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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裕成和柳蓁芳一起從醫生辦公室過來。柳蓁芳一看到秦羽珞,立刻想要衝過來,卻被江裕成及時攔住了。柳蓁芳哭著大罵:“你還來幹什麼?你還嫌把兒子害的不夠慘嗎?你滾……”聲音裡透出強烈的恨意。
“蓁芳,你冷靜一點!”江裕成用力抱住她,不讓她衝過去。
“媽你別吵了!醫生說哥哥需要安靜的休息,你這樣大吵大鬧的,是想害死哥哥嗎?她是我帶來的,哥哥需要她,你就讓她在這裡吧!”
秦羽珞扶著牆慢慢地站起來,看著裡面的江子競,對這些爭吵充耳不聞。
她一直守在病房外面,任誰說都不肯走。楚微瀾看她這個樣子,知道阻攔不了,只能一個人暗暗地掉眼淚。
過了幾天,江子競進行第二次開顱手術。這一次倒是順利清理乾淨了淤血,人也由重症監護室轉到了普通的高階病房。但是過了該醒的時間,他依然沒有醒過來。醫生也說不清楚原因,說很可能是病人自己不願意醒過來。
秦羽珞坐在床邊握著江子競的手,輕聲說:“你聽見了嗎?醫生說是你自己的原因,你為什麼不想醒來?難道就是因為我變成了你妹妹嗎?因為這樣所以你不願意要我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一直都是我最溫暖的避風港,現在你要讓我自己面對這些暴風雨嗎?子競,我求你醒來,我一個人很害怕,我想讓你保護子萱一樣的保護我,你不要這樣不理我,你醒來好不好?”極力的忍了又忍,最終還是痛哭出聲。
門外的江子萱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哭出來。怕打擾到他們,捂著嘴巴快步跑開了。
到處沒有見到媽媽,正在這時接到管家的電話,說柳蓁芳從前一天晚上回家就一直把自己鎖在臥室裡不肯出門,請她趕快回家一趟。江子萱掛了電話就往家趕。
到家之後管家迎上來說:“太太不讓任何人進去,去請她吃飯的人都被她趕出來了。小姐你去勸勸吧,一直這樣她的身ti會吃不消的。”
安撫了管家,江子萱推開母親臥室的門,看見母親正背對門躺在chuang上,桌子上攤著一封信。看著有些發黃的信紙,江子萱不jin好奇。悄悄走過去拿起信紙。
“蓁芳:
近來好嗎?我在這裡一切都好,你毋需掛懷。呵呵,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會擔心我,但總忍不住這樣欺騙自己,以期獲得些安慰。
很多時候我會覺得不解。你我相識十四載,如何竟比不上你與裕成相識一年餘。你自然知道我是從小便喜歡著你的,但你絕對想不到你告訴我你喜歡他時我的心情。一邊是自幼愛慕的女子,一邊是同窗數載的好友,我這一顆心猶如在冰火中輾轉掙扎,找不到出路。
還記得你們結婚那天,那樣晴好的日子,我卻像置身冰窟一般,所有的熱鬧歡騰都感染不了我。之後我遠走他國,本以為今生難以再見,誰料不過半年多,卻聽到你們fu妻失和的傳聞。當我重新踏上故土,不得不承認,我心裡是抱著一點卑鄙的念頭,想要把你從他身邊搶回來。那一晚我去找你,你向我哭訴在裕成那裡受到的種種冷遇,我的心也同你一樣在滴血。我們聊了許多,直到最後都喝多了酒,鑄成難以挽回的大錯。第二日醒來,我本是極高興的,以為你對我終究也是有情,亦做好了向裕成坦白承擔後果的準備。誰知你醒來看見我,竟那樣決然地給了我一耳光,用充滿恨意的聲音對我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一九八一年的九月四日,我清清楚楚的記著那一天。就在那一天,我嚐到了一生難以忘懷的歡樂與痛苦……”
第二十章(4)
“你在幹什麼?”柳蓁芳不知道什麼時候轉過身來,看到女兒正捧著信在讀。一股恐慌漫上心頭,立刻伸手搶了回來。
“媽,”江子萱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母親:“這信上說的,都是真的嗎?”
“什麼真的假的?你看到了什麼?”
“我……”江子萱的聲音裡含著恐懼,不敢去想那個其實已經在腦子裡生根發芽的想法。
“江子萱!”
“媽,我只問你一句話,信裡說的都是事實嗎?這樣說來的話,哥哥他其實……”
“閉嘴!”柳蓁芳突然大聲怒道:“你哥當然是你ba的兒子!那時候我和你ba雖然有時吵架,但fu妻關係並沒有壞到你以為的程度,有孩子是很自然的事。否則你以為我們怎麼會又在六年後有了你?”
“那你為什麼這麼緊張?”江子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媽,你告訴我,那時候陳喬雲威脅你的到底是什麼事?你為什麼那麼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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