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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一封信,她看到信封揉揉眼睛自語道:”噢,弟弟來信了。“她的同桌捅捅她的胳膊”喂,怎麼啦?昨晚沒睡好啊一臉的倦容?“她不好意思地解釋:”昨晚睡得有些晚。“
上課了,這一節課是《思想道德修養》,老師正在繪聲繪色地講解,同學們聽得很專注,教室靜悄悄的。忽然一個紙條重重地砸在晨曦的頭上,晨曦把頭埋在課桌底下開啟紙條:”你是該注意品德修養了,你太工於心計,我現在懂得什麼叫欲擒故縱〔你對吳建輝〕。“晨曦回頭看到白蘭正挑釁地望著她,她氣得使勁抿住了嘴巴。
校園的天鵝湖畔,每隔數步便有一張木製長椅,長椅的背後或是前方總有幾棵不甚高大的樹木。天鵝湖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型的展翅高飛的雄鷹鵰塑。間或有情侶在繞著湖邊漫步,或有坐在椅子上聚精會神看書的學生。白蘭獨自坐在天鵝湖邊的長椅上。曾經認為只要自己不放棄,吳建輝遲早是自己的,可眼下他從此只屬於晨曦了。一向活潑不知愁滋味的她變得多愁善感,她輕輕抽泣起來,她想到了席慕容的一首詩,彷彿就是為自己而寫的:
如何讓我遇見你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為我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讓我們結一段來生塵緣
佛於是把我化作了一棵樹
長在你必經的路旁
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期盼
當你走近請你細聽
那顫抖的葉是我等待的熱情
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
在我身後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那不是花瓣
那是我凋零的心
夕陽的餘暉照在公園的各個角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個個斑駁落離的影子。吳建輝一早接到晨曦的電話,此刻他正忐忑不安地坐在公園的長凳上。他在想:晨曦主動約他來這裡見面,她是不是拒絕我,讓我以後不要去找她?想到此,他不安地站起來,看到遠遠地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向自己跑來。
一輩子的約定
晨曦氣喘吁吁地跑來:”對不起,剛考完試我就跑來,可還是遲到了。“
吳建輝故作輕鬆狀:”沒關係,只要你帶給我的是好訊息,我不在乎等多長時間。“晨曦從口袋拿出一封信:”這是我給弟弟的一封信,你可以先看看。“吳建輝滿懷狐疑地接過信,他預感到將要被拒絕,但好奇心的驅使,使他靜下心來看:”弟弟,來信已收到……“接著,在信的右下角,有幾行娟秀的小字:”你問建輝哥哥是不是我的男友,姐姐不好回答你,但是姐姐和建輝哥哥有個協議,一輩子要為建輝哥哥打工,所以姐姐要決定一輩子都不離開建輝哥哥。“
吳建輝興奮地問:”你答應了?“晨曦調皮地點點頭。吳建輝委屈地說:”可你也不能在弟弟面前損害我的形象嘛,搞得我很沒人性似的,以後見面怎麼辦呢?“晨曦聽他不停地嘟囔著,很是委屈,顯然非常在意自己在弟弟面前的形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晨曦回到宿舍,剛在床邊坐下,便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只見靠窗邊的桌子上放著一個空酒瓶,白蘭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會笑一會兒哭,接著”哇“地吐了一地,室友們爭相圍住她,七嘴八舌安慰道:”白蘭,你何必呢?“”白蘭,你喝這麼多不是自己找罪受嘛。“只見白蘭喋喋不休地數落道:”我最好的朋友搶了我的心上人啊。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接著又是一陣大哭。寢室室內嘔土物混雜著酒味,令人作嘔,室內們越勸她鬧得越兇,室友們見勸不住,掩著鼻子散去了。白蘭吵了鬧了也累了,不久沉沉睡著了。
晨曦默不作聲打來洗臉水,將毛巾放在水裡浸溼,擰乾為白蘭擦淨臉,接著又將白蘭吐在地下的汙物用拖把拖乾淨後才離開了寢室。她獨自在校園慢慢逛著:”白蘭,如果能讓你好受點,打我,罵我,我都毫無怨言!“她心中亂極了。靠在校園教學樓下的一棵法國梧桐樹下,低下頭雙腳一搭沒一搭地踢著地下的泥土。每當她心神不寧地時候,她總愛做這個動作,腳下的泥巴或是小草可要遭殃了。
”幹嘛呢翻地啊,想在校園裡種菜啊?“憑感覺周亞非定是帶著那幅似笑非笑的神情。晨曦仰起頭見黑絲絨般的天幕中星星疏淡,光線不好,周亞非的臉在眼前有些模糊,她嘟著嘴沒有理他。他站在一旁嘆了口氣:”我都知道了,白蘭在耍酒風是吧?“晨曦瞟了周亞非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訊息知道挺快呀,知道還問我搞什麼?“”剛才打水時碰到莜懿,她和我說的。“周亞非收斂起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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