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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腫的老高的眼睛，一張臉蒼白的還真跟鬼似的。嘆口氣，開始動手收拾自己。

洗了澡出來，蕭曉已經坐著等她了。她走過去坐下，喝了一口粥，看著蕭曉期待的眼神，微微笑了出來：“還好，沒有糊。”

“別不識好歹，給你做你就偷笑吧。”蕭曉笑罵著，悄悄放了心。還能開玩笑，說明恢復得不錯。頓了一頓，喊她：“羽珞……”

“嗯？”她抬起頭來看著蕭曉。

“楊哲……他們今天去北京了……”

“哦，那很好啊。”她笑著，“這不就是我們本來的目的嗎？”看著蕭曉擔心的眼神，她拍拍她的手：“安啦，我沒事。”

其實秦羽珞自己也分不太清楚現在的她對楊哲抱著的到底是一種怎樣的感情，才會對失去楊哲這麼的傷心。或許只是因為這件事勾起她對羽錚的愧疚，或許是她對楊哲已經開始有了超出友誼以外的感情。但不管是什麼，都已經結束了。

如果註定只有這樣才能給楊哲多一點活下去的機會，就算她現在已經真的愛上了楊哲，她也會毫不猶豫地放手。所以，真的結束了。

第十章（3）

吃完飯，蕭曉在房間裡和林景浩通電話。她收拾好後，拿上包去敲敲蕭曉的門：“我走了。”

蕭曉放下手機說：“要不今天就別去了，在家再休息一下。”

“沒事，早就和佳佳約好了，不去不太好。再說我都睡了一天了。唉，我這樣子還好吧，別出去嚇著人。”不給自己找點事做，那麼長的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才能熬過去。

“好著呢，去參加選美都沒問題了。”蕭曉咕噥著：“你都上班這麼久了還要每週去給他補課，他爸媽就沒想再給他找個家教？”

秦羽珞笑了：“找了三個，都被那個小霸王氣走了。我正跟他商量呢，爭取下學期能找個學妹過去試試。好了我走了啊。”

打車到趙家，按了門鈴，做鐘點工的張阿姨出來開門，見著她就笑說：“秦小姐啊，真不好意思，佳佳跟先生太太去他外婆家了還沒回來，得麻煩你先等等。”

“沒關係，今天是我來早了。”秦羽珞笑笑落了座。張阿姨給她倒了水過來，她道了謝。

張阿姨繼續在廚房忙著，秦羽珞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裡翻著雜誌。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沒見人回來，秦羽珞想著再等十分鐘，再不回來就走。過了一會兒聽見院子裡車響。

張阿姨笑道：“可算回來了。”過去開了門，意外的只有趙海平一個人進來。看他步子有些踉蹌，張阿姨忙扶住他在沙發上坐下，對秦羽珞說：“秦小姐，麻煩你幫我倒杯水來。”

秦羽珞答應著去倒了杯水遞給張阿姨，張阿姨又遞給趙海平。趙海平喝了一口水才拍著腦袋笑道：“看我這記性。真不好意思啊小秦，佳佳今天吵著要住在他外婆家，他ma媽就陪他留那兒了，害你白跑一趟。”

“沒關係趙總，既然這樣我就先回去了。”秦羽珞拎上自己的包就想告辭。

“別急。”趙海平拉住她的手腕，下一秒意識到不妥馬上又放開了：“再坐坐，我還想和你聊聊佳佳這一段時間的學習情況。最近太忙了，一直都沒顧上他。”

秦羽珞只好答應。趙海平回頭對張阿姨說：“我和小秦去書房聊會兒，你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去吧。”張阿姨答應著，趙海平又對她說：“走小秦，我們去樓上談。”

秦羽珞覺得兩個人單獨去書房有點不太好，可也沒好意思說出來，畢竟近兩年來趙海平一直對她客客氣氣的。雖然曾被蛇yao，卻不想因此就一直以小人之心度人。

上了樓，趙海平先在老闆椅上坐下，又對她說：“小秦你隨便坐。”

秦羽珞有點忐忑地坐在沙發上說：“趙總，其實佳佳現在的成績已經好了很多，基本上不用我怎麼輔導他也能學得很好。您不用擔心。”

“那還是你教得好啊，我給他請了這麼多家教，可這小子就喜歡你就聽你的話。這人跟人之間啊，有時候就是得有緣分才能相處得來，你說是不是？”

“趙總你過獎了，佳佳他很聰明，不用我出什麼力，只要他想就能學得很好。”避開那句略帶深意的話，秦羽珞實話實說。

趙海平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笑說：“小秦啊，你別這麼客氣了。趙總趙總的聽著彆扭，你要是不嫌棄就叫我一聲‘大哥’吧。啊？”說著身子有意無意地又往她身邊移了移。

聞到趙海平身上濃烈的酒味，秦羽珞不jin微微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