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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提袁尚。鑽心的疼痛讓挽月傷心不已。一雙靈動的眼眸中漫起了一層水霧。她倔強的想掙扎著甩開他的手,卻反倒被他攥的更緊了。
挽月突然垂下了兩行清淚,惱羞成怒“做三夫人又有什麼不好?袁尚至少胸懷天下,你呢?你離開渤海有何成就?每天躺在病床上,還不是靠我這個蠢人為奴為婢的照顧著你?”
、炫、一句話似乎說到了郭嘉的痛處,他隱忍著惱怒,卻還是滿臉青筋暴露,冷冷的盯著她“蠢貨!早晚有一天,我要你的眼裡只容得下我!我要你把樹林中對袁尚說的話再對我說一遍!”
、書、他的目光讓挽月看的發怵,在樹林裡對袁尚說的話?那不是情話嗎?怎麼能對他說?挽月疑惑不安的望著他“你為何莫名生氣?你在生什麼氣?難道你。。。”
、網、郭嘉眼睛裡的憤怒黯淡了下去,臉上飄過一絲紅暈。隨即冷漠的用力丟開她的手“蠢人。”
挽月被他一推重重跌倒在塌上,撞擊間發出一聲悶響。
高顯似乎被響聲驚動了一樣,突然翻了一個身。。。小腿兒亂撲通著蹬著被子。
挽月和郭嘉都尷尬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兒的看向他。
高顯翻了個身蹬開被子後卻繼續睡了,小鼻孔裡還不時吹出幾個鼻涕泡泡。。。挽月一顆不安的心適才放了下來,看他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起來。
郭嘉輕輕替他把蹬開的被子又蓋了回去。回頭望了挽月一眼,也笑了。
挽月不安的看了一眼郭嘉“那個白衣姑娘究竟是誰?她和你有什麼恩怨?為什麼幾次三番想要取你性命?”
郭嘉一聽白衣姑娘,神色又凝重起來“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挽月凝視著他的眼睛,如果他想說定一早就告訴自己,如果他不想說,自己無論如何問也斷然問不出來“信,只要你開口,無論你說什麼我都信。”
郭嘉只是靜靜凝視著她,眼眸中流過一絲溫柔,可隨即又閃過一絲愧疚,他緊抿著嘴唇,想岔開這個話題,便又轉頭看了看臥倒在孩子身邊的姑娘,“那姑娘是誰?怎麼會在井底?”
挽月憐惜的看著她“她叫何無影,是被張魯劫持來的,黃巾軍真可怕,居然想要殺她祭天。”
郭嘉想到什麼卻望著挽月欲言又止。。
挽月見他一副不安戒備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撫他。“她只是個可憐的姑娘,父母是往來客商,從洛陽逃難而來的,你不要疑慮重重了。”
這些時日的相處,郭嘉知道挽月固執的脾氣自己是拗不過的,隨即冷冷一笑,嘆了口氣“身邊有個來路不明的人,總覺得內心忐忑,明日我們去兗州,她有何打算?”
“什麼打算?當然帶她一起走。我斷不會把她丟下她的。”挽月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
郭嘉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一臉堅持,自己多說無益。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何姑娘,她睡的正香甜,想想也許是自己被白衣女子攪的過度敏感,便不做聲了。回頭對挽月說“快五更天了,你一夜沒睡肯定累壞了,早點休息吧。”
挽月有些傷感;垂下眉頭“我忐忑的睡不著,怕有亂軍,也怕那白衣姑娘再回來加害於你。無論來者是誰,我們一屋殘弱如何應敵?”
她一臉擔憂無助的摸樣深深刺激了郭嘉,他溫柔的握起她的手,靜靜的看著挽月“原來你是為這個睡不著?我還以為。。。。。你放心去睡,這裡有我。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們。”
挽月怔怔的看著他,他虛弱的彷彿風一吹就能倒下一樣。可他的話卻鏗鏘有力,讓她忐忑不安的心,居然瞬間變得特別安穩踏實了,她心中湧起陣陣暖流。眉眼也變得溫柔了許多。郭嘉安靜的微微一笑,隨即拖著病懨懨虛的身體,把床鋪整理好,強迫她躺下。自己則坐在她身邊,一直靜靜的看著她。挽月突然覺得很安心起來,彷彿戰亂災禍都被緊緊的關在了門外一樣,房間內燈火柔和溫暖起來,她剛一閉上眼睛就進入去夢鄉。。。
第七章 兗州陷重圍,郭嘉獻良策
等挽月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何姑娘已經端上飯菜了,梳洗完畢,大家草草吃罷便套上馬車,驅車趕往兗洲。
驕陽似火,浮雲如霧。。不時有徐徐清風拂來。。。
挽月一身男裝坐在車頭,揚鞭催馬,她腰肢柔軟之極,一雙長袖在風中獵獵作響。
病奄奄的郭嘉慵懶的坐在馬車裡,鐵著臉上下打量著何無影。他的目光冷漠疏離,落拓不羈“姑娘兗洲可有親眷?”
何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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