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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家、國、天下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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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帶月擔心的追過來,看著才休息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又重新上馬的棲鳳鳴很是擔心。
“照顧好她。”把所有的戰火逼地遠離這裡,這是他現在最要緊的事!
帶月看著那白衣白馬暗青色無鋒劍消失在才及嫩綠的山影裡,暗暗嘆了口氣,轉身又回了暗牢,卻像見了鬼一樣大叫起來,
“二、二師叔?!”
明明剛才還在睡的任百里怎麼坐起來了?!還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的小拇指笑的那麼古怪?!
她其實早就醒來,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棲鳳鳴,才一直裝自己沒有醒,直到聽到他說的那番話,忽然覺得自己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
“帶月,準備一下,我要沐浴更衣!”
鳳鳴,我怕是……等不到你說的那一天了,和你做的承諾,怕是也……
等她換上一身灰色對襟長衫出現的時候,把嚴務尊嚇了一跳:“任、任百里?!你怎麼出來了?”
他就知道棲鳳鳴不會真的將任百里逐出師門,卻也沒想見她會就藏在這裡,而且,就這麼大搖大擺的晃出來了!
不過她的臉色難看到嚇人,連一絲血色都沒有,蒼白的像是一碰就會碎掉!
“師傅最近可有回來?”她看了看,忽然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沒有,準確的說,我們已經很久沒有他的訊息了。”
這麼說,怕是已經和謝朝暮碰頭了,難怪不在這裡出現。
她點了點頭,衝著嚴務尊抱拳深深一躬:“務尊,辛苦了你了,景風堂以後就多勞你費心了。”
嚴務尊一時搞不清楚狀況,不明白她為什麼說話會有這莫名其妙的感覺,但是也只能點點頭,
“……我自會*心。”
“那我走了,後會無期。”什麼都交代了,她也就放心了。
“等等,你要去哪裡?什麼後會無期?!”
只可惜嚴務尊的手還沾*的衣角,就覺得一道冰冷的氣息灌進他的身體裡,一時竟動不了分毫!
“二師叔!你、你要去哪裡?”帶月大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馬繩死也不肯鬆手,“您、您不等掌門回來嗎?”
“傻孩子,等他回來什麼都晚了,”
她無奈的衝著帶月笑笑,輕輕在他頭頂摸了幾下,帶月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軟在那裡,動也不能動了!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把這信回來交給鳳鳴,他自然不回為難你。
再見。”
她就這麼趁著夜色,在一路東倒西歪的景風堂弟子中毫不費力的離開。
就在樂成俞正想破頭為找一個兩全辦法的時候,卻忽然見到了自己交給任百里的玉佩,整個人可以說是連滾帶爬的出了資料庫,正見一個挺拔的灰色身影站在燃成紫火的泡桐樹下看得認真,似乎那一樹花開是什麼再珍奇不過的美景。
“任、任百里,你、你怎麼來了?!”這裡是他的王府,這個人怎麼會知道的?!
“很久不見,就來看看你,順便有事要你做。”她依舊笑得爽朗,全然沒有一絲陰霾在,卻總是讓樂成俞覺得耀眼的不安,
“你怎麼敢就這麼跑來?!你不知道……”
“我知道,不過我就這麼來了,”她悠閒的坐下來,端起送上來的新茶呷一口,“不過一路上也沒見什麼責難。”
“怎麼可能!”基本每個州府都有密令要抓她啊!
她眉頭一挑:“他們找得是個欽命二十年的要犯,而且文滔武略力大無窮的偉男子,我不過一個窮酸書生,誰會多注意?”
是啊,她要是換上女裝就可以輕鬆過關了!
難怪朝廷找她這麼多年毫無線索,要不是自己提供的僅有一點線索,再來個五十年也不一定能找到她!
不過,“你就這麼一路過來?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饒是他,也實在對這個女人的膽量乍舌!
“我還準備這麼一路去面聖呢,不會很不禮貌吧?”她一邊說一邊將自己衣服上的浮塵桿菌撣一下。
“面聖?!”樂成俞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掉一塊下來,“你瘋了不成?!你不知道……”
“知道啊,所以才要去見見,事情總要解決的嘛!”她說的似乎不是面聖,而是請他吃晚飯!
“你開什麼玩……你是認真的?” 樂成俞簡直不敢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