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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樣的照片,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尤其是這樣的詞句,情深意重,怎麼不靈人感動?下面蓋樓的,如雨後春筍。一重新整理,就出來一大片。
冷非墨,你的把戲,也就騙騙那些小男孩小姑娘!
不過,冷非墨,就算你說的在天花亂墜又如何?畢竟,已經使小語受傷。若是所有的錯誤說幾句好話就可以了,那麼,我殺光你的家人,在向你道歉,好麼?
冷冷一笑,按鈴叫來了周管家,“除了我房間的,立刻掐斷家裡的所有網線。明天,我們會出去一趟。等我們回來,你在放開網路。而且,明天,所有的報紙一律要收好了,不準出現在家裡,更不得叫小語發現!”
周管家驚訝的看著Ricardo。這個,還是小時候的那個溫文儒雅的顧叢嘉麼?為什麼,渾身的氣息這麼陌生而又可怕?是什麼改變了小少爺?
“記住,若是有人來找小語,尤其是姓冷的,堅決不允進門!”
“是。我知道了。”周管家微微有些驚訝,答應一聲,嘆息著離開。小語小姐傷心回來,難道,就是因為那個姓冷的麼?
☆、【痛心】擦身而過
四周黑漆漆的,隱隱的薄霧朦朧。這是哪裡?怎麼一片陌生?
“小語。”冷非墨還是那麼邪肆妖嬈的微笑,眼角彎彎,說不出的風情。
“啊墨,我怕。”
“來,拉著我的手。”冷非墨的胳膊好了?蘇輕語驚訝的看著伸過來的手。可是,一眨眼,冷非墨竟然不見了!
小手還是溫暖的。似乎,冷非墨剛剛還握著這隻手。可是,冷非墨呢?
為什麼,冷非墨會丟了?
“有人麼?”蘇輕語小心翼翼的邁出一步,腳下虛浮,似乎,隨時就會掉落無底的深淵。
“有人麼?”蘇輕語急呼哭起來。“啊墨,啊墨——”可是,回答自己的,只有呼呼的風聲。
不知名的黑暗越發的濃重。
蘇輕語拔足狂奔。為什麼,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明明沉重的要命,抬起來就像棉花,怎麼也抬不高?
有細碎的聲音傳來,窸窸窣窣,一下一下敲打著自己的心。
“啊墨,啊墨——”聲音越發的淒厲。
“啊墨!”蘇輕語忽的一下坐起來。幽暗的地燈,照射著粉紫色的簾幕。原來,自己還是在臥室裡。偌大的床、上,只有自己孤零零的身影。
原來,只是一個夢。為什麼,離開了啊墨,就連夢境都這麼可怕?
往床的深處縮了一下,小小的身子越發的孤單。
為什麼,這世界上要有如此大的床?不知道一個人睡在上面會很孤單的麼?
閉了眼,卻再也睡不著。索性披著衣服坐起來。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下雨了。
不由的失笑。原來,自己夢裡的,就是下雨的聲音?披衣起來,推開窗子,外面,一片的黑暗。遠處路燈投下一排溼潤溫和的光。這是照亮了誰的歸家之路?又有誰來照亮自己的路?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悽清。
點滴悽清,愁損離人,不慣起來聽。
這是誰的詞句?為什麼,離人,總是會遇著這點點滴滴的細雨?傷心枕上傷心人。真正的是這次第,怎一個愁字了得!
覺得有些冷了。嘆息一聲,回去擁被坐好。
心緒漸漸闌珊。看看錶,還不到六點。冬天的六點,外面還是漆黑一片。
不願起來。索性閉著眼睛,回味夢境。離了冷非墨,竟是連一個好覺都睡不著?啊墨,沒有了我,你睡得可好?
外面有輕微的剝啄聲。蘇輕語一驚,立刻坐起來。
“小語,你醒了麼?”是Ricardo憐惜的聲音。
擦一把冷汗,蘇輕語嘆道,“進來吧。”
“這麼早就醒了?”Ricardo含笑進來,忽然皺眉。為什麼,這房間這樣陰冷?
看看窗子開啟著,細碎的雨線撲打進來。地板上,已經溼了一大片。
“小語,你這是幹什麼?是那個混蛋的錯!你何苦折磨自己?”Ricardo有些惱怒。
“不是啊墨的錯。哥哥,是我和啊墨沒有緣分。”蘇輕語搖頭,淚水有簌簌落下。是不是,這段時間太幸福,老天要加倍的用眼淚要回去?
“起來,今天,咱們去澳門。”
“澳門?”蘇輕語驚訝的睜大眼睛。瞬間醒悟。媽媽來了,也是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