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獵取的目標,那又另當別論了。“不過,她們的姿色如果能及得上阿珂地萬分之一,我倒是不
正眼去瞧她們一瞧……”
“油嘴滑舌,不和你說了……”
“哎,慢點掛我還有事,”魯春經倪珂一提起法語系,忽地想起什麼,趕緊多嘴問了一句:“阿珂,你會不會法語?”
“法語啊……”倪珂遲疑了良久,才吞吞吐吐說:“小蝶倒是選修過一段時間……”
“小蝶?哪個小蝶?”魯春下意識地問了一句,猛地心裡打了個突,暗叫不妙,卻聽到電波另一頭倪珂幽幽說道:“你說還有哪個小蝶,阿春……”
季蝶這個名字曾經是魯春和倪珂心中的一道坎,相處地時候,不管是魯春還是倪珂,都會有意無意避開這個名字。可事實上,要是真的能夠躲掉,又何必刻意去迴避呢?
“好了阿春,不聊了,逃了一天地課,落下好多啊……”
望著手機螢幕上灰暗的“已結束通話”,魯春怔在原地。相比於季蝶,倪珂顯然要勇敢得多,同時卻又不乏冷靜。然而,就是因為冷靜,也就意味著倪珂或許會選擇自認為恰當地時機揮刀斬斷二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絲。真到了那一刻,魯春又該如何選擇,他現在沒有答案,或者說答案早就在他心裡,只是那樣的話,不但顯得他自私,對倪珂以及季蝶無論是誰又何其的不公平。
有些事情還沒有面對的時候,可以有很多種假設,我們可以從眾多的假設中根據自己的利益得出有利於自己的結論。魯春本來可以不必在乎倪珂或者季蝶的感受,他曾經以為他能做到,不過,當倪珂提到季蝶的時候透露出的酸楚,卻忽然發現他還是在乎倪珂的感受的,很在乎,以至於有那麼一刻,魯春甚至產生了把倪珂放手的衝動。甚而又至,這股衝動造成的強烈酸楚感使得他已經失去生命中最寶貴的東西。
花雄打來電話,問魯春現在人在哪裡。而這個時候,魯春正像個幽靈一樣在白天曾經的會操場地上一圈一圈的遊蕩。魯春說,我忽然有些事情,就不去了,你們玩的開心點。
掛了電話,花雄又不斷重撥,手機的喇叭重複唱著《喜歡你》,擾得魯春不勝其煩,關了手機,清淨了,卻愈發讓人陷入迷茫。
九月下旬的傍晚六七點鐘,天色很有些黑了,魯春坐在草地上,遠遠望過來,白色的襯衫顯得尤其醒目。
周圍的蚊子很想上來吸一兩口血,遇敵而發的漢春訣卻無情粉碎了它們微不足道的願望。在一百零八隻蚊子嗡嗡抗議聲中,魯春很不好意思地站起來,一路走著走到看臺上,隨便找了個位子抱膝而坐,怔怔看著沒有燈光的足球場。
魯春的到來趕走了好幾對準備摸黑相互探討彼此生理結構的情侶,不時有人來了又走,走的時候罵一兩句難聽的,只要不是當面指著他的鼻子罵,也隨他們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然後一小時兩小時的嘩嘩流。黑暗並沒有讓大操場有片刻的消停,散步的,跑步的,還有練拳的,走了一撥,還會有下一撥。
看到了打拳的人,魯春忽地眼睛一亮,都說時間能沖淡一切,是不是離開一段時間,讓流逝的時間來告訴他該怎麼做。這麼想著,魯春倒是急切起來,恨不得飛回寢室裡拿了大洞經和真武劍法連夜趕往武當山,然後在武當山玩到國慶長假結束再回來。
從看臺上跳下來,魯春很想對黑暗中打太極拳的那人說一聲謝謝,走的近了才發現這人竟然是花雄他爹,學生處處長花劍虹。
“花老師您好,在打拳啊?好像打了很久了哦……”
花劍虹停下拳腳,看清楚是魯春之後明顯有些失望,“魯春……啊,”對於魯春,花劍虹一時不知道該稱同學好還是上校好,不知道怎麼稱呼魯春,那就別稱呼了。
“打拳不是目的,主要是震懾那些小情侶,”花劍虹解釋為什麼打拳打了兩個多小時了還將繼續打下去的原因,又問:“你在看臺上坐了好幾個小時了吧,是不是小女朋友看到花老師在場就放你鴿子了?”
魯春的心情本來好了很多,被花劍虹這麼一打趣,更好了。
“我坐在看臺上想事情呢。”
“想什麼,說出來聽聽,或許還可以幫你參謀參謀。”三八是不分性別的,此時的花劍虹表現的就要比大多數八婆還要八婆。
“我在想,花雄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兒子……哈哈,花老師再見!”魯春惡作劇得手後,歡快地朝花劍虹揮了揮手。
身後,花劍虹氣急敗壞地叫道:“我草,小畜生又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