你自己清楚,開發歐凱龍城,你偷稅漏稅多少?這要敢查下來,你可不光是窮光蛋的問題了,你的下半生,恐怕就要在監獄裡度過了。如果你跟著我走,我會既往不咎。畢竟,夫妻一場。為這樣一個女人,真不值得。”
王耀祖的臉色慢慢變得蒼白。
張熙然步步緊逼:“你要是現在不跟我走,永遠就沒有機會了。我要你現在立即表態!”
王耀祖沒有說話。
“那我走了!”張熙然轉身說。
張熙然走到門口的時候,王耀祖突然說:“熙然,你等等。”
張熙然的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
王耀祖看著俊花說:“我不會再和她見面了。”
俊花一下子睜大眼睛,呆呆地看著王耀祖。
王耀祖沒有再看她,而是大踏步走了出去。
“耀祖!”潛意識裡,她叫了一聲。
王耀祖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張熙然緩緩地扭過頭,冷笑著說:“這女人啊,單靠一張臉蛋,混不了多久的。”
說完,她們一隊人馬離開了這裡。
破爛的窗戶裡溜進一股股冷風,吹得俊花渾身都是疼痛。連心,都成了冰塊。
頃刻之間,這個溫暖的愛巢成了冰寒的地窖。
無路可走1
那個女人,連她住的地方都摧毀了。
門被撬了,一切都被破壞了。就是讓小偷來到這裡,也沒有什麼可偷的東西。
俊花呆呆地坐了好半天,大腦還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許久,她站起來,提著自己的揹包,從家裡走了出來。
剛走到大街上,她的肚子就開始劇烈的疼痛。
她實在忍受不了,靠著牆角蹲下來,使勁按住肚子。
這種疼痛越來越厲害。過了一會兒,她的渾身都開始打顫。
對面就有一個診所,她跌跌撞撞走了過去。
看病的是一箇中年婦女。
她剛坐下來,就覺得下身一熱,有什麼東西淌下來。
中年婦女看了看,驚訝地說:“你流產了!你吃了什麼東西?”
俊花無力地搖了搖頭。
這個時刻,她覺得自己不僅沒有了這個孩子,而且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中年婦女給她包了一些藥,囑託她好好休息,養好身子。
從診所裡出來,俊花打車趕到車站,直接回了嘉和鎮。
這個時候,她能去的,也只有自己的家了。
平日回去,俊花總是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
可這一次,當俊花媽看著一臉蒼白的俊花回到家的時候,頓時大驚小怪。
“俊花,今天不是星期天啊。”
俊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怎麼了?生病了?”
俊花媽把手放到俊花的額頭上,俊花無力地推開了母親的手臂。軟塌塌地走進自己的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
俊花媽趕緊走進來,焦急地問:“你到底怎麼了?”
“什麼都不要問了,你要是再問,我就不活了。”俊花費力地吐出幾句話。然後就沉沉地睡去。
看俊花拿的有藥,俊花媽才放下心。估計孩子是生病了。地裡也沒有什麼活兒,她就在家裡悉心照料了她幾天。
週六,俊花的弟弟回來,奇怪地問她:“媽,我姐怎麼了?他們都是說她呢?”
俊花媽覺得奇怪:“他們說是什麼了?”
她去地割韭菜的時候,就感覺到別人在背後指指點點,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後來,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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