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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走了,昨天上午剛接到通知,部隊派我去甘肅出差,時間有點長,估計需要兩個月時間,這麼長時間,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真不想與你分開,晨曦你等我。“末了他又依依不捨地回頭深深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晨曦,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好的,沒有人能替代你!“
晨曦踮起腳跟,目送著他的身影在鄉間小路上漸行漸遠,在自己的視線裡變成一個小點直到慢慢消失,此刻她真想心無旁騖地隨他去呀,哪怕是天涯海角。幾年前曾對他承諾帶他回自己的家鄉看看,沒想到卻是在這種情形下和他見面,時光斷然無法回頭,命運何其捉弄人。
她失魂落魄回到家裡呆坐在椅子上良久無語。母親走過來,心疼地看著女兒,拉著女兒的手:”閨女,苦了你了。“繼而又嘆口氣:”山根來了。“晨曦神經質地站起來:”他來幹什麼,叫他滾回去!“她將頭埋在母親的懷裡嗚嗚哭泣,母親輕輕拍打著女兒的後背,勸道:”媽知道你心裡難受,想哭就哭出來吧。“
她伏在母親胸前嚎啕大哭,自從被解救回到家後她一直拼命壓抑著自己,沒有掉一滴淚。可為什麼今日見了吳建輝卻心如刀絞?害怕那患得患失的感覺,她酣暢淋漓地哭個痛快。母親嘆了口氣說:”山根一早到這,一直忙個不停,從村頭挑了兩桶水,現在又幫你爸爸幹農活去了。閨女,和山根回家好好過日子去吧。“不要向我提起他,他的名子我聽了也覺得憎惡!”她向母親吼道。
母親看了女兒一眼,依舊勸解道:“你出了這樣的事,註定你和吳建輝是兩個世界的人,你們不般配,這麼優秀的男孩子,從小到大是被女孩子寵壞的。媽是過來人,什麼事情沒見過,即使你和吳建輝結合,你們之間面臨許多問題,你們不會幸福的!”
母親的話句句像刀劌在心裡,可不能不說它是真實的存在著。晨曦捂著耳朵:“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上次來的那個白蘭我看對吳建輝就有好感,不說別的,以你現在的情況,你和白蘭就無法比較。你能保證他不變心嗎?孩子認命吧,長痛不如短痛。”母親還在絮絮叨叨勸解道,晨曦一句也聽不進去,發瘋般衝向屋外。
日子在思考中過去了,晨曦常問自己,吳建輝來問我的答覆,我該怎麼回答,即使我們結了婚,以後的日子裡,他會嫌棄我嗎?會忘了我的過去嗎?她不停地問自己。每當聽說有車子停在村口的馬路上,她總翹首盼望,但又害怕是他,她在矛盾之中盼望著吳建輝的到來。
兩個月過去了,吳建輝沒有來。她想吳建輝已經等自己四年了,縱使他這次終究改變了主意,自己也不會去怪罪他啊。
她在等待中煎熬,人也一天天地瘦下去了。
車禍
這天吃過午飯,她一個人跑到山後去砍柴,只有在不停地忙碌中,自己的心才會得到暫時的寧靜。她抬頭看看天色已晚,將砍下的木柴摞好,累了坐下來休息,她撩起衣襟擦臉上的汗水:“姐姐,姐姐!”晨曦聽到是晨華在山下扯著嗓子喊。
晨曦當即朝山下回應道:“我在這裡!”
她沒有想到,弟弟的身後跟著白蘭,這麼多年沒見到白蘭了,白蘭成熟了許多,永遠是那麼時尚,白色的羊毛衫外套著一件紫色的風衣,腳蹬長靴,脖頸上的絲巾隨風飄揚,輕拂著她的臉,煞是好看。這身打扮在這貧窮的山溝溝裡顯得是那麼突出。
白蘭同樣打量著晨曦,一時有些怔忡。昔日那個青春煥發令人眩目的女大學生不見了,取而帶之的是一個面容憔悴,身著雍腫的家常衣服,一個眼神迷惘的農家女子。兩人彼此看了對方很久相對無言,接著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場。
白蘭抹著眼淚說道:“我來是要告訴你,他再也不會回來找你了!”儘管自己在心中做好了準備,可是聽到白蘭的話後,心頭似乎被重物猛地一擊,疼徹心肺。她在白蘭面前裝作大方地笑笑:“哦,他對我仁至義盡,我不怪他。”白蘭一臉痛苦蹙緊了眉頭:“晨曦,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陣不祥的預感忽然湧上來,晨曦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失聲問道:“他怎麼了?!”白蘭深吸一口冷氣哽咽說道:“他出事了!”
“為什麼!”晨曦說話時身子在發抖:“快告訴我,白蘭,他究竟怎麼了?”白蘭見到晨曦這幅模樣抽泣著說道:“晨曦,你要挺住。他在出差途中,一群放學的孩子橫穿馬路,迎面疾弛來一輛貨車,吳建輝救下了孩子,貨車卻從他身上輾過,在醫院我哥哥見到他最後一面,臨終前他還在唸叨你的名字,他希望你不要對自己失去信心。醫生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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