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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苗卓爾之所以不想再出去了,主要是擔心在街上被粉衣小妞兒或是那個白衣小妞月色她們再撞見可就不妙了,莫不如自己先留在家裡‘玩命兒’的減肥,等到減得跟先前的肥丫兒完全判若兩人時,到那時再美美的出去勾搭方捕頭或是乾脆找個機會再直接逃出紅滿樓,豈不是更妙?!
袁放見苗卓爾已打定主意不再陪自己去學堂了,便也只好作罷了。
咱們暫且不說袁放去學堂是如何被王有財和孫策故意刁難的了,單說苗卓爾這兩天上午自己一個人困在袁放的獨院裡屬實悶得夠嗆。
柳娘已經傳下話來,說不準苗卓爾再四處亂走動,只能是呆在院子裡等袁放從學堂回來好服侍他。
院裡唯一的活口兒映月,整天也只忙著自己的活計,完全不理會苗卓爾。每天,苗卓爾在院子裡練習過吹笛子後,就只能呆呆的坐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盼著袁放快點放學回來,好和他一起打發下午的時光。
今兒已經是苗卓爾自己困在家裡的第四天了。
苗卓爾在院子裡練習過笛子後,實在是閒得無聊,便乘映月沒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出了院子。
“真是的,都快悶死人了!”苗卓爾興奮的一邊走,一邊揮舞著手中的笛子,高興的叫道:“我偷偷出去逛一小圈兒,應該沒問題的!”
苗卓爾思考了一會兒自己要去哪打發時間才好,突然想起來自己至從上次從漿洗房出來後,還一次都沒有回去探望過花兒她們,便決定今天先去漿洗房了。
“苗姐姐!”
苗卓爾剛一進到漿洗房的大院裡,眼尖的花兒姑娘便瞧見了苗卓爾,立刻高興的迎了上來。
“花兒!”苗卓爾也笑著迎了上去,“最近可好呀?手好些了麼?”
“手已經好多了!”花兒姑娘微笑著答道:“至從上次苗姐姐和豔紅姐姐提起說開水能滅毒,豔紅姐姐便每天都給我們備上些熱水燙衣物滅毒,現在我們大家的手都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被凍傷了。”
“那可真是不錯呢!”苗卓爾微笑著點了點頭。
“還有……”花兒姑娘突然把嘴靠近了苗卓爾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道:“至從你上次說過‘混著洗不衛生’以後,那些姐姐們用的小布條便都不用我們洗了!”
“這就對了!”苗卓爾使勁的點了點頭,“那東西多不衛生呀!!”苗卓爾說罷,便從懷裡掏出了隨身帶著的幾塊小糕點,遞給了花兒姑娘。
這些天來,苗卓爾除非餓得實在受不了了,才會掏出一塊小糕點來吃,其它時間都只是在吃自己的減肥餐被映月戲稱為雞屎的牛奶加綠茶粉。雖然天天只吃牛奶加綠茶粉屬實讓苗卓爾餓得難受,但減肥效果還是滿理想的,苗卓爾如今衣服的尺碼已經小了好幾號了!
“花兒謝謝苗姐姐了,你還是留著自己吃吧。”花兒姑娘沒好意思接。
“唉呀,跟我還客氣什麼?!拿著!”苗卓爾把小糕點塞到了花兒姑娘的小手裡。
“謝謝苗姐姐了。”花兒姑娘高興的接過了小糕點,拿起一塊放到了嘴裡。
“我說豔紅呀!豔紅在哪裡吶!!”一聲清脆的叫聲引得正在埋頭洗衣物的小姑娘和老媽子們都抬起頭來觀瞧。
只見一個四十左右歲的瘦高女人,捧著一個木盆,快步走進了槳洗房的大院。
管事的豔紅聞得叫聲,立刻從正房裡掀簾走了出來,“唉喲,是畫兒姐姐來啦!”豔紅一見來人,急忙笑著迎了上去。
“我說豔紅呀,我聽說這些個東西漿水房都不給洗了,要我們服侍姑娘的老媽子們自己洗了?!”來人一見豔紅,便扯著大嗓門子喊了起來:“這是憑什麼呀?!”
豔紅往瘦女人手裡的木盆裡瞧了一眼,裡面盡是些貼身穿的衣物,以及一團子那種小布條,便笑著說道:“畫兒姐姐,您還不知道麼?這事兒我已經和鳳兒姐姐打過招呼了,這些貼身的衣物從今以後就都歸各院自己洗了,我們漿洗房只負責清洗換下來的床單之類的大物件了。”
“我是今兒才輪到給我們院的姑娘們洗換洗的衣物,”瘦女人高聲說道:“我就說以前這些個東西不都是漿洗房負責清洗的麼?怎麼這會子卻又歸各院自己洗了呢?”
“其實這都是從‘衛生’方面打算的,”豔紅學著苗卓爾語氣給瘦女人講解起來:“倘若大家的衣物混在一起洗,如若哪個姑娘身子不舒服了,就會傳給其她姑娘了。”
“胡說八道!”瘦女人氣得高呼了起來:“這是哪個不懂的混蛋王八蛋亂說的,混在一起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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