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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找苦吃。
秦念一手忙腳亂地走進大堂,新來的保安見她兩手都提滿了袋子,好心地為她按開了電梯,“這位業主,需要我幫你提上去嗎?”
秦念一靦腆地搖了搖頭,“不用,我上六樓,麻煩你也幫我按一下樓層,謝謝你!”
帥氣的保安對她笑了笑,盡責地為她按下樓層後轉身便出了電梯。對著光可鑑人的電梯內壁,那裡影著兩手都提滿袋子,頭髮有點蓬亂,臉上因提著過重的東西而顯現了菜色的女人,秦念一再次後悔買那麼多東西,她這個樣子看起來多像那些臉被油煙燻得沒了原色的黃臉婆呀。
“叮”一聲,電梯停了下來,她急忙從電梯裡閃身步出。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著力的手指因提著重物而充血成紫色的了,快要沒力了,她得快點……。
急匆匆的腳步,因抬頭見到的身影而突然頓住了。手上突然洩了力,袋子全都從指間滑落。一陣“乒乓咣啷”的亂響之後,易碎的不會碎的,全從袋口滾出,散開了一地。她無力地蹲下,緊身的牛仔褲因為她蹲下的動作,讓血氣都上湧了,心跳也因此而失了速,臉上明顯地溫熱開來,早知道今天就不穿緊身褲了,她這樣對自己說。
耳邊一陣腳步聲,她不敢抬頭看,只盯著一地的狼藉,想著,今天,真是當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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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不請自來 。。。
古牧陽走到她跟前,也蹲下。動手挑撿起那些看起來還完好的物品,一件件地裝入袋中,他並沒有主動出聲跟她打招呼。
這個女人,從以前就那樣,只要悅悅不在場,她便會對他視若無睹,他早就習慣了的。也許初相識時自己對她動了手,讓她一直記恨著吧。但,只要悅悅在場,她就會作秀般對他親熱崇拜,那樣的她,既假仙又作怪,熠熠的眸光卻掩不去她因作弄人而生出的快樂。
她,是個奇怪的女人,是個讓他記下了就忘不掉的女人。
秦念一由著他收拾,凌亂的心緒慢慢沉澱下來。因沒有心理準備會見到他,剛剛的驚嚇是正常的,這樣解釋自己才不會覺得窘。
“謝謝!我自己來就行。”是正常的聲調,秦念一對自己顯得自然的語氣感到挺滿意。
“去拿東西出來清掃一下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仍沒有看向她,手上不停地收拾著的男人,一副好聽的低沉聲音,比之以前要成熟幾分。
那聲音,讓她平穩下來的心跳又稍作起伏,秦念一伸手在自己額頭上拍了拍,猛地站起身來,一陣眩暈讓她眼前一黑,身形晃了晃,手臂上突然一股拉力讓她穩住了,待眼前再可視物,她才發現自己倚在他身上。
“說過多少次了,別突然站起來,要屈膝慢慢站直,貧血都是女人的通病,能有點自覺嗎?”
帶絲氣惱及不耐煩,這才是真正的他的聲音。
“謝謝,我沒事了,你可以放手了。”有禮而冷淡的語氣,比之以前還要疏離幾分。她掙脫他的手,側過身後退一步,帶著戒備的眼神,隔了三年後,第一次看著這個男人,叫古牧陽的男人。
他的頭髮長長了點,不再是學生時的那種刺蝟頭,前額的瀏海抹向一側,蓋住了他左邊的劍眉,兩鬢長及耳垂,掩住了那對有點兜風的大耳,後面的頭髮也差點披及肩膊,是時下白領流行的雅痞髮型。堅毅的臉龐卻不因這頭髮的長度而陰柔半分,反而多了一抹斯文乾淨的氣質。
他那好看的眉額此刻正蹙起,看她的眼神帶點氣惱,一如那些年被她惹得不快的表情。本來想說句‘好久不見了’的秦念一,最後並沒有說出口,轉身便往自家門前走去。
低頭從肩包裡掏出鑰匙,對準鎖孔,啪嗒一聲,利索地開了門。拿起清掃的工具,正要走出門口,古牧陽便提著袋子自行進了門,在門口處脫了鞋,自來熟般不客氣地擅自闖入了這個她純然自我的空間。
一抹被侵佔了領地的不甘閃過,但她最終並沒有衝動地攆人。
拿著掃帚及小鏟子往外處理那一地的破碎。細心地掃著這走廊,那晶瑩的玻璃碎片應該就是自己買的杯子了,一套兩隻的玻璃杯,一隻是給悅悅準備的,另一隻側是給吳蓬萊準備的。那假小子般的小女人,總是說要搬過來與她同住,她也只當閒話般聽聽就算了。悅悅是她家家族九代單出的女生,整個古家都愛護得緊,怎會捨得讓她出來野。而無賴,總是經常與悅悅一起行動的。除了兩個女人要說悄悄話時,悅悅才不會叫上他。也只有這兩人能真正進入她的圈子,所以她才打算在放杯子的地方給他們留個位置。
那淺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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