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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於是忍了自己翻江倒海一般的噁心,忍了想掐死這個纏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忍了自己的潔癖,終是完整的過了一夜。
這樣,應該就不會再想著她的事情了,他這麼安慰著自己,任了這毫無滋味的歡愛麻木自己的神經。
只是醒來的時候,卻更驚恐的發現,這個自己挑的青樓女子,竟有幾分似任百里的模樣!
“公子?”那女子醒來,一雙蛇一般的手臂纏了上來——這般俊美的男子,難得一見啊!
恍惚間,看見師傅的臉……
他將那個女子揮到一邊,也顧不上那女子的尖叫,逃了。
卻不知道逃來逃去,逃不開的,是自己的心魔。
本想悄悄的回自己的屋子洗去這一身汙穢,再裝著什麼也沒有發生的出現在眾人面前的。
卻聽到了煙兒那句話,愣住了。
“你老了。”
老了?師傅不過近三十的人,面相還顯小,怎麼就能老了呢?
似乎到現在,他才發覺一件事情——她比自己大十歲。
她說的話,忽然迴響在耳朵邊上,
“人不可能永遠不變化,我比你大十歲,終會走到你前面,你若不學會自己面對,將來,怎麼辦?”
那個將來,似乎遠的不能想象,可是現在,就出現在眼前了,要他怎麼能不慌張!
師傅、師傅,
師傅,
師傅……
想來想去,全是她。
只是他沒發覺。
只是,心裡還是會想。
要不,為什麼會將自己擦得幾乎破皮都毫無知覺呢?
師傅,我該,怎麼辦……
她見人進去後久不出來,難免有些擔心,過去敲門:“鳳鳴,你還好吧?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瞧了半天,門開了。
棲鳳鳴只是胡亂將衣服套上,面色蒼白的將她讓進來,讓在椅子上坐好了,然後自己倒在她腳下,將頭放在她的膝上。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孩子受了什麼打擊,抓過布巾來輕輕的給他擦著頭髮,也不說什麼。
“師傅……你永遠這樣好不好?” 棲鳳鳴終於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
“恩?”什麼意思啊?
“師傅,永遠就是我的師傅,好不好?”
她的心一沉,苦笑苦笑,末了,長長的嘆一口氣,“好。”
好,如果這是你要的,我還是給得起的。
棲鳳鳴將為自己今天說的話付出沉重的代價,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他並不知道,誰也不長後眼。
他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在的的動盪和變化,唯一想的,就是哭鬧著,乞求一切都不會變。
他像是放下心來,睡著了,夢裡還有一隻溫暖的手一直輕輕*著他的頭髮。
只是,他並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睡得一點也不安穩,總是覺得那個溫暖,越來越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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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天上沒有烏雲蓋,為啥子不見么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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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亮起來的時候,一輛馬車悄悄離開了揚州城,朝著徽州的方向去了。
雖然是從一個繁華之地朝著另外一個繁華之地去了,但是路上難免還是會有窮山惡水要路過,怎麼走也要十天。
這輛馬車似乎在趕時間,走的全是些背靜的路,但是卻是捷徑,只是在路過一些小鎮子的時候停下來補充些水糧。
茶鋪的老爺子一邊將些幹餅和肉乾、水酒給這個一臉鬍子的漢子裝上,一邊隨口和他閒聊,在知道他們要取道黑風山的時候,趕緊開口勸道,
“我說小哥,你們真的要從全面的黑風山走嗎?那裡可是有強人啊!”
“強人?”鬍子漢有些緊張。
“咳咳,也說不上強人,就是西南旱了的流民,活不下去了入山做的勾當,本也不貪心,留下些口糧就好,也不傷性命也不多求什麼。
只是最近好象又有別的人入夥,開始不安分起來,官府雖然有心捉拿,叵耐黑風山也是山高林子密,抓沒抓成,倒是折損了人馬,去地方上求援去了,現在還沒有訊息啊!”
老爺子摸摸鬍子,又咳嗽了一聲,
“不過光天化日總是好些,你們趕著白日裡走,夜裡就安靜的別進深處,走官道麼,也不至於,多少還是顧忌些的。”
“我們只是取道,急啊,只能趕這道了,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