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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真偽地念頭都不敢起。強撐住搖搖欲墜地身體。雙手捧著孟飛凱地軍官證。一步三晃來到孟飛凱跟前。“首長。您地證件。”把軍官證交還之後。目光趕緊落在倪珂身上。“妹子。坐。請坐……請問妹子。現在方不方便錄一下口供啊?”
倪珂只感覺一陣陣地暈眩。這這這……反差也太大了吧。這可是省廳刑偵總隊地大隊長在和她說話哎。她轉了轉脖子。正好看見孟飛凱在衝她擠眼睛。渾身上下禁不住一陣熱血上湧。那可是中央警衛局地少校軍官啊。就這麼被我一腳給踩了……
似乎回去之後又多了一筆可以吹噓地談資。倪珂總感到四周有那麼一層光暈將她籠罩住。強烈地不真實感充斥著身體裡地每一個細胞。
看了看還站著地孟飛凱。倪珂一時都不敢落座了。而胡柏松卻還一個勁地“妹子、妹子”噁心她。倒不是說胡柏松輕視或者忽視孟飛凱。而是因為這個時候地胡柏松打定主意學鴕鳥把頭往沙子裡一埋了事。
“我……我真的可以坐嗎?”倪珂小心翼翼地問道。似乎這話提醒了胡柏松,只見他一拍腦門,手腳麻利地搬過來一張椅子,“妹子叫什麼名字啊?”
“嗯咳!”張局主似模似樣咳嗽一聲,卻是因為齊書記推了他一把,示意讓張局主問問魯春的事。結果,這一咳嗽,胡柏松又是一陣哆嗦,心說難道這道坎真要把我胡某人給絆住了嗎?不料,就在這時,殺豬似的叫聲遠遠的傳了過來,而且,胡柏松認得這聲音正是吩咐看住魯春的二人之一。
胡柏松大喜,嘴上卻叫著“不好”,當先一步往出事的地方跑過去。所謂的不好,實則是大好特好,至少可以避開那麼多首長,這還不算,透過這麼出意外,甚至還可以達到某些目的。
胡柏松當機立斷,手一揮,“有人鬧到總隊來了,大夥兒跟我來!”
今天這檔子事,別說栽贓魯春不成,如果再在這兒待下去,胡柏松敢肯定,只要魯春與他口中的“妹子”口供一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如果順藤摸瓜的話他與林珞勾結陷害魯春一事百分之百會曝光。而且,這事還沒人能救得了他,最後關頭,胡柏松算是想明白了,那名儒雅之極的領導分明就是東長安街14號的戴總警監,內部電視電話會議不止一次看見過,可笑的是自己被豬油蒙了眼,愣是沒從這方面聯想。
看著手下的弟兄們一個個緊張地從身邊經過,胡柏松一咬牙,一個大膽的念頭隨之浮現在腦中。
魯春不想打人。特別是在農行營業大廳裡與市局的警員發生肢體衝突之後。魯春一度下了決心,不再欺負拳腳功夫一般地警察同志。
下決心不打警察地是魯春,而最後下決心破一回例,最後再打一次警察的還是魯春,原因不為別的,就為了那人罵了魯春他媽。
只要是人。總歸會有點脾氣的。話說三七分頭的警察把茶杯蓋子扔向魯春的時候,並沒有料到魯春會躲。只不過,魯春不但躲了,而且還躲開了。這回可把警察同志惹毛了,“我草你麻痺,還敢躲!”三七分頭地警察一不做二不休。操起白瓷茶杯,連著杯子裡的熱茶一股腦朝魯春扔了過去。
於是,魯春也被惹毛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毛,把頭偏了一下,躲過扔過來的茶杯。然後出腳勾了一下。電光火石之間,一個箭步竄出。在那名三七分頭的警察不及反應當口,抓住他的領口狠命一拖。被他地腳勾回來的茶杯正中三七分頭的面門,頓時。熱茶澆在了警察的臉頰與脖頸一帶。
茶杯裡的熱茶即使不滿100,但降溫再怎麼快,燙在人面板上也夠嗆的。一般來說,超過60,就可使人地表皮燙傷,更何況嗜茶之人對於茶水地溫度是越高越好。
不過,這也不能怪魯春狠心,畢竟,三七分頭的警察把茶杯裡地熱茶朝魯春扔過去的時候,是不是想到過杯子裡地熱水會把魯春給燙傷。
三七分頭的警察被熱茶這麼一燙,立即響起了殺豬般地叫聲,而邊上剃著平頭的警察看出了不妙,他倒是機靈,想著不能讓犯人給逃了,顧不上和魯春扭打,趕緊退到門口把門開啟,然後大聲喊著“不好了……來人
還在刑偵總隊大樓裡的刑警幾乎統統聞聲而來,很快就把魯春所處小房間的那條過道堵了個嚴嚴實實,更有甚者,有幾個身邊帶傢伙的,把傢伙掏出了,就等著人從封閉的小房間裡出來。
就在這時,有人從後面喊著“讓一讓,讓一讓,”一邊說一邊把擠在一起的警察往兩邊撥拉。
“什麼人?”
“自己人!”
所謂的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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