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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拖累了你啊……”有道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眼下的季忠卻是傷心欲絕,女兒一直是乖巧的,也就是太顧家了,以至於現在落得如此下場,歸根結底。還是他季忠沒本事,以至於拖累了女兒,於是,傷心與愧疚交織之下,如今已然是把面痛哭。
“小蝶,聽爸一句話,你馬上和這個男人斷了,咱家再窮再苦,就是讓爸媽餓死,你也不能再作踐自己了……”季蝶的父親稍停之後馬上提出了一個令季蝶震驚的要求。
季蝶本來見到父親淚流滿面,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也嚇得痛哭失聲,連聲問著:“爸,你怎麼了?”可當她聽到父親最後一句話,稍稍聯想一下,卻馬上了然於胸,鬧了半天,父親因為誤會了魯春所說的職業,然後經過內心的一番加工,得出了一個天差地別的結論,這卻讓季蝶產生了哭笑不得的感覺,心說爸爸呀爸爸,你沒弄清楚事實就別瞎聯想好不好,你不會問得再透徹一點啊……
“爸,你都想哪兒去了,”季蝶手忙腳亂把眼淚擦乾淨,一不小心居然發現魯春在偷笑,氣不打一處來,上去就擰著魯春的臉頰氣道:“你還笑,要不是你把話說得不清不楚,我爸能這麼胡思亂想嗎……你倒是和我爸說清楚啊……”
魯春連連討饒說:“對,對,都是我不好,我馬上說……”
正要說的時候,外面場地上卻忽然多了幾道人影,此時已經五點已過,雖說過了冬至之後白天的時間在漸漸延長,但不管怎麼說,白天時間的延長畢竟是一個緩慢的過程,天色還是比較昏暗,這個時間前來串門的,少不得要客氣一番留晚飯,當然,吃不吃全在人家,可主人家的禮數還是要做到。
季蝶的父親連忙也把老淚給擦得乾乾淨淨,一使眼色,意思是讓季蝶準備碗筷,而他則望著屋外招呼道:“是大明小軍你們幾個嗎?”
“哎,小忠,”屋外的人應了,走進來三個人,季蝶父女二人連忙站起來把他們迎進來,說起來都是一個村子的,又是同姓莊子,都是一個老祖宗留下來的子孫,季蝶家已經是這個樣子了,平時鄉里鄉親的也沒少照應他們家,所以才有了他們父女這般熱情。
魯春這一番察言觀色,馬上就知道來的都是受歡迎的人物,也連忙站起來迎過去,順著季蝶的稱呼叫了,三個人都是同姓季,兩個伯伯一個叔叔,其中兩個伯伯的面相看起來無論如何也要比季蝶的父親要後生,由不得魯春不感慨一番。
“還沒吃吧,正好菜做多了,一塊兒來一點吧,”季蝶的父親發出了邀請,照例是一番推辭,推辭之後卻也老實不客氣地坐了下來。
有客人在,季蝶很乖巧地拉了倪珂躲灶間去了,留下五個男人在場,其中倒有四雙眼睛都在打量魯春。
魯春神色自如地抄起酒罈子,三人面前的白瓷海碗逐一滿上,少不得又要拿清溪玉液介紹一番。其實也不用他介紹,清溪玉液一經滿上,酒液的濃香自不必說,即使是碗裡這酒的粘稠度,雖說沒有像膠水那麼誇張,但看在眼裡第一感覺卻是極厚,這樣的酒一看就知道是窖藏多年,非是外面賣的普通白酒可比。
有外人在場,季蝶的父親也不好再有悲慼的表現,再說,看剛才女兒和眼前這小春的反應,明顯其中還有隱情,於是把疑問深深埋在心裡,拿起酒杯說道:“這酒就不用我多說了吧,說實話,我也是一口都還沒嘗,正好咱哥幾個一起品品……”
酒都已經滿上了,不正等著喝的嘛,現在主人既然已經發話,那就不客氣地各自抿了一口,都知道這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牛飲的話沒得就糟蹋了,所以這四人喝起酒來都是一個樣,將酒杯、海碗送到唇邊,輕巧地、緩緩地呷一小口,在嘴裡細細品味,然後像說好似的輕咂嘴巴,接著都是無一例外地迅速呵氣,“哈”的一聲,酒氣從嘴巴里、鼻腔中噴薄而出,一股醇香的氣味芬芳醉人,四人竟都微閉雙眼,一臉的沉醉。
等到他們都把眼睛睜開了,注意力又集中在魯春身上,都是一個村子的人,季蝶傢什麼境況都知道,如今喝到了這般瓊漿玉液,自然要發表一番感慨。
“好……”
“真好……”
除了好之外,這幾個人也說不出更妙的詞句,顧不上再說廢話,又一連好幾口,這才有些小滿足地扯開了話匣子。
“小春,外面停地那輛車是你的吧?”發話的人在魯春的印象中似乎就是季蝶的父親稱呼其大明,名字可能就叫季明,問了之後手指指了指東邊,對季忠說:“不瞞你小忠,隔壁季海龍家的婆娘坐過外面那車,回來的時候說的花好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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