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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轉木馬是最殘酷的遊戲。雖然互相追逐,相距很近,但永遠都無法跨越。
麥墩還在發愣的時候,鄭可風已經走了出來。
他一眼就看到她手裡藍色的諾基亞手機。
“麥墩,你怎麼可以拿我的手機?”他的聲音很凌厲。反過來,他成了一個受害者。
“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麥墩聲色冷淡地問。
鄭可風現在才體會到,什麼叫屋漏偏遭連夜,什麼叫船破偏遇頂頭風。
他索性靠在牆上,愣愣地看著麥墩。
“鄭可風,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可風看著天花板,緩緩地說:“麥墩,你不覺得我們相距太遠了嗎?你都沒有孤單過嗎?”
麥墩看著眼前帥氣的鄭可風,覺得很遙遠。
“你是不是想說我們要分手?”麥墩問鄭可風。
鄭可風許久才說:“我並不是這樣想的。我只是感覺,年輕本來就是一個充滿挑戰的過程。我們都要給對方機會。你和別的男孩子交往,我也不會干涉的。”
沒能失身6
麥墩聽了鄭可風的話,很是驚訝。
這是鄭可風的愛情觀?
“鄭可風,如果我和別的男人交往,你不會干涉?”
鄭可風認真地說:“是的,那是你的自由啊。畢竟,我們沒有結婚。不能干涉對方的私生活。如果你真的愛上別人,那我會自動退出。如果你感覺合適,我們繼續交往。因為這是一個充滿變數的社會。我們把握不住未來,所以我們就只能珍惜現在。”
看著麥墩難以置信的眼神,鄭可風說:“麥墩,我們都是成年人,能夠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
麥墩歪著頭說:“鄭可風,我要是不接受你的狗屁理論呢?”
鄭可風說:“你要是真的不接受,就說明我們的思想無法相通。”
“那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不合適?”
鄭可風換了一個姿勢,雙手插進褲兜裡,點了點頭說:“那也可以這麼說吧。”
麥墩走過去,認真地看了看鄭可風。
是時間走的太快,還是她走的太慢?
是時間把這個人的思想改變的過於徹底,還是這個人本來就是這樣的德行?
和從前相比,鄭可風的眼神多了一份深邃。也多了一份麥墩看不透的東西。
相戀之後,這就是收場的姿態?
麥墩顫聲問鄭可風:“你既然有這樣的想法,還為什麼要和我住在一起?”
鄭可風說:“麥墩,這是兩廂情願的事情。你不也願意了嗎?”
原來,在他眼裡,這只是一晌貪歡。
“那我們,就分手吧。”
麥墩鼻子酸澀地說。
鄭可風看著難受的麥墩,眼神裡滑過一絲傷感。
“麥墩,我們分手,對你是有好處的。”
“哦?”麥墩看著鄭可風,難以置信。
“你沒有想一想,我學習忙碌,不可能跑到益州去看你。你每個週末都在火車上奔波,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再者,從長遠來說,我們的未來還都是未知數。我以後肯定不會在益州發展,而你又離不開益州,所以,兩地分居是我們以後必然面臨的問題。如果我們結婚了,才意識到這樣的問題,那不是最痛苦了嗎?還有,你喜歡過平穩的日子,而我喜歡有挑戰的生活。這是我們兩個人在本質上的不同。如果將來在這方面發生衝突,你想誰最先受到傷害?”
沒能失身7
麥墩認真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鄭可風看到麥墩有點心動,接著說:“說實在,讀研究生以來,我不是說自己耐不住寂寞,而是兩個人走在一起,純粹是一種偶然。”
“和那個雯雯,也是偶然?”
“應該算是吧。就像我們一樣。麥墩,我們當初的相識,不就是充滿偶然嗎?我沒有刻意去和你相識,而你也沒有刻意找到我,我們就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走到了一處。不管怎麼說,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心中是充滿幸福的感覺的。你說呢?”
麥墩點了點頭。是的,和鄭可風在一處,應該算是快樂的。
鄭可風說:“我給你講一個經濟學的笑話,看你能不能領悟。”
麥墩說:“我洗耳恭聽。”
鄭可風說:“飛機上,烏鴉對乘務員說:給爺來杯水!豬聽後也學道:給爺也來杯水!乘務員把豬和烏鴉扔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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