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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納涼。
而第三撥騷動的人馬卻是早已潛伏在大廳裡的簡言的同事。當魯春正被倆保安糾纏住的時候,羅寧與簡言車上的電臺立即傳出了急促的警告聲: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大廳裡出現了可疑目標!再說一遍,大廳裡出現了可能是劫匪的目標。”
簡言微微一笑,搶在羅寧之前對著送話器說道:“小虎,放天眼。”
天眼是江夏市警方年初才從國外引進的監視系統,這套監視系統的最大優點在於監視頭可以自由飛行,如果不去特別注意的話,飛行時的天眼就像一隻昆蟲,用於監視,不但全方位、多角度,而且極其隱蔽。
羅寧輕哼了一聲。知道簡言打地是什麼主意。也不戳穿她。自顧自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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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行地營業大廳裡有一排書架。書架上有最新地報紙以及還算時鮮地雜誌。都是為了不讓儲戶在領了號之後地等待過程不那麼無聊。
小虎是埋伏在大廳裡地刑警之一。姓陸。叫陸虎。二十五歲地年輕小夥。剃著板寸。看起來很是精神。此刻地小虎正裝作看報。因為在和其他組員聯絡。所以頭很壓得很低。他地搭檔——今年三十九歲地老龍。則伸出手搭在小虎肩上。以進行掩護。
老龍姓龍。龍天賜。名字很好。長相平平。如果僅此而已。那倒也罷了。壞就壞在他留著兩撇非常之猥瑣地小鬍子。
應該說。老龍地用意是好地。但是忘了這是公眾場合。兩人這一勾肩。立刻引起了不亞於魯春出場地騷動。就在小虎準備請示隊長要不要放天眼地時候。這邊地騷動引起了魯春地注意。
如果放在二十多年前,倆男勾肩搭背,還可理解是革命同志之間親密友誼,然而,時過境遷,“同志”之間如今只剩下斷背山式的情感,所以,老龍往小虎身上這一搭肩,老頭老太太們無不側目,離魯春不遠的一老奶奶甚至掩目不忍道:
“嘖嘖,這麼一好小夥,眼看著又要被人糟蹋了……”
魯春的眉毛一跳,忖道:“有淫賊!”四下一打量,目光的焦距很快集中在老龍嘴唇上那兩撇極具特徵的小鬍子。
這時,小虎請示完隊長,放出了天眼。本來,他們倆應該在埋伏伊始就放天眼的,不過,這天眼價格昂貴,而且外形比之老龍的小鬍子猥瑣尤勝,一旦放出,免不了要遭受蒼蠅拍的招呼,所以,遲至此刻,天眼才得以放出。因為目標嫌犯就在不遠處,小虎放出天眼之後心虛地往魯春那邊瞅了瞅,不巧,魯春也正注視著他們,這雙方一對眼,小虎立即嚇了一跳,身子不自覺地往老龍身邊靠了靠。
魯春這下明白了,不是淫賊,是倆賤男,頓時猶如吞了蒼蠅般直欲嘔吐。正巧,頭頂上方的不遠處真有一隻“蒼蠅”飛來飛去,氣不打一處來,膝蓋委屈,驀地騰空而起,伸手一抄,蒼蠅已入手。
與此同時,小虎的耳塞中傳來簡言如釋重負的聲音,“哦,這不是劫匪,是玲姐的師弟,名叫……壞了,怎麼影象沒了?”
大廳裡的老龍和小虎在魯春起跳的一剎那就開始傻了眼,再加上耳塞裡簡言說的影象沒了,哪還有不明白的道理,這天眼,分明就是被眼前之人給捏壞了。如果這人真要是嫌犯,天眼壞得還有些價值,可是,聽簡言說話的口氣,這人分明就不是嫌犯。
小虎的大嘴真的成了虎口,張得大大的。本著誰放天眼誰負責的原則,這天眼既然壞了,免不了要寫報告解釋一番。而且,這麼昂貴的裝備損毀在自己手裡,往後升職那是別想了。小虎越想越是懊惱,忍不住捶腿叫道:“三十萬啊三十萬,三十多萬啊,就這麼沒了……”
桑車的電臺中,小虎的聲音顯得分外刺耳。羅寧睜開雙眼,眯了簡言一眼,冷冷道:“禍水啊禍水,又禍害了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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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寧對於簡言的不滿源自於魯春,因為,他也是被禍害的物件之一。而另外兩個被禍害者就不僅僅是不滿而已了,不過,他們顯然並沒有將之聯絡到始作俑者簡言身上,而是直接的出手者魯春。
現今的小虎滿腦子都是三十多萬的天眼,魯春在他眼中的形象已經不是憎惡這麼簡單,學過的成語中,能夠形容魯春的一下子冒出仨——“雞零狗碎、豬狗不如、狼心狗肺”。
如果小虎只是用他貧乏的詞彙有限惡毒的詛咒魯春,顯然是不符合他板寸髮型。據說,習慣板寸示人者,十有**屬於膽汁質性格特徵。小虎恰恰就是這十里面的**,怒而起身,就要撲上去準備海扁魯春一通。
關鍵時刻,還是老龍的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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