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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你慣他!”
師傅也受了,好言求了藥來,親自熬了來,費勁萬般力氣哄他把那苦苦的藥都喝下來,然後整夜整夜抱著疼得睡不著的他轉來轉去。
他對以前的記憶很模糊,似乎在遇到任百里之前,他就沒有記憶,他所有的顏色所有的回憶,都是這個叫做任百里的人給的。
這個人把他的回憶點染的色彩繽紛,讓他覺得,自己來到這個世上,就是為了遇見這個被他叫做師傅的人,然後讓她寵的。
其實,他的牙已經沒有那麼疼了,但是他故意還裝著很疼的樣子,只不過是為了能夠多享受一會師傅的溫柔。
整整十天,師傅緊著自己一步也沒有離開過。
這十天,是他最幸福的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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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因為我喜 歡'炫。書。網'的人,是自己的徒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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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他忍不住了,不是因為別的,師傅已經被自己的愧疚折磨的黑眼圈那麼大了,連走路的腳步也虛浮了起來。
他捨不得這個人這麼辛苦。
於是他好了。
但是他還是喜 歡'炫。書。網'芙蓉糕。
他這麼說的時候,師傅很為難的考慮了一會。
於是他就哭著跑走了,在他的心裡,那個芙蓉糕就是衡量自己在師傅心目中分量的標杆。
現在師傅不給他了,是不是就意味著,師傅不再喜 歡'炫。書。網'自己了?
等師傅終於在那個假山石洞裡找到哭得已經沒有聲音的自己,當下就心疼了,什麼也沒說,哄了半天以後下山了。
回來的時候,他的手裡又有了芙蓉糕,就是現在他最常吃的這種。
原來師傅費了那麼多心思……
他將那些許久不曾吃的芙蓉糕送進嘴裡的時候想到的,或許應該就是書上說的——幸福?
和師傅在一起幸福嗎?對於一個不知道什麼叫幸福的人來說,是不是一個困難的問題?
所以,他還想去提問更多,關於幸福的東西。
比如,師傅給自己買的芙蓉糕……
等他最終將這幾個芙蓉糕都放進嘴裡的時候,下意識的舔了舔了下嘴角。
鏡子裡的人面似百玉,發如點漆,一深白衣更是襯得再無可比的俊美……
看任百里,不過是個樣貌平凡的女子,;究竟有什麼地方讓他覺得這個人好的無可取代呢?
“師傅……”
她、她居然說要給自己找個媳婦,還煞有介事的問自己喜 歡'炫。書。網'什麼樣子的!?她是不是想……
棲鳳鳴!你在那裡胡思亂想什麼呢!
她是你師傅!
鏡子裡原本有些泛紅的玉面現在一片煞白!
恩恩,你不過是久不見師傅了,又被說了那麼些有的沒的,難免會生氣亂想,別的什麼都沒有!
在告誡了自己無數次以後,他終於整整衣服,心平氣靜的去找任百里。
而這個時候任百里正和自己的大師兄嚴務尊喝酒呢!
……自然不會是那瓶難得的“春糧蜜”就是了。
她這酒喝得一點也不痛快——畢竟,要你對著一個黑臉包公你也很難喝進心裡去,雖然這個包公很帥也一樣。
別看有這“玉樹”之稱的嚴務尊長得文雅的根本就不像一個練武的,他喝酒卻偏是喜 歡'炫。書。網'用一個大樽,一罈酒不過他三五樽就沒了。
而她任百里不過是小小酒量,不過二兩,被拿這麼大的樽來灌,還沒一杯呢就已經暈暈呼呼的了,連拿筷子也不利落,若不是嚴務尊看不下去幹脆夾些東西來喂她,人早就爬到那裡去了!
“師、師兄,您、您究竟有什麼話就、就說……我……不行了……”有話直說啊,她不能喝這麼多,好難受啊!
嚴務尊瞥了她一眼,風波流轉,但卻是某人無福消受,正難受的要死。
“醉鬼,不這樣,怎麼套你的話,” 嚴務尊悄悄嘀咕一聲,咳了一下,竟然嚴肅起來,“百里,你這次回來,可是想清楚了?”
雖然醉是醉了,但是她還是聽清楚了,趴在桌子上笑了起來:“不、不清楚的話,也就、也就不回來了……
大師兄,真的這麼要緊嗎?”
“若是不重要,師傅又為什麼會要你離開……” 嚴務尊輕拍了拍她的頭,“百里,你喜 歡'炫。書。網'什麼人都好,哪怕是我,也無所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