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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科斯暗暗嘀咕。呵了一口氣在手心。然後放在鼻子上聞了一下。很正常。除了有些大蒜味。煙味啊腐臭味什麼地都沒有嘛……
“是這樣地。”範科斯把手攏在嘴邊。做出一副說悄悄話地樣子。可因為離了魯春有兩三米遠。壓低了聲音說了幾句。覺得魯春有可能聽不見。於是大著嗓門叫道:“喂……”
魯春正豎起耳朵聽著呢。之前因為範科斯把聲音壓得很低。為了能夠聽得清對方在說什麼。魯春小小地運了一下漢春訣。這麼一來勉強能分辨出範科斯所說地話。不料範科斯自作聰明。陡然間就把嗓門提高了八度不止。猶如一聲春雷在魯春耳邊炸響。頓時把他嚇得不輕。跳起來狠狠掏了掏耳朵。再看範科斯。定格了一樣愣愣看著他。回想起剛才他地言行。不由心虛地左右看了看。果然。很多人被這邊吸引住了。都用看小丑地眼神看著他們。
“魯春上校……”範科斯興許也覺得剛才孟浪了。比魯春更心虛地叫了一聲。
魯春生怕再和範科斯湊一塊兒指不定還會招來什麼眼光呢。一擺手說:“行了。有事打我電話。”掏出手機報了一遍自己地電話號碼。
範科斯從腰裡掏出一塊磚頭一樣地東西。隨手扔給魯春。說:“行了。用對講機吧……”
就這樣,一位武警中校和一位陸軍上校隔著兩三米遠,背對著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交流起來。不遠處,時刻注意魯春的凌易珊冷笑著拿起一架單鏡頭反光相機,調好焦距,喀嚓勘查連按幾下快門,之後按下回放,看了看拍下地畫面,滿意地點點頭說:“哼哼,搞背背山……不知道你女朋友看了這幾張照片之後會作何感想……”
魯春並不知道有人在背後暗算他,這個時候他正在猶豫。
範科斯透過對講機告訴他,軍訓團的教官在接下去的時間裡會表演硬氣功,專案比較多,如胸口碎石、銀槍刺喉、頭撞石碑、手指鑽磚,範科斯地意思是,這些都是底下的弟兄們不入流的玩意兒,而他們對於魯春上校那是景仰已久,迫不及待希望最後的壓軸大戲能由魯春上演,單人演示或者雙人對練以及多人混戰都行,總之,只要魯春上校能答應下來,其他方面地細節都由上校同志作主。
魯春的猶豫在於,範科斯話裡話外的意思無非是不服氣魯春這麼年輕就比他的軍銜要高。當然,這也是可以理解的,換了魯春轉學到小學裡去還當不了班長,他也不會服氣的。可問題是,這種挑戰對於那些軍訓團地教官或者可以說是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然而,對於魯春來說有意義麼?至少魯春認為毫無意義。
“這幾天人有點不舒服啊,”魯春推脫說:“你也知道,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總感覺不那麼在狀態……”
“你地意思是說,每個月你都要來一次?”範科斯小心翼翼問道。
“一次怎麼夠,一晚上一次都不止……我說範團長,你不會退化到如此地步了吧,一個月才一次?”魯春不以為意說,忽然有所
反問道:“你什麼意思?靠,你還是軍訓團最高領個理解水平?”
範科斯哭笑不得,不是我理解水平低下,是你的表達能力以及表達方式有問題好不好。“魯春上校你可真能開玩笑……”範科斯干笑數聲,順著魯春地話說:“既然這樣,那不如光說不練好了,你就上臺說幾句,指點弟兄們幾招可好?”
“光說不練啊……”魯春暗罵範科斯話裡藏話,心說不給你們開開眼界還真當我是光說不練的主了,於是就說:“那好,就照範團長說地,我就說幾句……”
“啊……”範科斯還待說幾句,卻見魯春已經把對講機關了,隨手又扔回給他,生怕他要接近,還特地一溜小跑朝主席臺過去。範科斯一邊追著,一邊暗歎把魯春的臉皮厚度估算錯誤以至於犯下不可彌補的損失,錯過今天這個機會,以後再想掂量掂量魯春的份量,機會可是不多了。
主席臺上的一干大員對於魯春可說印象深刻,所以,儘管魯春並沒有身穿上校軍裝,不過,從基層的正副指導員到政治部的幹事、正副主任,無一不含笑口稱“魯春同學”,這些所謂的軍官能夠有機會擁有一位陸軍上校的現役學生,無疑面子上也是極有光彩的。
坐下沒多久,軍體拳的表演差不多也結束了,可能是軍訓團學員正觀看的如痴如醉,精彩的節目一結束,馬上就響起了排山倒海的喝彩聲以及此起彼伏的“再來一個!”
軍訓團的領導們當然不會由著學生的性子來,要不然還要領導幹嘛。按照議程,接下來就應該是軍訓團教官的硬氣功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