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第2/4 頁)
威猶在,季蝶這一猶豫,倪珂也跟著停下來,卻是讓嚴指導員和村主任誤判了形勢。
嚴指導員哈哈大笑,跨前一步又要去摸的時候猛地小腹一陣劇痛,卻是被魯春一腳踢中肚子,倒地之後還待掙扎,臉上卻被一隻皮鞋踩得死死的,伸手去推踩在他頭上的那隻腳,卻猶如生根了似的,任他怎麼推都推不開。
人群起了一陣騷亂,一半是解氣,一半卻是為魯春的前景擔憂,特別是當村主任聲色俱厲警告季忠:“季忠,我警告你一句,別讓你女兒女婿把命丟在看守所裡……”這句話響起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憂色,這時候也紛紛加入到勸說季忠的行列中來。
自古民不與官鬥,這是幾千年以來億萬屍骨堆積出來的鐵律,季忠又如何不明白,眼看著這事鬧得要不可收拾了,也顧不著危險不危險,直往對峙地點衝過去,一邊喊著:“小春,你別做傻事,快放開嚴指導員。”
“爸。沒事的,”魯春回過頭對著季忠笑笑,然後打眼色示意季蝶去給老人家壯膽,接著拿出手機,翻開電話薄,直接把電話打到了東長安街14號辦公廳副主任陸天平的私人手機上。
電話倒是一打就通,只不過陸天平對於這個號碼陌生得緊,接通之後低沉著嗓音問道:“喂,請問你找誰?”
“陸主任,我是魯春,就是江夏的小春啊……”
提起江夏的小春,陸天平馬上就反應過來,當即就是一陣爽朗的笑聲,“哦,是小春啊,怎麼樣,學業還行吧,生活上有什麼困難的,別客氣,儘管提出來,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一定幫。”
“都挺好的,謝謝陸主任的關心,”稍微寒暄幾句。魯春驀地話鋒一轉說道:“陸主任,我現在在荊南省,這裡發生了一點小狀況,有一名基層公安幹警,三極警督,他試圖調戲當地一位少女,被阻擋之後惱羞成怒,不但違反公安機關公務用槍管理使用規定,更試圖持槍謀殺一名中央警衛局的陸軍上校……”
魯春刻意提高了嗓門,不為別的,腳底下踩著的嚴指導員一定要讓他聽見。另外,隨嚴指導員一同前來的村主任也要讓他聽得清清楚楚,畢竟他不可能長期紮根在此地,總有走的時候,他希望走了之後不會為村民們、尤其是季蝶的家庭,帶來不必要的災禍。
當魯春說到中央警衛局的陸軍上校,觀察一下腳下的嚴指導員,卻只看見對方一臉的狠厲之色,顯然這種話被當成虛張聲勢了,於是對著手機裡的陸天平問道:“請問陸主任,在這種情況下,作為我,一名中央警衛局的陸軍上校、以及公安部警衛局的三極警監,可不可以進行必要的防衛,在覺得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是不是能夠將這名基層警員當場擊殺?”
圍觀的村民們又是一陣騷動,倒不是被魯春的身份給震住了,實際上,魯春這話一多半人都認為他這是大話,另有一小半人則是半信半疑,真正引起騷動的是魯春從話裡透出來的殺機,而且還是赤luo裸的殺機。
不過,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的人聽來卻能夠解讀出完全不一樣的資訊,比如嚴指導員,真要殺人,還會大張旗鼓當著所有人大喊大叫麼?暗地裡來一刀子才最可怕,所以,此時的嚴指導員反而心情大定,不管不顧說話如何的不利落,照樣吐出一句話,說:“小子養的,有種你開槍打死老子……”
“砰!”一聲清脆的槍響劃破夜空,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膽小的女性甚至已經開始捂著耳朵尖叫“殺人了”,不過,嚴指導員顯然沒有死。只是狀態有些不妙,渾身哆嗦,一顆子彈擦著他的頭顱射在水泥場地上,濺出的水泥碎屑颳了他滿鼻子的硝煙味。能聞到氣味就意味著他還活著,可下一刻呢?一想到死,嚴指導員也忍不住嘶聲大叫起來。
電話裡的陸天平也被槍響嚇了一大跳,在電話的另一頭大聲叫道:“小春,冷靜,你冷靜點……”
“不好意思,陸主任,槍走火了……放心吧,我很冷靜,”魯春笑嘻嘻地和陸天平說著話,一邊伸手拍著季蝶寬慰她,讓她放心他不會亂來的,注意到倪珂也好想嚇壞了的樣子,卻只能忍著,打眼色讓季蝶帶著倪珂先退回到人群裡去。
魯春也沒什麼隱瞞的,一五一十把嚴指導員來到季蝶家之後所有言行都一一對陸天平說了一遍,而且著重指出,嚴指導員的所有言行都有不下四五十位村民的同時見證,最後,魯春在電話裡問道:“陸主任,我都聽您的,你說我怎麼辦吧。”
陸天平一臉的苦笑,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政協的齊副主席在一開始的時候不同意魯春享受這麼高的職級待遇,到最後卻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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