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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何子又被捆了個結實。醫生見狀,敢緊打針用藥。
範志水說:“仁兄,現在你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言,國軍叫我咋辦,我就咋辦!姚長官命我咋辦我就咋辦!”
曾何子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第十章(三)
三
幾天後,曾何子身上的傷算是結了痂巴,全身上下爬滿花花黑黑的痂巴,範志水帶著一幫人進來,什麼話也沒說,就給矇眼睛,開始了嚴酷的拷打。
還是那些問題。
曾何子確實不知道董依的下落,只好憑感覺瞎說一番,一會說董依在風荷塘鎮,一會說董依在石埠市,一會又說她躲在風荷峽的野雞林。任何一個說法,都不能令警察局滿意。
曾何子現在承認自己是共產黨石埠市地下交通站的交通員,說他的上司王大俠子,是個俠客,來無影去蹤,每次釋出命令後就快速離開而斷線,除非他再次來找他,因此,實在是不知道王大俠子會在哪裡落腳。
至於手下有多少工作人員,曾何子說這個地下交通站才辦不久,還沒有來得及發展手下工作人員,因此只有他一人,既是站長又是兵。
給暴民提供了百十條槍,是他親自送上山,就是野雞林的南場子辦的交接手續。
暴民發動風荷塘暴動之前,他給暴民提供了風荷塘國軍駐軍圖,讓暴民有針對性地進行攻擊。
對這些回答,警察局似乎比較滿意。但是,警察局認為關於地下交通站只有曾何子一人說,又是說了假話,令他至少還要交待出三個人來,否則,重刑侍候。
被打得死去活來,曾何子實在不知道說出哪三個人來,只好隨便編了三個人名,至這三個人,現在在哪裡,曾何子說他們全跑了。
但是,警察局越發不滿意。在曾何子實在說不出什麼後,他們停止了施刑,並解開了蒙在頭上的黑布。
範志水臉色一變,十分悲痛,嘴裡念道:石埠市的範大局長,你太不像話啊!你看你,把你過去的好朋友,仁兄曾何子折磨成什麼人樣了?沒有個人樣了!你真是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難怪石埠市的老百姓罵你是披著羊皮的狼!手持木刀殺人不眨眼的的劊子手!咋叫披著羊皮的狼呢?因為你外表溫雅敦厚,內心陰險毒辣!咋叫手持木刀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呢,因為用木刀子一刀砍不死人,你只能不眨眼緊緊盯著不斷地砍,一厘一厘砍進被砍的人的肉裡,讓被砍的人受盡臨死的痛苦,不讓人一刀疼!現在,你的好友曾何子受你之害,就是典型的例證!你看你,還有點人情味嗎?沒有,一丁點都沒有!我好心痛啊,石埠市的警察局的範志水大局長,你真是人間畜牲,陰間的魔王啊!說罷,假惺惺用右手在自己臉上颳了兩下子,表示自己痛悔自己不為人齧的所作所為。
接著用左手一抹臉,馬上殺氣騰騰:曾何子,你休怪我無情無義!你也不用罵我狼心狗肺陰險毒辣!我現在穿著警服的石埠市警察局的局長,是以專門對付暴亂分子和刁民,以及共產黨人為要職的中華民國石埠市警界的最高官員!肩扛重任,身負要職,只能八面無情,六親不認,甘為血債累累的手持木刀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所作所為招千人罵萬人唾也在所不辭!你要是不老實招來,交代出你主持的共產黨石埠市地下交通站的手下工作人員,你只會接受更加殘殘酷的現實!拿刀來!
門外的一個警員立馬送進一把木製的大砍刀。範志水握在右手,左手一把揪住曾何子的頭髮,喝道:“說,有多少地下交通員,他們現在在哪裡?”
曾何子翻著白眼:“範大局長,我沒有怪你什麼,是你自己作賤自己!本來我連交通員都不是,我只是一個生意人,為了讓你們好交差,我暫且承認自己是一個交通員,並且就你的意思承認自己是交通站的站長,害我自己一人拉倒,你還要我害其他的人,我哪裡做得到?你就砍死我好了,就用你這木製大砍刀砍我,我保證不吭一聲,直到被你砍死!”
範志水卻把手一鬆,刀子一收,對門外吼道:“押進來!”
兩個警員押著一個渾身是血跡的人進來。曾何子一看,是他店裡的一個夥計。
夥計被折磨得說不出話,只是用佈滿血絲的眼睛苦苦地看著曾何子,意思是,曾老闆,我犯了那門子事,無端被他們捉來受盡酷刑且不容申辯一句啊!
“曾老闆,求求你救我性命一條。。。。。。”夥計喉嚨裡咕嚕著。
曾何子兩眼冒火,直射範志水:“範志水,你你你,你怎麼害我店裡的夥計,賣槍的事,夥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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