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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家裡了。”
“爹爹……,”文斕試探著問,“你還要我……和我媽**,對吧?”
靜淵笑道:“那是自然。”他笑得輕鬆,可那一絲拋之不去的煩憂,卻壓得他心頭一窒。
……
玉瀾堂打來電話的時候錦蓉正跟哥嫂吃早飯,說兒子摔傷了,急得六神無主,慌忙便收拾東西要回去。
“急什麼?這算是給你丈夫一個教訓,誰讓他天天不著家?兒子又不是你一個人的。”歐陽松的妻子欣茹不屑地道。
“都是你這娘兒們瞎挑唆,你怎麼就不想想,若是靜淵認為錦蓉不管文斕了,索性便把文斕帶到那一邊兒去,她最後能撈著什麼好?沒腦子”歐陽松把筷子一放,臉上怒氣洋溢,見妹妹在一旁豎著手氣鼓鼓站著,嘆了口氣,道:“快回去吧誰讓你非死纏爛打嫁給他?”
錦蓉嘴一撇:“我死纏爛打?當初是誰把我像供佛爺似的往他家送?現在你倒是得到好處了,我過的什麼日子,我受的什麼罪,你就當瞎了眼睛聾了耳朵,不管不顧了”
“好了,妹妹。”歐陽松臉一沉,“我現在煩心事一大堆,西場的那幫糟老頭子,恨不得天上掉刀子下來砍死我,每個人都跟我作對,我現在若是為你去得罪你丈夫,給你出了這個頭,我沒了你丈夫襄助,被人摘了烏紗帽,誰替我出頭去?”
“摘你的烏紗帽?誰敢摘你的烏紗帽?你不就是顧著要吞了杜肘子的幾塊地嗎?你要那麼多地幹什麼?”欣茹在一旁聽著忍不住插了嘴,“過兩年離了任,你還想在這清河一直待下去?”
“婦道人家”歐陽松長嘆一聲,“目光短淺啊西華宮那幾塊地,可是出黑滷的好地啊,四個鹽井在上面,兩個都是六十年的老井了,到現在還出著滷呢,你知道什麼?哼”
“那種老井,你要是接手過來,指不定哪天就廢了。”欣茹道。
“你知道什麼?都說清河的龍脈在上頭,保證幾百年都不熄煙火的。”
“這麼好的事,孟家不插一手?”
錦蓉聽他們扯到別的事情上去,更是覺得委屈,忍不住哭出聲來。
欣茹見她哭了,忙用手輕輕推推歐陽松的手臂:“唉,你妹子受這麼大委屈,你真不管?”
第二卷 孽海 第十八章 暗潮湧動(4)
第十八章 暗潮湧動(4)
“委屈?我怎麼沒覺得她委屈?”歐陽松眉毛一揚,“嫁之前就應該料到有這麼一天,再說了,靜淵對她可是該給的都給了。”說著把臉對著錦蓉,“給你吃給你玩你用,你還想要什麼?林家的長子可是你生的幾十年以後這些家產還輪得到給別人?全是你的你現在覺得委屈,等以後分家產的時候你就不覺得委屈了憑他跟誰親熱,到最後還是得遵循祖宗規矩委屈,哼,你出去問問,哪一家的二房日子過得有你好?”
錦蓉一開始被他說得收了淚,聽到他說到二房這兩個字,嗷的一聲又大哭起來。
欣茹站起來扶著她,回頭嗔怪歐陽松:“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
歐陽松的長女婉莉聽到,從裡屋探出頭,一隻手挽著長辮子,額間紅紅一道揪痧痕跡:“姑姑,我爹嘴賤,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說著朝歐陽松笑著擠擠眼睛。
歐陽松罵道:“你個不昌盛的小女子,哪有這麼說爹的?沒老沒少”
婉莉笑道:“好爹爹,你替我把學費交了,我給你磕頭”
“你學什麼不好?學那些不要臉的女人跳光屁股舞,還敢跟我要學費,小心老子打斷你的腿”歐陽松說著就站起來,手朝女兒一揮。
婉莉怒道:“什麼光屁股舞?明明是芭蕾,高雅藝術你這種舊思想、土老帽”
“我管你芭蕾屁雷,你要學,便不是我女兒。”
婉莉紅了眼睛,走到欣茹身邊,卻拉著錦蓉的手:“姑姑,總之我們的人生是註定悲劇了的,誰都別怪,只怪我們生在這種封建的家庭。”
她也不過十五六歲,故作成熟,說的話文白不通,倒與錦蓉當年有得一比。錦蓉聽了也不禁哧地一聲笑,見哥哥在一旁無動於衷的樣子,又哀哀掉淚哭道:“孟至衡沒有回來,我倒不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想起他每天跟她膩在一起,做這樣做那樣,我心裡就難受恨不得自己死了好我……”她臉一紅,突然囁嚅起來,“他這六年來,連……我……我原本想再生個孩子……。”一哽咽,便沒說下去。
欣茹的臉也不禁微微發熱,只不停用手摩挲著錦蓉的背。
歐陽松卻嘆了口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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